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大叔,你丫是用親的還是咬的?
感覺自己真是太大意了,昨天晚上剛剛親密完,她就應該檢查一上有沒有痕跡。可偏偏大姨媽的最開始的這兩天她不能洗澡,早上千寶睡的迷迷糊糊的也沒有好好照鏡子,去了洗手間往臉上撲了把水就出來了。完全沒注意到這些痕跡。
千繪梨猛地一拍腦門,自己今天真是的是二了。
覺得自己穿的體膚領口實在太大,鎖骨上的草莓太過明顯了。千寶無奈之下只能回去取外套。怪不得藍印今天早上那麼問自己,合著是被誤會了。
裹著外套躺在她和藍印總會去的草坪上,感覺自己快要中暑了。迷迷糊糊的時候,听到有人問她。
「雖然這幾天是陰天,但好歹也有二十多度,你穿這麼多?感冒了?」
听到那男聲千繪梨的心猛地一沉,如夢魘般折磨她的聲音熟悉動听,卻讓她避之不及。千繪梨慢慢的睜開眼楮,讓自己看上去沒有心里那麼慌張。
晶亮的眸子附上一層陰霾,定定的看著正彎腰向她微笑的形深。
「你怎麼會回到a國?」好一會,千繪梨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努力的保持著平靜,但緊張的聲線卻已經帶著些許顫音。
形深的眸子暗了暗,他早該想到藍印並沒有告訴千繪梨自己回來的事情。男人在千繪梨的身邊坐下,細細的打量著小女人,看她發絲中偶爾墜下的汗滴,忍不住遞給她手帕。「擦擦汗,把外套月兌掉吧,你再裹一會兒就要中暑了。」
千繪梨猶豫了一下,結果手帕,卻並沒有月兌下外套。放陌生人面前那種痕跡都會讓她面紅耳赤,更別說這個自己熟悉的形深了。
「他對你怎麼樣?」見千繪梨遲遲不肯月兌下外套,形深微微眯了一下眼楮,隱約猜到了什麼。
千繪梨坦然的擦著汗,她自然知道形深口中的‘他’是誰。cm總裁大人的婚禮全球矚目,他這樣在意大利有頭有臉的高富帥自然不會不知道。千繪梨勾了下唇角,逼著自己笑得自然。「他很好,對我也很好。」
「哦?」形深挑了挑眉,笑容有些嘲諷。「他要是真的對你很好,會不顧及你的學生身份做出這樣的事?」
千繪梨愣了一下,他說的是指公開身份麼?「這是經過我同意的。」千繪梨覺得在外人面前一定要保護好自家男人的面子,不然實在有些掉身份。
形深的笑容僵在臉上,看了看她緊裹著的領口,問︰「既然這樣,你現在裹著外套做什麼?」
千寶又愣了一下,這和公開他們的關系有什麼聯系麼?千繪梨想了想,驚訝的看著形深。
這廝的腦袋真不是蓋的,只一眼就看出來她穿外套的目的了。
千繪梨驚訝詫異的眼神在形深的眼里頗為受用,手指點了點腦袋,又指了指她,笑道︰「不只是腦袋,還有基因。真不知道你這小丫頭的智商是怎麼遺傳的。」
千繪梨的臉冷了下來,但嘴角卻依舊牽強著一絲笑。
形深看出來小女人不喜歡他開這種玩笑,意識到她依舊不能接受自己,也發現自己無意之間踫到了她的痛楚。只能尷尬的笑了笑,掩飾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