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寬見瞞他不過,嘿嘿笑著喝口酒,抽了張名片扔給他,名片上的名目是悅郎娛樂有限公司總經理。悅朗是一個ktv,王動甚至也去那玩過兩次,沒想到居然是徐寬管理的產業。徐寬說︰「都在深圳,有空就來悅郎玩玩。這次要不是來京城,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踫得著。外面那女孩是你女朋友?不錯嘛,很漂亮。運動員的老婆都漂亮,看來你當了運動員,艷福也不淺呀。」王動笑笑,不置可否,把話題引到他身上︰「你在深圳看店,怎麼有空來京城。」
徐寬指了指那兩扇緊閉的檀木大門,說︰「荊幫的九爺和骷髏會的李爺,還有人間名門的陳總,在里頭談生意。說來也好笑,」他刻意壓低聲音說︰「荊幫的銀圳集團和寶豐集團的業務重疊,正打得你死我活。銀安集團的老總李爺偏袒七色虎,聯手打擊我們銀圳,陳老板見形勢對銀圳不利,本來準備把這個項目交給寶豐集團;沒想到前段時間七色虎的老窩居然被公s安機關打掉了,哈哈…….這事鬧出不小的風波,新聞報道過幾次,你有所耳聞吧?陳先生估計這事是咱們干的,以為咱們的靠山在市府里佔了上風,馬上轉了風頭,和咱們長江一號合伙做生意。如果這檔子生意拿下來,比現在整個幫會的營業額也差不了多少。」他又提高聲量,說︰「本來按照計劃是明天才談正事,李總卻打了招呼,今天就提前商談合作細節。要不是早來,還踫不見你。」
拼的你死我活?關小仙曾說過sz幫派之間的爭斗。荊幫被寶豐集團七色虎聯合sz市黑s道第一勢力銀安集團骷髏會壓著打,幾乎逼到了絕路上。若不是黃毛那個事起來,陰差陽錯端了寶豐集團的老巢,恐怕銀圳集團現在已經窮途末路了。這一點,王動自然放在心里不說,徐寬見他眼神閃爍,猜出他知道些什麼,正要加以詢問,廳外傳來了一個年輕卻渾厚的聲音,爽朗地笑著,王動听到這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是樂兒的那個偷情男友。另一個粗獷的說︰「放心,一個小癟三,隨便派幾個人就收拾了。」接著便吩咐兩個手下出去找王動。
兩個人已經進廳來,李先生的笑容在看到王動時就凝滯住了,慢慢地消失在臉上。他身邊的中年人肥頭大耳,雖然也是西裝革履,但一雙眼楮賊小的眼楮,放著精光,賊眉鼠眼的勁兒,將這一身名牌西服所營造出來的嚴肅莊重味兒抵消了。人間名門的收入應該比荊幫好得多,對比兩個中層管理的服裝,肥胖中年人就比徐寬穿戴得好太多了。肥豬看見李先生的目光,便想到王動就是他嘴里「小癟三」,又見王動和徐寬並肩而坐,不由心下遲疑,眉頭皺了起來,看來這次攬了個燙手山芋,不好擺弄,偏偏又說了大話,心中暗自盤算利益得失,一時沉吟不語。
李先生的眼神越來越寒,卻不發一言,他想那胖子朋友應該心領神會了,誰知等了半天,胖子才慢悠悠地向徐寬遞話︰「這位是?也是你們銀圳集團的?」問清王動的來路,他也好決定怎樣處理。徐寬也從眼神的對峙之中看出王動和李姓男人的不睦,說道︰「不是銀圳集團的人。」胖子听到這句話時還沒來得及高興,徐寬的後半句話又慢慢地擠出來了︰「不過他是我的好朋友。」他特別強調了「好」字。
胖子呵呵地笑著,打量著他們兩個人,突然眼光定在王動身上,這一刻眼中爆射出狠辣的精光,要用氣勢壓倒這涉世未深的年輕人。但恰好王動渾然不覺地飲酒,沒有看他的眼楮,肥豬這一王霸之氣只是做了無用功,一番狠辣的氣勢白白醞釀了半天。
胖子眼光又轉而柔和,向徐寬介紹姓李的青年︰「這位兄弟姓李,叫做李志。和陳總算半個親戚,現在是陳總眼前的紅人。咱們陳總現在正在和你們九爺在里間談生意,只要談成這筆生意,以後大伙兒就是自己人。你這位朋友可不大地道,搶了我這位兄弟的女人,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多得是,何必為了一個女人傷了和氣。」又向王動道︰「兄弟,干脆一點,給我胡敬業一個面子,別再去糾纏那女人。你去打听打听我是什麼人,只要你給我這個面子,我絕不會虧待你,想要什麼就說。人間名門這麼多漂亮女孩子,要哪個隨便你挑。」他這時面色半陰半陽,看似和氣,話說得也寬,卻是在威脅王動。
徐寬心念連動,不知是怎麼回事。王動氣盛,雖然那少女與己無什麼瓜葛,但對李志也素無好感,不肯失了氣。便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才說︰「胡先生的好意心領了。不過青春男女情情愛愛這種事,不容易說。樂兒以前怎樣我不知道,但她現在是我的女人,不能因為別人想要,我就得把女人拱手讓人吧。那叫我把臉往哪兒擱。」他算是色s欲燻心,酒又喝的多了點,把事兒包攬下了。
胡胖子越听臉色越是陰沉下來,左手已握著紅酒瓶的脖子。徐寬已听明白是爭女人的事,只道是王動追走了別人的舊情人,卻不知是他剛到門口時自動飛到嘴里的熟肉;一見胖子握住酒瓶,心知他要動手,王動卻一副渾然未知的模樣,便也暗暗準備,隨時動手。這里是人間名門的地盤,銀圳集團雖然也人多勢眾,但為了表示誠意,九爺這一行只帶了一個徐寬前來;人間名門的人听見發生爭執,隱隱聚攏過來。銀安的李先生也只帶了兩個保鏢,況且銀圳集團和銀安集團本來就有矛盾,這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遠遠地抽煙看著熱鬧。
雖然三家大佬在里面談生意,但只要在他們出來之前收拾了王動,想必也不會因為這麼一個無關緊要的局外人壞了生意,陳總肯定不會怪在自己身上。胡胖子心里想得明白,原本就小的眼楮更眯成一條線。笑道︰「那麼,我們出去談談吧。」他終究還是不想在廳里動手。王動自然不會傻傻地跟他出去︰「我看這里就不錯,有什麼話請說吧。」
胡胖子「呵呵」的笑著,看他雖然胖,但是不動則已,一動起來也是相當敏捷,提起瓶子橫掃王動腦門。九爺單獨帶一個徐寬過來赴會,自然是相信他的打架能力,現在是法治社會,也不會輕易動武;他在胖子動手的那一刻,也同時一拳揮出,掃向李志的腦門——胖子是李總面前的要人,徐寬同樣是九爺面前的紅人;兩個老大里面談生意,胖子不敢動徐寬,徐寬也不敢動他,壞了生意誰也吃罪不下。只得叫王動吃點虧,王動吃多少虧,徐寬就在李志身上拿回多少,也算不上是賠本生意了。
王動哪里會被胡胖子砸到,順勢一帶,胖子只覺手里的力量邪了門了不由自己操控,那瓶子拐一個彎,「 」地一聲砸在李志的額頭上,這一下相當于王動和胡胖子合力,把酒瓶子砸在李志頭上,頓時砸的玻璃碎片橫飛,頭破血流,頭臉上、衣服上都是酒漿血液。徐寬的拳頭倒是晚一步到,李志一個趔趄,險些摔倒。他被這一瓶一拳打懵了,徐寬的倒還好解釋,怎麼胡胖子的酒瓶也砸到自己臉上來了。一回過神,立馬把涵養氣度都拋回到老家的山溝溝里,大罵道︰「x尼瑪!」合身向王動撲去。
王動力大,抓住他按在沙發上,左右開弓放了幾拳,打得他腦袋開花、眼前一片漆黑,連手腳也不會撲騰了。
人間名門的人見打開了,紛紛撲過來要動手,不過大家都默契的很,沒一個敢大聲呼喝。徐寬少不得也酹袖子準備動手,就在這時,辦公室的木門輕輕地打開了。當先一個美女記錄員看見這場合,驚得張起嘴合不攏。門內響起九爺、陳先生、李爺幾人的笑談聲︰「就這樣成交吧。」「以後再sz還得望你們兩位照顧。」「好說,好說」……
胡胖子和徐寬頓時大驚,那一刻眼神的交會,包含了無限柔情蜜意,提起的拳頭瞬間張開,相互握手寒暄,說不完的互相敬佩和仰慕。胡胖子更輕聲喝道︰「快收拾干淨!」幾個手下忙過來,抬著人事不知的李志出廳。
記錄員笑意盈盈地走出來,見著地上杯盤狼藉,先是一驚,接著會意過來,眉梢上都是笑意,瞅了瞅當中幾人,先站在一旁等待。接著三個大佬笑談著走出來,陳先生西裝革履,看模樣應該是英國還是法國哪個作坊定做的;九爺約有六七十歲,高瘦清 ,皮膚略泛黑色,一身中山裝;李爺一身唐裝,圓圓胖胖的臉顯得很和藹。
他們一見地上杯盤狼藉,如何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不過見人員未損,便輕易揭過,九爺眉目一沉,低聲向徐寬喝道︰「胡鬧!」陳總也罵胡胖子︰「沒有規矩!這麼招待客人的?」
三人在廳中寒暄半會兒,陳總親送兩位到廳門口。王動自然跟著徐寬開溜,送他們出夜總會,徐寬向九爺介紹王動︰「他是hk那邊過來的,以前跟著陳彪。今年剛考上sz一個大學。」九爺心知徐寬介紹的必是他信得過的人,只道也是來謀職事,便略停下腳步,打量了王動一眼,身子板倒也壯碩硬朗,眼里精彩奕奕十分靈動,笑道︰「以後常到阿寬哪里走動,年輕人找一個職位歷練歷練。」便自鑽進一輛布加迪威龍,揚塵去了。
王動在心里輕笑,看過陳彪倒了之後那副雞飛狗跳的樣子,他可不願意再進有黑幫背景的組織。雖然顯赫一時,終究化為一場空,洗白成功的寥寥無幾。緊緊地奔回二樓,樂兒居然還在那里,喝悶酒喝的有兩分醉意,見他濺了一身干紅,拍掌笑道︰「你這是去干嘛啦,被人拖進酒缸里啦!」
酒是yin媒人,等媒人走時,她的身體已被糟s蹋得不成樣了。
她輕輕推開埋在胸前的腦袋。酒店特供的套一個都沒用,不過她的前任也喜歡射在里面,她常日服用養體短效避孕丸,倒也沒事。他一半是不負責任要心理快感,另一半是玉碑玉液洗滌,身體的各個位置發生著質變,與常人不同,大可無妨。
他早已醒了,一被樂兒推開便睜開眼楮,她笑罵道︰「一直以為年輕男人都不怎麼會,沒想到你這麼變s態!」先去洗蔌。等他也洗完,她的妝還沒畫到一半。
他見她嬌悄青澀的模樣,想念起楊婷丹唇處的婉轉柔情,便要她用口含。她又羞又怒,說︰「我是為了報復他和別的女人那樣,才和你發生關系,含就別想了!昨晚你射在里面的帳還沒和你算呢。」
這話听得他心理極為郁悶,自己成工具了。樂兒見他眉目不喜,心內莫名一蕩,反而貼了上來,紅唇細語吐氣芬芳︰「好嘛好嘛,我說錯話了,你別生氣。」
再三雨露沾染,纏s綿悱惻,樂兒終于貼了上來︰「好嘛好嘛,讓你一次。」清爽綿軟貼上炙熱,化開無比熱量的灼燒。多日淤積無法發泄的元陽,被陰柔劃開,真氣順暢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