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寶︰「」
死男人,脾氣大了!
看著小女人再次留給他一個瀟灑冒火的背影,崔爺覺得現在的這種相處方式好像自己更自在一些,但小女人也更容易生氣一些恍。
想了想,他覺得他們之間應該平衡一點。自己要有主權,但也適當的給她一些主權。千寶可以耍小性子,但是自己也一定要管得住她。一切都要以防止千寶進化為第二個譚瑛為目的刀。
想好,崔爺的心情瞬間開朗了。
*****
崔爺回到房間的時候,千寶正在奮筆疾書。但一直處于刪了寫,寫了刪的狀態。
整整一天,她只寫出了一段開頭語
崔爺遠距離的瞟了一眼,只有三個字︰‘企劃案’
忍住想笑的沖動,崔爺幽幽的走過去,從千寶的身後張開雙臂一左一右的駐在桌邊,正好將小女人圈在里面。笑︰「寫的怎麼樣了?」
千繪梨哀怨的抬了一下眼皮,憋了一眼崔爺,在電腦上打字道︰「你走開。」
崔爺︰「」
這是不想跟他說話?
老男人挑了挑眉,低頭在她頸間,曖/昧的吐著氣︰「不生氣了好不好?老公教你寫」
「」千繪梨打了一個激靈,這男人在搞什麼?怎麼像變了個人一樣?被他蹭的癢癢的,感覺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不知不覺的被弄到床上去,那自己的企劃書就會變成她的黃粱美夢,于是馬上推開老男人,警告道︰「你你你,就是你,你離我遠點。」
「為什麼?」崔爺站直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窩在椅子上團成一個球的千寶,笑的無恥。
「你丫廢話,我在寫企劃書你沒看見麼?」這廝是故意的!
崔爺挑了下眉,看著電腦屏幕繼續掉節操︰「你不是已經寫完了麼?」
「呃?」千寶愣了一下,看著空蕩蕩的屏幕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大吼︰「我說的不是‘企劃書’這三個字!我說的是內容!內容!」
老男人眨眨眼楮,拉出一個長音︰「哦——」
千寶︰「」
她怎麼覺得這個老男人突然之間又變得欠扁了呢?
「你走開,不要來打擾我。」千寶揮了揮爪子,惡靈退散!
老男人乖乖的走到床邊坐下,看似很不經意的接了一句話︰「反正不管我在不在你都寫不出來」
「你死開!!!」千繪梨氣的肺都快要爆炸了。這廝怎麼又變回以前那個無恥毒舌的丑大叔了?明明白天的時候他還是那個乖乖好男人呢?!
崔辰商看小女人快到極限了,二話不說起身就去浴室洗澡。他知道自己再待下去千寶絕對會撲過來給他千氏流星雨,雖然打在他身上正好充當按摩,但小丫頭發起火來的叫聲是實在有點刺耳
這邊千寶抓破頭皮都寫不出自己滿意的東西,那邊崔爺心情不錯的哼著小曲在泡澡。
听著浴室里不斷傳來的水聲,千寶咬了咬牙,深深的覺得自己沒有靈感沒有思路都是拜崔爺所賜。覺得是老男人制造了噪音打擾她。
這明顯是見不到別人好
*****
這世上有兩種人,一種是在爆發中重生,一種是在爆發中陣亡。
顯然,千寶就是第二種。
崔爺洗好澡圍著浴巾出來,正好看到千寶拿著枕頭不斷的拍自己的腦袋
本來就不聰明,再拍下去更完了。
老男人嘆了口氣,走過去一把抽出了那個枕頭。結果千寶自殘的動作沒來得及停下,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上
崔爺︰「」
這叫他說什麼好
結結實實的挨了自己一巴掌,千繪梨疼得呲牙咧嘴,完全沒有心思去控訴老男人了。
「」崔爺的眼角抽了一下,伸手把椅子上團成一個球的千寶撈起來。熟練的把她的雙腿分開架在自己的腰上。千寶立刻就以考拉的
tang形式掛在崔爺的身上。
「你走開你走開,都怪你都怪你!」千寶錘了男人一拳,小臉通紅通紅的。
不是因為生氣,反而是因為害羞。
老男人剛剛洗好澡,只圍了一條浴巾。千寶以這種姿勢掛在他身上,明顯能感覺到有硬物在她的隱**摩擦著。
這個老流/氓
看小女人臉紅的快滴血,老男人不緊不慢的托著她坐下,邪笑道︰「嗯,是我的錯,那老婆你想怎麼懲罰我?」
「」千繪梨抿了抿唇,看著崔爺現在任人宰割的樣子臉更紅了。
崔辰商對她來說雖然年齡大了點,但她卻沒有介意過。因為這男人也不知道是每天偷偷抹保養品還是怎樣,皮膚保養的很好。不是那種白皙,也不是小麥色,而是只有一些模特才有的蜜色。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沒有一絲贅肉,精壯高挑。
千繪梨感覺鼻子熱熱的,她從第一次見到崔辰商的時候便一直知道他最吸引女人的地方是那里。那便是他永遠都微微勾起的嘴角,不知是不是他天生便擁有這樣完美的弧度才能這麼吸引人。
崔辰商滿意的看著小女人泛著綠光的眼神,他就知道會有這樣的效果。
每次她都表現出很排斥的樣子,但眼神還止不住的往他身上瞟。
一枚,確認完畢。
用眼神非禮了老男人好幾遍後,千寶正色道︰「不要來誘/惑我,是你要我明天交給你一份企劃案的。」
「嗯,那就推遲一天好了。」
看老男人不緊不慢的樣子,千寶翻了個白眼,照著他的胸口落下去一掌。「滾——蛋——!」
虧他還是CM的大總裁,說話這麼不負責任。
崔爺挑了挑眉,看著小女人從他身上跳下去,一臉正色的回到電腦面前,再也不看他一眼。崔爺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以至于對她沒有吸引力了?
受挫了的崔爺安靜的藏到被窩里睡覺,其實眼神一直在小妻子身上。他倒要看看這個對企劃案一竅不通的小菜鳥要倔強到什麼時候。
早晚還是要來求救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千繪梨把全部心思都投入到企劃案里面了。看了多個樣本,寫了多個版本,終于是成功的寫出了一段話
看了看床上似乎睡熟了的老男人,千寶皺了皺眉,將自己的想法全部打了上去。卻還是在預算上犯了難。
她不懂不懂她不懂
為什麼有些人的樣板上還有表格?為什麼有些人的還有比例圖?這些都是干嘛的?
千寶咬著牙想了好一會,看老男人似乎睡的很熟一直不忍心叫醒他。直到凌晨,眼看著再過幾個小時天就亮了,千寶覺得老男人應該也睡的差不多了,于是磨磨蹭蹭的爬到他身邊,在崔爺的懷里拱了拱,輕聲細語的叫他︰「老公,醒醒幫我看一下企劃案好不好?」
「預算什麼的我不懂,你幫我看看好不好?」
一直在裝睡的老男人裝作迷迷糊糊的樣子睜開眼楮,看著懷里從被子中露出一個小腦袋的千寶微微勾唇。
這一整晚他都在看著千寶,看她靈光一閃後奮筆疾書,或是絞盡腦汁也寫不出一個字,哪怕是她猶豫要不要叫醒他的樣子男人都看在眼里。
崔辰商側過身子,擁住小女人低頭深深的吻住她的唇。靈舌長驅直入,溫柔的卷起千繪梨的小舌糾纏,貪婪的吸/允她口中的蜜液。
千繪梨承受著男人漸漸滾燙的呼吸,輕輕拍打著他的胸脯,掙扎著想月兌離他的掌控。
好一會,崔辰商才放開快要窒息的小女人,輕笑︰「這算是預付定金。」
千寶︰「」
也就是說等他教她如何寫好企劃書之後自己還要付工資咯?
傻子也能想的明白這大叔打的什麼金算盤!
還沒等千寶反駁,崔爺不容置疑的下了床,直接坐在電腦面前,仔細看了看,對著床上抱著胸一臉‘不許非禮我’的千寶說︰「你是要在哪里一直看著,還是過來听我給你講?」
千寶愣了愣,再次拽了拽衣領。才走過去。
*****
自從崔爺嘗到了腥,就開始無止境的掉節操。和千寶單獨在一起,他是絕對不可能有老實的時候。
例如現在,崔爺直接把千寶拉到自己腿上坐著。千寶在他懷里像是一個洋女圭女圭一樣小巧玲瓏,以至于只能隨著他任意蹂/躪
「崔辰商,我警告你,在我打字的時候你的手給老娘老實一點!」千寶終于忍不住了,惡狠狠的抬起頭看著崔爺怒吼。
老男人眨眨眼楮,手果然老實了。不動了。
「從我的胸/罩里拿出去!」
老男人挑了挑眉,乖乖的把手拿了出來,然後順著她的小月復一直滑倒了下面
「你丫能不能不要總用這招!手,手啦!拿出去!」
崔爺無恥的挑了挑眉,問︰「那你讓我放在那里?」
「不管!反正不許放在我的衣服里!」千寶氣的直翻白眼。
本以為他們還要用語言大戰三百回合,誰知崔爺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听話了。感覺到身上的異物都排掉了,千寶心滿意足的開始打字。但是她實在是太低估老男人的無恥度了。
不許放在衣服里,不穿衣服不就好了?
于是千繪梨猛地感覺到天旋地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被崔爺三下五除二的剝了個精光
「你你真是有夠喪心病狂的」千寶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電腦,和離自己越來越近的老男人,氣的語結。「我我還有最後一段話沒寫完!」
「不用寫了。」崔爺看了看天,快亮了,要抓緊時間了。
「憑毛,你說不寫就不寫?!」千寶現在是又累又困又精神恍惚。
果然,此話一出立刻得到了崔爺的鄙夷。「當然是我說不寫就不寫。」他是她的頂頭上司,他說什麼自然就是什麼。
千寶︰「」
算了算了,自己滿血狀態的時候都斗不過他,更別說自己現在是殘血了
*****
半飽的崔爺擁著早已睡死的千寶嘆了口氣。
沒辦法,這丫頭實在是困了,做到一半就不行了。
看著天已經泛白,崔爺覺得今天應該給她放一上午的假。讓千寶養好精力下午到公司再繼續。
正打算用剩下的一段時間休息一下,枕邊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崔辰商皺了下眉,指尖點開薛彬發過來的短信,卻在看到里面的一張照片時瞳孔驟然收縮。
腦海里各種各樣的畫面極速連接到一起。令他頭痛多日的事情似乎一瞬間便解開了。
崔辰商眉頭緊鎖,低頭看著小女人甜美的睡顏心里嘆了口氣。
這些如果是真的,她會是怎樣的心情?
*****
從薛彬的手里接到資料並趕到醫院時,天已經大亮。
形廷的病房里,崔辰商看完手中的報告,看著形廷的眼神帶著些審視。
良久,才開口道︰「你是繪梨的父親,我尊敬你。但是你不覺得一直這樣藏來藏去的一點也不好玩麼?」
形廷衰老的面容緊繃了一下,不語。
「呵」崔辰商從文件中拿出一張照片,深深的看了一眼上面的女人後,大步走到病床邊,將那張照片展示在形廷的視線之中,眼神凌烈︰「她就是繪梨的生母吧?」
原本一直閉著眼楮的形廷驟然睜開眼楮,看著近在咫尺的照片瞳孔微微收縮。看向崔辰商的眼神帶著些許驚愕。
即使有崔 的幫助也隱瞞不了麼?
崔辰商看著形廷的眼神嗤笑一聲,道︰「看來沒有錯啊。你的傷也是她弄的吧?還有上次在醫院的事情也是?」不得不說二老隱藏的真的很好,以至于他的報告里到現在都沒有能夠確切證明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千繪梨親生母親的話,現在的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但他對這個猜測卻很有信心。
「」形廷皺了皺眉,抓住男人的手腕,聲音沙啞道︰「她原本不是這樣的,你不要去找她好麼?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好麼?」
「呵呵」崔辰商的笑聲中帶著濃濃的諷刺,看了看資料上父母的名字,反問︰「你以為通過我爸媽的關系就可以隱瞞一輩子了?繪梨不是你的親生女兒嗎?你就這樣看著她被千美元傷害?」
崔辰商眼底布滿了戾氣,兩個多月的調查終于水落石出。幸好他在上次的卡車事件中察覺到了異樣,才從二老那里著手,不然他還不知道要被二老阻攔多長時間。
他還曾經困惑過,是誰能有比他更龐大的實力,卻忽略的近在眼前他最信任的二老。二老畢竟年長,縱橫商場的年頭比他多得多。雖然其他方面未必比得過崔辰商,但人際關系這一面,就是崔辰商無法匹敵的了。
十九年前的事情,那時的崔辰商還小,而二老則是金融圈聞風喪膽的名人。
想隱瞞實情或調查事情,崔辰商自然比不過二老的人脈勢力。
形廷有些緊張的看著崔辰商,呼吸急促。對于他一串問題他無話可說,最後只能說道︰「你不能動她。」
崔辰商冷笑一聲,看著這個為了心愛女人連是非都不分的男人感覺憐憫。「以前我忽略了二老那邊,現在你們的關系我都搞清楚了,你們還能怎麼阻攔我?」
千美元三番四次的對他的女人動手。看著報告上以前十幾年被隱藏起的事跡崔辰商心如刀絞。
千繪梨經歷了太多死里逃生。光是看著報告上的輕描淡寫他都覺得膽寒。
一個母親怎麼會這麼狠心的對自己的女兒?
他也終于懂了為什麼千繪梨會同意和他這個有‘天煞孤星’外號的人結婚,因為她知道千美元一定不會放過她,這樣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把運氣用光,早晚有一天不會再幸運的大難不死,與其一直被她一個人壓制著,還不如讓她自己選一條路。
他自知自己不是天煞孤星,所以怎麼允許他的小妻子帶著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心態和他在一起?
形廷看著崔辰商僵硬冰冷的面籠輕嘆一聲。說︰「美元她,以前真的不是這樣的雖然她做的很過分,但她的本意不是這樣的。不論怎麼說,美元都是小梨的生母,放過她吧。只要你把小梨保護好」
「呵」崔辰商挑了下眉,冷笑道︰「你覺得以千美元做的那些事,繪梨還會承認她是自己的媽媽麼?」
形廷愣了一下,下一秒露出一個放松的笑容。「會。」
「」
「繪梨是個重感情的人,每說一句話做一件事都會想著自己這樣做會不會讓人傷心。她很看重‘情’這個字。一年前美元發狂的燒了房子,即使繪梨死里逃生,恨她到心骨里,卻還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姑姑對警察撒了謊。」形廷頓了一下,笑︰「對于一個姑姑她都可以這樣慈悲,更別說自己的媽媽了。」
崔辰商︰「」
他明白,千繪梨對于和自己沒有多大關系的人從來都是有仇必報。但對于身上有血緣關系的人她的忍耐似乎是無底線的。
自己不能沖動,萬一真的解決掉千美元,或者將她送進監獄,將來要是被千繪梨知道了她們的關系。萬一她真的對血緣看的那麼重,那麼他們兩人的夫妻關系很可能會破碎掉
但即便這樣,他也不可能坐視不管。
他知道,這次景逸受創就是因為千美元的緣故。他不允許自己的小妻子有一點危險。
崔辰商皺了皺眉,想著小妻子的小臉心里一陣陣的發酸。
他真的不敢想象千繪梨知道自己的生母就是千美元的時候會是怎樣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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