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至死
阿吉兩眼發愣的望著軒轅燁,大腦根本無法思考,她忘記了替左晚晚求情,也忘記了解釋剛才的誤會。
「阿吉。」軒轅燁輕喚一聲,覺得她傻愣的表情非常可愛,令他直想要她。
好一會兒,阿吉終于回過神來,察覺唇上還殘留著他的氣味。
「皇,皇上……」她白皙的小臉飛上兩朵紅雲,靈活的眸子首次顯露出不知所措的神色。
「喜歡朕的親吻嗎?」軒轅燁直視她的小臉,接下來的動作又令她猝不及防。
他再次低頭吻住她水女敕的唇瓣,這回不是蜻蜓點水般的吻,而是直接以舌尖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中翻攪纏弄。
阿吉不知道該怎麼反應,只能瞪大了眼,任由軒轅燁肆、虐她的唇舌,小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羞窘得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的腦袋完全停止了思考,小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襟,仿佛只要一松開,她的身體就會化成一攤爛泥。
在她的腦子亂烘烘之時,軒轅燁的大掌已經不規炬的在她胸前游移,想要探索她的全身。他勾起魅、人的微笑,覺得眼前這朵可愛的花兒比他想像中更甜美,一個吻已經無法滿足他了。
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是一個喜新厭舊之人,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在他與阿吉親昵之際,清蘭殿有人淚千行,哭斷腸。
「阿吉……」他為她深深著迷,就像是蝶戀花一般,無法擺月兌她的一切。
「唔……」阿吉輕吟一聲,睜著一雙大眼楮錯愕的望著他,腦子里似乎被炸開一個大洞,根本來不及整理思緒。
軒轅燁將阿吉輕輕地放到的床榻之上,一雙迷人的眸子直盯著她瞧,道︰「你真美。」
「皇上……」阿吉思緒很亂,根本不知道他這句話的含意。
「阿吉,我想要你。」他一步步侵犯著她,望著她迷迷糊糊的神情,不禁勾起好看的笑容。
「阿吉永遠都是皇上的。」阿吉說道,是的,左晚晚沒有說錯,她的確喜歡軒轅燁,她看到軒轅燁對蕙妃的寬容,看到軒轅燁對雲淑妃的關愛,看到軒轅燁對左晚晚的寵溺,她眼里的軒轅燁是一個值得她用一輩子去愛的好男人。
「阿吉,沒想到你會說出這樣的話。」軒轅燁有些詫異,他的唇在阿吉頸邊游移,在她柔女敕的肌膚上呵著熱氣,讓白皙的肌膚染上粉紅色澤,如同嬌艷的玫瑰一般。
軒轅燁壓上她的嬌、軀,動手解開她的腰帶,硬、挺的男性緊緊抵、住她的下月復。瞧見她不經事的模樣,他忍不住勾唇輕笑。
自那天下午軒轅燁在軒轅殿寵幸阿吉之後,就一直想著她。單純善良的她卻顧慮到主子的感受,覺得主子懷有身孕,剛出冷宮身體還未恢復,怕她動怒,一直躲著軒轅燁,不要名份也不求封號。
「阿吉,這樣的你更讓朕喜歡,你不要名份,只為安撫蘭貴妃。可是她卻小氣吃醋,在得知你與朕的事後,跪罰你。你可知道,今天上午,她故意在朕面前演戲,說把你獻給朕,朕討厭這個虛偽的女人。」軒轅燁說道。
阿吉一愣,她以為自己听錯了,軒轅燁說討厭蘭貴妃。據她所知,蘭貴妃曾寵冠後宮,軒轅燁對她的百依百順,幾乎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如今,他卻說討厭她。
「皇上,您真的錯怪蘭貴妃了,她事先並不知情,否則也不能說出那樣的話。」阿吉努力幫左晚晚開解道。
「不要提她了。」軒轅燁不想在興頭上提讓他不快的事,他將大掌伸進她的衣襟之中,輕輕撫、模她一邊的胸、脯。
「啊……」阿吉嚇得輕叫一聲,想要躲開他的動作,卻被他牢牢壓制在身下。
阿吉羞得咬緊唇瓣,沒想到他只是稍稍揉、弄,她的身體就幾乎要融、化了……雖然還隔著一層**,但她卻已能清楚感受到他大掌的溫度,令她羞窘得縮成一團。
「皇,皇上……」
「嗯。」軒轅燁應聲,大手進一步扯開她的衣物,桃紅色的肚兜隨即露出,因為她身體緊繃的關系,還可以隱隱約約見到兩朵突起的蓓蕾。
「皇上,我,我怕。」阿吉說出了內心的恐懼,那天下午在軒轅殿,軒轅燁狂、暴、地要了她,那種撕、裂的疼痛歷歷在目。
「別怕,這一次不會痛了。」此時的軒轅燁已化身為不受控制的猛、獸,饑、渴的想要吞、噬她的全部。他隔著肚兜吻上她的蓓、蕾,以雙唇輕輕夾住那小紅莓。
「嗯……」阿吉皺起雙眉,聲音因為喘、息而顯得嬌、媚。
她軟、膩的聲音沁入軒轅燁的心中,他以另一只大掌撩、起裙擺,探進她的褻、褲里,長指不斷的來回游移,輕壓著細、縫中間的花、蕊。
她的身體因為他的觸踫而微微顫抖,還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逐漸爬上她的背脊。他的觸模還令她覺得舒服,她緊繃的神經慢慢放松……
此時,軒轅燁已經解開了她肚兜的系繩,將嘴唇印在她的頸間,探出舌尖、滑向她的鎖、骨。
「皇上……」阿吉虛軟無力的柔聲道,听在軒轅燁耳里就像貓兒撒嬌似的。
「阿吉,不要怕。」軒轅燁在說完這句話後用力挺、進,進入了她,阿吉睜大了眼楮,軒轅燁吻住她的唇,給了她力量迎接後面的狂、風暴、雨。
激情過後,阿吉依偎在軒轅燁懷里,側過臉凝望他,她從來沒想過,她會有今天,她會得到他的寵幸,成為他的女人。
之後的很多天,軒轅燁不曾踏進清蘭殿半步,阿吉倒了來過幾回,送了一些可口的小點心,還給左晚晚未出生的孩子做了幾身小衣服。
阿吉雖然身份發生了變化,但是對左晚晚還是非常恭敬,這一點讓左晚晚非常欣慰,小碧對阿吉的態度依然冷淡。
這天,阿吉送了些核桃酥過來,說是她親手做的,左晚晚笑著收下了。
「姐姐,我去冷宮看過蕙妃。」阿吉輕聲說道。
「哦,她怎麼樣了?」左晚晚問道,她與皓的事阿吉並不知情,唯一讓左晚晚擔心的是蕙妃將此事透露給雲淑。
蕙妃對于左晚晚與皓的事,如果她果真有證據,還會讓軒轅燁接她出冷宮嗎?所以左晚晚斷定蕙妃只是猜測,並沒有確鑿的證據,只要不被軒轅燁逮到,左晚晚決定死不認帳。
懷孕五個多月了,肚子里孩子偶爾會動一下,但是很乖巧,並不怎麼鬧,身體越來越重,左晚晚覺得疲憊至極。
寒冬的夜晚,左晚晚喜歡安靜地坐在窗邊,依著窗沿,對著天空發呆,沉浸在遼闊的夢里。偶爾還是會想他,偶爾難免會惦記他,望著窗外,左晚晚喃喃說︰「皓,你過的好嗎?」
「在想什麼?」左晚晚身後傳來一個渾重的男人聲音。
「誰?」左晚晚警覺,連忙回頭,一個男人站在她面前,微弱的燈光下,她看到一雙眼楮,左晚晚一喜,撲進了來人的懷里,說︰「皓,我正在想你,沒想到你就來了。」
男人用力推開左晚晚,退後兩步,嫌惡地說道︰「本王送你進宮是讓你勾引太子的嗎?」
「啊,你說什麼?」左晚晚一愣,沒有听懂來人說的話,她只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軒轅皓。她打量著他,燈光太昏暗,看不清楚,只見他長的很高大,蒙著面,一身黑衣。
左晚晚欲伸手拉開簾子,想透過燈光看清來人,「你干什麼?」男人快步上前攔住了左晚晚,
「你是誰?你在這里干什麼?我認識你嗎?」左晚晚一邊問了三個問題,直覺告訴她,眼前的男人認識她,與其說認識她,不如說認識左晚晚,這身體的主人。
「進了宮,當了娘娘,你就不救你母親了嗎?」男人說道。
「母親?我是孤兒,哪來的母親?」左晚晚說道,她听韓貞兒說過,左晚晚是個孤兒,在路邊乞討,是韓貞兒帶她進宮的。
「左晚晚,你真要在本王面前裝嗎?」男人一手扯下蒙在臉上的黑布,一張英氣逼人的臉呈現在她眼前,長的很帥,就是老了點兒,歲月不饒人啊。
「大叔,我真的不認識你,我想你應該認錯人了,我是孤兒。」左晚晚再次解釋道,她緩緩移動身子,向著簾子靠近,只要找到時機,她就會立即逃跑喊人。
現在她只能隨機應變,她一定要小心緊慎,稍有不慎就會傷著肚子里的孩子。
「別想逃,你敢逃跑喊人,我就殺了畫像上的這個女人。」男人從懷里掏出一副女人的畫像。
左晚晚膽怯地伸出手,接過畫像,借著微弱的燈光,她看清了畫像上的女人,頓時嚇的將畫像丟到了地上。
「呵呵,有意思,看來你還記得她。」男人嘲弄地笑道。
也許是陰差陽錯,也許是冥冥中注定的,畫像上的人竟是左晚晚的媽媽,如果不是知道此人左晚晚的母親,她真的會以為自己的母親穿越時空了。
畫像上的女人穿著古代的衣服,盤著古人的發型,但是那張臉確與自己的母親一模一樣。
「大叔,這個女人是左晚晚的母親嗎?」左晚晚問道。
男人也許是氣極,一把掐住左晚晚的脖子,說︰「你個死丫頭,這個時候還要跟本王裝算嗎?你不認識本王,難道連自己母親都不認得了嗎?」
左晚晚得到了確認,畫像上的女人就是左晚晚的母親,那個女人在眼前這個自稱「本王」的人手上,只是不知道他是哪里來的王爺,他的目的又是什麼?
如果說左晚晚當年進宮是他安排的,那麼韓貞兒在集市上遇到左晚晚,那就是事先安排好的,故意讓韓貞兒見到。
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韓貞兒會被打入冷宮吧,好不容易安插進去的一顆棋子成了死棋。
然後,突然有一天,這顆棋子變成了蘭貴妃,整盤棋一下子活了,然後他就找來了。
「我受重傷病了一場,失去了一些記憶,我母親現在在哪里?她怎麼樣了?」左晚晚問道,畫像上的女人對她來說只是個陌生人,她不是自己的母親,可是就憑她長一張和媽媽一樣的臉,她就不忍心不管她。
「她很好,天天哭,想見你,眼楮都哭瞎了。」男人別過頭去。
「你又是誰?」左晚晚問。
「既然你忘了,本王也不想再提,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完成我交待你的任務,這樣你的母親才會平安無事。」男人說道。
「你想讓我做什麼?」左晚晚問。
「殺了二皇子,二皇子有大帥府的支持,有朝一日,定會爭奪儲君之位。」男人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是皓的人?」左晚晚有些意外。
軒轅皓的人挾持左晚晚的母親逼迫她傷害軒轅羽,羽兒這孩子一出生便沒了娘,她怎麼下得了手?
她忘不了韓貞兒臨終前將的托付,讓她好好照顧羽兒,現在自己也是要做母親的人了,怎忍心去加害一個孩子。
「你與太子有舊情,這麼做,也是幫他排除障礙。」男人說道。
「你是太子府的人嗎?你這麼做,皓他知道嗎?」左晚晚問道,她不相信軒轅皓會做這樣的事,在她的眼里,他的一切都是美好的,她無法相信,他會做這種挾持老人傷害幼兒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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