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悅郎安了一個大廳經理的名頭,自此就過起了晝夜顛倒的生活。一個月八千工資,兩千住房補貼,稍解王動錢包之厄。胡靈家庭經濟不錯,而且深明「女孩富養」之要,每個月幾千生活費也夠給她花銷了,她的父母不知道現代女生不只會因為缺錢**,更多是因為愛情、生理需要而**。以前又有富二代陳耀祖愛擺闊,花錢如流水一般。和王動在一起時,沒那麼多擺闊,但兩人也是花天酒地地逍遙、各種浪漫激情,開銷也是不小。上次在寶豐撈的外快漸漸消乏,明年季初還得繳下半季的住宿費用。
王動一個人時就無所謂了,在悅郎附近租了一個房子。房間為兩室一廳,臥室各有洗手間、有陽台、向陽,環境不錯。房間原本是sz科技職業學校一對同居的三年級學生情侶租住,一個月四千,因為他們要分擔成本,把其中一個房間按半價外租。原本那女生是和男朋友商議,要租給一個女生比較好,至少要租給一對情侶,單身男人有危險,不可租住。但王動拿著廣告單上樓,女租戶在門後看他長得挺帥,改變了主意,同意出租。另有一些居住條陳簽訂,具體雙方的**、空間、物品等。倒沒有什麼坑爹地條款,王動便也爽快地預付了定金,掏出兩千塊租了下來。
工作平淡卻不乏味。悅郎規模不小名氣挺大,里面的女服務生、公主倒有幾個長得不錯,特別是那個叫薛琳的四川美女白白女敕女敕性感誘人。據說那個薛琳早熟的很,看模樣身材氣質有十八歲的痕跡,真實年齡卻連十六歲還不到,那模樣兒,不輸秦惜惜。據說剛和男朋友分手了,年齡太小,讓王動這種畜生都不忍下口,多喪尸才會對一個十五歲的**小妹下手。
坑爹的四樓沒有電梯。狹窄昏暗的樓梯令人喘不過氣,還有一股多年禁閉空間的異味。「草房東他m…他女兒,連個電燈壞了也舍不得修!」王動一步步挪上來,怒罵著,突然想到房東已經四十來歲,他母親肯定六十以上,朽朽老矣,趕緊改口了。房東女兒長相中等偏上,但打扮得花枝招展,勉強可以用來破口德。
「這什麼破樓梯,有半米寬嗎!」王動罵罵咧咧地,模出鑰匙插進鑰匙孔,輕輕一轉推開門,剛進玄關,忽見客廳里那寬大的沙發上,兩團黑影正在作祟。原來是隔壁那對學生情侶,女的衣裳不整,貼面熱吻。
這對情侶出身sz職業技術學院,男的姓廖名清晨,長得高高瘦瘦、清秀斯文,一副社會閱歷不豐富的模樣,平常和王動踫面也不會多說兩句,頂多打個招呼;現在在一個超市兼職做熟肉區管理員。那女生姓名錢怡莉,據說只有二十三歲但卻能看出二十八歲的模樣,尊稱一句少婦絕對不會過分。皮膚顯得黑,模樣一般,但成熟世故,據說是學院里的系學生會副主席,有一點影響力。做派硬朗,凡事都愛爭上風。出校以後典型的刁鑽刻薄行政人員的好苗子,而且不怕丟臉、能說會道,跑業務也是一把好手,單今年在一個傳媒公司跑了兩個月業務,就出了點小成績,很得上司的歡心,認為是一個可造之材。這對是典型的女強男弱,女人要是對他乏味了,一腳踢走在情理之中。
王動對這女人敬而遠之,秋毫不犯,搭理的興趣都不多。這種女人太刁鑽。
王動對御姐蘿莉都是很有興趣,大小通吃,但御姐的女生只是氣質上成熟,實際上也必須長得白白女敕女敕、青春朝氣。熟女也要有熟女的姿色標準、知性氣質。錢伊莉在他的標準里都遠遠算不上。
睡到下午三點,渾渾噩噩起來。洗漱完,卻听客廳、廚房里乒乓響,難道是進賊了?他忙奔出來,只見錢伊莉正在小廚房那忙碌著,從微波爐里端出一塊大大的蛋糕,一試太燙、拿了一塊毛巾裹著端出來。一端出來,頓時蛋香四溢,引人流津。從過生活而言,錢伊莉應該能完爆胡靈吧,那大小姐只知道浪漫激情。
錢伊莉回頭見到他,笑道︰「過來嘗一塊。」
王動笑道︰「你怎麼沒去上班?」她笑道︰「我們做業務員的;業績壓力大,累是累得很,但好處在于時間自由,愛什麼時候休息就什麼時候休息。」她說著切了一塊在碟子里,又叫王動,說道︰「快過來,冰箱里還有牛女乃,你要不要?」不等他回答,已拿出一包牛女乃放在餐桌上,連連招呼他。環顧四周,家具齊全,不過都是他們小兩口的,和他沒有半點干系。
王動一天沒吃東西,盛情難卻。便也不客氣地坐下來品嘗。錢伊莉緊緊地盯著他,問道︰「好吃嗎?」
「不錯。」其實很一般,他一向對糕點不怎麼感興趣。
錢伊莉點點頭,輕輕「哦」了一聲。話鋒一轉,突然說起房東昨晚征收水電費的事,言下之意,竟然是要和王動對半付賬。王動一口牛女乃嗆到鼻子里,差點噴出來。雖然他花錢不經頭腦,但也不喜歡被人當凱子,才租房子四五天就到月末,他只有一個人,又一直在外面吃飯,烤爐、電飯煲、電磁爐等大家電都是他們都是錢伊莉他們小夫妻的,電視也安在他們臥室里,水電費要他付一半,實在狠了點吧。沉吟半刻,他說︰「我付五分之一吧。畢竟我才來幾天。」雖然他用的水電遠不足五分之一,但也沒想要斤斤計較。他已退了一大步,誰知錢伊莉仍然有些不滿,臉上的笑容消失無蹤,轉而面色沉如水。好一會兒沒說話,把面包放回微波爐里蓋上,乒乒乓乓地收拾各種器具,良久才說︰「我去上班了。你把碗洗干淨。」說著提了包,出門去了。
店里對這個新來的安全管理員莫名其妙,背後猜他身份的謠言不少,有說混子的,也有說徐寬的親戚,更有甚者說他是悅朗後台老板的私生子,總之離不了一個黑社會背景。好在他只是個吃閑飯的,和顏悅色,從不擺管理的架勢,和公主、小妹、服務生都打得火熱。悅郎別看現在工作人員有一大堆,真正徐寬銀圳的人只有三四個,其他人都是拿工資吃飯的正當員工,以眾凌寡時或許很願意顯露他們的風頭和手段,真正要出事時就不知道躲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