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開始在他手下工作,偶爾用一下色相讓他給自己加工資,日積月累就不信她還不上那400萬!
「成交,老公,我去你那工作你可要好好照顧我!」千寶說這句話的時候心驚膽戰的。就怕老男人撅她一句,那他就是真的知道了那400萬的事了。
崔爺挑了挑眉,笑︰「就算我不照顧你,以你現在的身份走到那都沒人敢踫你吧?韌」
千寶眨了眨眼楮,心里確定了老男人現在什麼都不知道。「那我什麼時候能去你那上班?奮」
「隨時。」
「謝謝老公大人~」
一聲‘老公大人’听的崔爺心花怒放,揉揉千寶的頭,擁著她便打算離開。
「等一下。」千寶突然想到自己已經被錄用了,現在要辭職怎麼也要和木莫林說一下。正打算去總裁室報告,便被崔爺拉住了。
「不用去了,他知道。」
千寶︰「」
「就是他打電-話叫我來接你的。」
千寶︰「」
「一你現在的身份沒有幾個公司敢收你。」
千寶︰「」
「所以老婆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待在老公身邊吧。」
千寶︰「」
死流-氓,暴發戶,暴君,老男人,臭大叔
千繪梨無語的看著在自己面前臭屁呵呵的老男人,忍住想要一拳揮上去的沖動。
現在她算是明白了,那場婚禮就不應該辦!不僅總是被狗仔跟蹤,現在連想要正常上個班都不行了。因為一場婚禮,她算是深深的把自己埋進墳墓了。爬都爬不出來!
*****
醫院里,形深看著形廷睡下,才走出病房。和崔辰商的手下一起調查監控錄像。
德大醫院是A市最大的醫院,每天來看診的人也最多。他們花了幾天的時間才將那天形廷出意外的視頻排查好。
如今他可以放心的離開病房,因為病房外守著崔辰商的人。
揉了揉有些發酸的眼楮,形深查看意外前一天的錄像,這已經是他看的第二遍了。視頻中行人眾多,德大醫院還有好多出入口,想殺害形廷的人不一定會從那里進來。
他們沒有報警,這是遵從形廷的意思。
連續幾天的排查,幾個人都有些視覺疲勞,看哪個人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哪個人都讓他們覺得可疑。
直到形深在視頻上發現一個熟悉的車子。
血紅色的女士轎車。由于離的太遠車牌號看不清,但他卻覺得自己一定是見過那輛車子。
至于在那里見過
他想不起來。
*****
與此同時,崔辰商同樣也在因為這件事情煩惱。電-話里薛彬向他報告了醫院以及卡車的事情
又是這樣,所有痕跡都在第一時間被人抹擦了。
一定又是那個勢力比他強大的人干的。
崔辰商有些懊惱的攥緊手機,真是諸事不宜——
「怎麼了?」千寶從樓下上來,端來了糕點,打算好好獻一下殷勤,卻發現老男人站在窗邊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屋子都有些混沌了。
崔辰商愣了一下,伸手打開面前的窗戶。「沒事。」
千寶挑了下眉,說沒事都怪了。她又不是不會抽煙,這些煙民大多就分為兩種。一種是上癮,天天都要抽,不抽就不舒服的。一種是平常不怎麼抽煙,但一心煩或者想事情的時候便會不由自主的叼起煙來。
很顯然,崔辰商就是第二種。
千寶放下盤子,走過去把崔辰商指尖夾著的煙搶了過來,狠狠吸了一口,然後滅在煙灰缸里。
崔爺看著小媳婦大膽的在自己面前吞雲吐霧,伸手就想打她**。卻被千寶抓住了手,義正言辭︰「你要是不想讓我抽煙就別來誘-惑我啊,這一屋子的煙草香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下去呢,你想饞死我?!」
崔爺︰「」
煙草香?
他怎麼覺得只是煙味而已。
這就是抽煙的人和不抽煙的人本身的區別。煙民們抽煙抽慣了,聞到煙味第一反應是覺得很香,讓人忍不住就饞煙了。而不抽煙的人,聞到煙味的第一反應不是咳嗽就是覺得嗆。
崔辰商深深的看著千繪梨,拉著她到大床上躺下。
嬌-妻在懷,他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她身上的謎團不多,其實只限于她的母親而已。但這趟渾水卻深得很,看也看不清,模也模不清。
也許她身上的這些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但他卻清楚得很。
他要是不盡快模清這些,總覺得那些他看不見的人會給她帶來傷害。
他怎麼允許?!
感覺男人的手臂越來越緊,千寶將被抱緊住的手臂強行抽了出來,環著他脖子,這才覺得寬松了些。她覺得自從在車上接了薛彬的電-話後,老男人就一直不怎麼高興。臉色一直陰沉沉的。
她想問問他,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又或許這些事情他不想讓她知道也說不定呢。
想著,千繪梨伸出手指在他胸前畫圈。
一圈
兩圈
十圈
二十圈
小女人的手指一直在他的胸口劃來劃去,弄得他癢癢的。陰郁的心情不知不覺就被一些其他的情感代替了。
知道听到老男人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感覺到某只大掌滑進了她的衣服了,千寶一下便停住了手。驚愕的瞪著不知道看了自己多久的老男人。
「怎麼不畫了?」崔辰商的聲音有些沙啞,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前。
「走開!」千寶揮著小爪子拍掉老男人的咸豬手,翻白眼道︰「你這個饑-渴難耐的色大叔離我遠點。」
老男人挑了挑眉,笑︰「你管我色不色,大不大,叔不叔。結婚證上對偶一欄是不是我的名字吧?」
千寶眨了眨眼楮,豎起中指,吼︰「你死開!」
崔爺看了看那個很不雅的手勢,笑得更開心了。「老婆,你是要我做這個運動是麼?」
千寶︰「」
她算是明白了,自從這個老男人便流-氓之後自己便一直出于下風。當初明明是自己壓制老男人,到現在是老男人把自己全面反壓制了。「你不就是比我多了個東西麼?大叔,你知不知道矜持兩個字什麼意思?能不能學學我?矜持一點,ok?」
崔爺挑了挑眉,聲音慵懶而性感,說︰「上帝創造人類的時候讓男人多出來一塊,注定男人不需要矜持兩個字。」
千寶︰「」
你丫有多遠滾多遠,趕快滾到天邊去吧!
看著老男人的俊彥越貼越近,千寶忍不住了,一拳頭揮過去結果被老男人結結實實的把住。不甘心的千寶抬起一腳,卻又被老男人預知,直接固定住了她的雙腿。
「乖,別動。」老男人幸災樂禍的咬了一口千寶的臉蛋,那表情讓她恨不得撕爛他的臉皮。
千寶︰「」
天蒼蒼,野茫茫,A國崔爺是流-氓。
*****
第二天一早,崔爺的生物鐘便響了。
老男人看著在床上半夢半醒的千寶,笑︰「像你這樣賴床,一個月不知道要扣多少工資。」
其實他很納悶,上學和上班比起來上學不是比較容易麼?不願意學大不了一直睡覺就好了啊,為什麼她偏偏要去上班呢。自己給她的錢是不夠花還是怎樣?
一听會被扣工資,千寶神速的從床上彈起來,看著崔爺可憐巴巴的。「老公,看在我是你天真可愛無邪爛漫的小老婆的份上,以後都不要扣我工資好麼?」
崔爺眼角一抽,以後?胃口還真大,臉皮也真是夠厚了。
崔爺挑了挑眉,邪笑道︰「不扣工資是不行的,但是倒是有一個辦法能讓你每個月拿到同
樣的錢,甚至可以加薪。」
听了前半句的千寶剛想罵他假正經,听了後半句活生生把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加薪啊!錢啊!都是馬尼啊!400萬有望了!
千寶樂呵呵的雙腿拼攏,眼楮晶亮的看著崔爺,說︰「老公,求解答,求告知!」
崔爺嘴角勾著迷人的笑,淡淡的看了一眼小妻子,最後落在她的胸前,邪笑︰「那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千寶︰「」
看著老男人那綠油油的目光她就明白了,太懂得了。這死大叔滿腦袋都是黃色思想,就沒有一天是個正人君子的!
千繪梨翻了個白眼,一步一跺腳走到衣櫃前,說︰「我先去躺學校,請個假順便跟藍印出去吃頓飯,下午再去你那報道。」
崔爺無所謂的聳聳肩,遞給她一條領帶。
千寶看看那條深南色的領帶,又看看鏡子里的自己,二-逼呵呵的說︰「老公,女人上班也要系領帶麼?」
崔爺︰「」
看來他家這個腦袋是真的有點問題
老男人有些無語的指了指自己的領口,說︰「我是叫你給我系」
千寶︰「」
不是她智商低,是大叔你丫不說清楚
你就狡辯吧
*****
整理好的崔爺下樓看早間新聞。千寶在房間里看天氣預報
話說當她打開手機網頁的時候,上面那句‘今日A市氣溫27°-32°’把她徹底嚇尿了。
她不怕冷,就怕熱。
冬天的千寶純是一個韓國範兒的女人,腿上穿的極少,只要上身保暖就好。但是不怕凍的她卻極其怕熱,要不是還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她真想光著出去。
想了想,千寶果斷扎進衣櫃里。翻翻找找,才找出了一條熱褲。
當她踩著小高跟鞋走出房間的時候,樓下的崔爺
高跟鞋,上班的時候可以。」
千寶︰「」
想了想,千寶到底還是回去換了帆布鞋。
樓下的崔爺倒是挺得意,上一次去參加晚會時是他第一次看見千繪梨穿高跟鞋。本來她的雙腿就修長白皙,配上高跟鞋更是性感。這種養眼的畫面他其實很想自己留著看,但是她如今要上班。公司的女員工清一色的高跟鞋,不讓她穿她一定鬧脾氣。
既然這樣,他索性就趁著在公司的時候一飽眼福好了。但是去學校的時候,他不在身邊,就絕對不能穿!
千寶乖乖的換了鞋,一步一顛的下了樓。
看新聞的崔爺不經意的看過去,一眼便是昏天黑地
這死丫頭哪來的超短褲?
這可真是夠短,看起來就像是內-衣一樣又短又小。
崔爺看著那雙白皙修長的雙腿眸底閃過一絲幽綠,然後不滿的說︰「去換個長點的裙子或者長點的褲子來。」
千寶︰「」
穿什麼褲子你也要管?你丫管好多啊!
「不要!」千寶翻了個白眼,鼻孔朝天。「今天外面三十多度誒!換一個長的我就熱死了!」
崔爺看看小媳婦,又看看她的腿。嚴肅的說︰「不行,必須換。熱不死啊。」
「哼!」千寶翻了個白眼,她才不要!
發現小女人干脆直接無視了他,崔爺氣不打一處來,聲音變大。「去換別的衣服!」
「我不換!這個怎麼了?你憑什麼叫我換!」
「這個太短!露太多!」
「廢話,這本來就是超短褲,現在大街上那麼多女人都穿,你憑什麼管我啊!」
「廢話,你是我老婆我不管你誰管你?」
「不管,不換!」
「你必須換!」
發現老男人是真的要她換衣服,而且鐵了心的不換不行,千寶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吼︰「憑什麼不能穿啊,死大叔!」
崔辰商再次瞄了一眼千寶的腿,臭屁︰「露這麼多出去是想掉備胎?不行,只有我能看,去換!」
千寶︰「」
她真是服了男人了。
換了一條長一些的裙子,崔爺剛想再提一點意見,千寶拳頭一握,一個狠烈的小眼神就砸過去了。「這回滿意了?」
崔爺直接無視掉小妻子殺人的目光,幽幽的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露出來的腿,還無恥的伸手模了一把。「嗯。」
千寶翻了個白眼,從牙縫了擠出幾個字︰「喜歡?」
「呵呵」老男人眼底閃過一絲綠光,笑︰「我更喜歡看你月兌光的樣子」
「滾蛋」
*****
連續幾天沒有去學校,進了校門便興沖沖的跑回教室。
她想她家印姐了~
意外的是,他們兩個專屬的座位上沒人,看來藍印也請假了。
千繪梨嘟著嘴看著空空的位子,想著老男人的車已經開走了,現在出去估計也找不到他。
慢慢悠悠的去請了長假,然後百無聊賴的出了學校。想著是直接去公司還是找一個地方打發時間。
景逸靠在學校外面的圍欄上,一口一口的吸著煙。曾經他問過千繪梨,抽煙有什麼好,他還記得那時小女人笑嘻嘻的看著他,說︰「沒什麼好,但總歸算是一個強迫自己深呼吸的方法。」
那時他還不明白,但現在似乎懂了些。
好幾天沒有見到她了,忍下了幾次去找她的沖動,因為他有自知之明。
遠遠的,景逸的眼中落入的那抹小小的身影,緊盯著看了好一會,才苦笑著移開視線。
再看下去,他會忍不住沖過去的。
遠遠的,一輛血紅色的女士轎車里,千美元緊握著方向盤,好看的眸子中噙滿了淚水,看著遠處模糊不清的千繪梨哽咽︰「為什麼,為什麼你還不去死?為什麼要折磨我繪梨不要怪我繪梨你本就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啊小梨」
女人再無了以往囂張的氣焰,像是個失魂落魄的木偶一樣,看著前方痛苦呢喃。
好一會,看著千繪梨準備過馬路,千美元的眼神驟然變得冷冽,本能反應一樣一腳踩在了油門,車子直接沖了出去。
「繪梨,我們一起死吧!」
剛好走到馬路中間的千繪梨發現了左側疾馳而來的車子,剛想快跑兩步躲開,卻驚愕的發現那輛車正是千美元的車。
鮮紅如血,明亮的車窗中映著女人布滿血絲的雙眼。
又是這樣。
只要見到她,千繪梨的雙腿就像固定住了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飛馳的車子向自己撞過來——
「小梨——!」
千鈞一發之際,愣住的千繪梨被猛地推出了危險的範圍。滾落的千繪梨抬頭看到的,便是車子猛地撞在景逸的身上。
一聲悶響——
千繪梨雙目猩紅的看著男人摔了出去,那一刻什麼恨,什麼氣,全部都被那聲巨響淹沒了。
車子里的千美元深深看了一眼兩人,下一秒含著眼淚迅速開車離去。
「」A大的校門口,景逸虛弱的躺在馬路邊緣,看著千繪梨腳步踉蹌的向他跑過來。女人臉頰上的淚水像是一把雙刃劍,讓他又心疼又開心。
「景逸,景逸你不要閉眼。我送你去醫院」千繪梨臉色蒼白的看著膝下蔓延開的血液,顫抖著手從背包里拿出手機,撥打了120。
「」景逸的眸子慢慢變得混沌,目光柔和的落在千繪梨的臉上。
昏迷前,他的手緩緩握住千繪梨的柔荑。
久違的感覺了——
值得麼——?
為了她什麼都值得——
就算付出生命又有什麼用——?
但是保護了她一次——
你以為她會原諒你的所作所為麼——?
那便
由我自己淡出她的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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