混跡修真 第二十章下 觀戰

作者 ︰ 榕樹葉

當夜里有個女學姐過生日,男朋友買了一百盞孔明燈,擺成心形,同時放飛。孔明燈在天上雖不成規則方圓,散亂漫飛,但也足夠浪漫動人。動不動人還在于人心,她喜歡的自然就動人了。狐朋狗友們的驚呼高叫和鼓掌聲從cao場傳到宿舍里,不絕于耳。

王動不與周強等人鬼混,也不看那什麼百燈飛天的盛景。溜回宿舍,逮著白翔宇就問︰「小白,你說跆拳道厲害麼?」白翔宇正在抄關小仙的課題,被他問得一頭霧水,只得說︰「一般般吧,就是動作比廣播體cao好看點。」王動樂的笑道︰「比廣播體cao厲害多少。」白翔宇在他身上瞟了幾眼,說︰「我以前有幾個練跆拳道練了兩三年的朋友,你的打架經驗豐富,下手夠狠,又愛往下三路動手,估計有板磚在手,兩磚就拍倒了。」王動道︰「那麼黑帶九段有多厲害?」白翔宇听到這句話,眼楮一轉,心下會意,想︰「這小子要去鬧騰唐綱!」笑道︰「黑帶九段那可厲害了,听說全世界也沒幾個,我倒是沒有見過,但九段好像和資歷掛鉤,都是些老頭兒,不一定能玩的過三段的。不過看跆拳道的架勢、他們的鍛煉方法麼,如果九段真就是明面兒上的功夫,我看柳海龍這些拳王巔峰的時候,見一個打趴一個也沒什麼大問題。」末了還搖頭晃腦添上一句︰「sz這些武師都是沽名釣譽之輩,要是幾個拳壇的虎狼在,唐綱要被打哭了。」繼續抄他的課題。

王動听他這麼說,信心就上了幾層。他去找到小四,問他明日要不要去看比武,一同前去。正和小四商議,楊婷已來電招他去踏cao場,忙和他說︰「明天早上叫我!」就去赴佳人所約。

一夜無事。第二日正值周六,大清早跑完三四千米,小四在體育場邊的大道上喊著名字招手。王動飛奔過來,興致勃勃地問︰「今天是哪個館?」小四一對眼楮在他身上梭來梭去,忽然湊上來,十分羨慕地比著他的臂膀,說道︰「這麼粗!明天我也下來鍛煉鍛煉,這臂膀,好羨慕啊。剛才這邊看了好久,你是真能跑,氣都不喘。」王動也覺最近氣力大有長進,非昔日可比。每晚上做半夜子的夢,只見一塊玉碑,玉碑邊上幾個人影迅速地打拳,氣勁合一,道法自然。但一旦醒來,那些影子就忘得差不多了。

做夢不少,不但不萎靡無精神,白天反而精神更盛。小四又在渣磨著自言自語︰「听說身體強壯的,下面不一定厲害!來比比。」剛攀到王動臂膀上,要來比鳥,就被王動一把推開,道︰「去!快說唐綱去哪個武館館,趕去瞧瞧熱鬧。」

小四在他身上指指點點,說︰「不急,九點才開始。你去沖個涼?吃個飯。有幾個女生要一起去,形象要緊。」小四加入了一個溜冰社,據他所說社里美女如雲,時常輔導一兩個滑冰,吃點豆腐,艷福不淺。

王動洗漱畢,到飯堂點了包子牛女乃(豆漿傷腎),坐下半晌,只覺燻香撲鼻而來,抬頭一看,楊婷正站在面前,笑吟吟道︰「帥哥,吃這麼急?」說著坐了在他對面,說︰「走,陪姐姐去逛街。」說著,她背後兩三個女生都笑起來,看楊婷打趣這小帥哥。王動一一看過去,幾個女孩俱打扮新鮮,或裝女敕或裝熟,只是姿色一般。楊婷穿一件淡紫色開衫,雙峰飽脹,頂的扣子快要爆開;一條黃白爛尼呢包臀短裙,輕輕柔柔,令人想入非非。臉上精細地描過妝。肌膚白皙,眉黛微戚,一雙靈動的大眼捕捉著王動的眼神,想看看他會不會給她看得不自在。

王動也看著她的眼楮笑道︰「今天沒空,今天要去看他們比武呢。」楊婷眼楮一亮,說︰「是跆拳道那個唐綱嗎?」王動剛「嗯」了一聲,她就道︰「我也要去看!听說那唐綱長得很帥,跆拳道社淨是帥哥呢!我倒要去看看。」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拉著就走,邊和幾個姐妹打招呼︰「拜拜了,下次再逛……」一個女生笑罵道︰「見色忘友!」幾個人便一起笑著走了。

小四也帶著一男二女,在校門口等著。見王動帶來一個美女,小四脾性上來,舌忝著臉攀上來混熟,和楊婷開著半生半熟的玩笑。小四帶的那兩個女同學長得一般一般,男的更沒興趣了解,剛介紹完,名字就被王動忘在耳後。叫了一輛出租,六個人坐不下,王動自告奮勇,抱著楊婷坐在副駕駛上,打表開車。楊婷本野性,覺得曖-昧有趣,也不裝斯文,倚在他的身上面窗坐下,半側著身子,秀發垂在他身上。弄得背後幾個人驚笑連連,司機也在暗自皺眉︰「現在的女孩子怎麼這麼不知廉恥!」他們要是知道兩人坐在草坪上的親熱,在教學樓頂層昏暗教室里的纏-綿悱惻,就不會對這點小事這麼驚奇了。他卻是永遠吃不飽一樣,此時豈有不乘機挨肩擦臉吃豆腐佔便宜的,嬌軀倚在身上,不時扭動,香氣飄入鼻子,棒子自然而然緊起來頂著她的翹臀上。楊婷一對杏眼瞪了他一眼,咬著他的耳朵挑逗︰「色-狼,你要是敢在這里做,就讓你射在里面,咯咯……。」她講的非常小聲,便似在他耳邊吹氣一般,言語又輕佻大極點,王動火起得更旺,因她穿著短裙,兩條嬌女敕的大腿**,索性另一只手就放在她的腿上。

到了松鶴武館,只見武館門口人山人海,因這幾天唐綱打出了名堂,把sz一市拳館打得一敗涂地,多有幸災樂禍者慕名而來。sz晚報、虎城晚報、hk、嶺南省不少報業記者、攝影在頭里晃著,卻不得其門而入。

只見那大門禁閉著,門口站著兩個五大三粗的青年,對著眾人拱手說︰「對不住啦,各位!鄙館有規矩,一向逢周六便閉館休業。各位請回吧!」說著把一個「周末休業」的牌子掛在門首。底下有不少人譏諷︰「是怕打不過人家,被打得太難看了吧!」另一個就接著說︰「難說,難說,那天邱武師被唐綱跨在腳底下,爬都爬不起來。」眾人鬧鬧哄哄,只要進去。那青年涵養倒好,無論眾人請求威脅苛責喝罵,只當耳旁風,微笑以對,再不說半句話。

王動笑道︰「這李志武倒也聰明,閉了館,就不會那麼丟人了。只是還沒打,先已經認輸了。」楊婷輕輕「哼」了一聲,說︰「可惜看不到了,陪我去逛街吧。」王動牽著她手,甩開已在擠在人叢中的小四等人,繞到武館後門,靠著一個小停車場,除了館里的車子,右匝道上停著輛賓利,跟著清一色四五輛寶馬3系,全部上的都是京城的牌子。楊婷看得心花怒放,說道︰「這就是唐綱的隊伍?又帥又有格調!」一副春心蕩漾,恨不能以身相許的模樣。

兩人從消防通道上來二樓,踢開安全門,過走廊,就見一個諾大的演武廳。廳內已圍滿了人,左側多是sz的武林人物和松鶴館的學生,正要看李武師能不能頂得住唐綱,為中國武術掙一分面子!不過也不乏幸災樂禍之人,心里期盼著李志武一敗涂地,他好有落井下石的機會。右側俱是清一色的白色道服,昨夜那少女著一身白色道服,清麗月兌俗,仿佛仙子下凡,無論誰看見她,都會被吸引了目光。這武館內,倒有一大半人在留意著這女生,看比武的只怕更少。

武廳內打得天翻地覆,他卻全神貫注地看著她。那少女察覺到他的目光,回眸一望,見竟然是他,不由抿嘴一笑,便回過頭去看比武。只這一笑,就讓王動魂兒銷了半個。直到肋下被人重擊一拳,他才如夢初醒,原來楊婷察覺他目光所在,又見回眸一笑那女子傾國之色,好不有醋意,一只手在他眼前招了許久,也沒把他的神喚回來沒。楊婷在學校也算是一號美女,一天未必能踫上幾個;但和對面那少女一比,不免有天壤雲泥之別。在他身上打了幾下,手勁小,狠狠地打了一拳,他亦無動于衷。

把他一拳打回神智的人卻是小米。白翔宇也來了,在他耳邊說︰「看,唐綱也沒多厲害。」他才從白言琦身上轉到關注比武,但見唐綱出腿狠厲,勢穩力沉,擒拿手法高超,幾乎把跆拳道的每一招每一式、每一個要訣都用到最完美的程度。打得李志武節節敗退,僅有招架之功;自己絕對招架不住。設身處地,若把自己和李志武易地而處,早已被打成一堆爛泥,不由浸出一身汗。白翔宇卻道︰「唐綱雖然出腳快,力量猛,但不知變通;你速度快,反應更是一流,身體耐草,打架經驗也豐富,只要看著他的出手出腳,護住這幾個位置,」說著在他身上拍了幾個位置,「那唐綱絕不能輕易打倒你。再者他一旦輕視你,更可以出其不意,看一個破綻,重擊要害,還有取勝的機會。」

接著說︰「至于他的擒拿摔跤,倒是不好對付。我和你比劃比劃,你練練手,看能不能逃開了我的手!」雙手劃一個勢,扣著王動的脈門。王動見他劃這一個勢,不由心中一動,和每日夜里睡夢中那玉碑流露出的天然意境一一印證,心內凜然,不由自主化了一個圓圈,竟然將白翔宇的擒拿蕩開。

白翔宇這一下失手,心下更是一驚。跟著左手成爪來扣、右手來拿,把他雙肘至腕指,俱罩在手下。誰知王動竟又劃一個圓圈,便又蕩開。白翔宇情急之下,雙手疾扣,王動並未見著行跡,兩只手臂已被白翔宇反了過去,只要一用力,登時骨折!白翔宇心下暗叫一聲慚愧,卻更起疑︰「差點失了手!他若不會武功,怎麼施展出那麼精妙的招法,我也差點吃了虧!不過這招法雖精妙,在他手里使出來,卻忒粗疏淺薄,漫步著調,究竟是什麼門道!」輕笑道︰「憑你這兩招雲手,已在唐綱之上。」王動嘿嘿冷笑。只這兩聲笑,又引出一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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