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姐看見我以後愣了一下,緊跟著她就笑了,上來挽住我的胳膊︰「要睡別再這里睡啊,咱們回家睡。」
我也是真的喝傻比了,笑著點頭︰「好類。」
我順手摟住張小姐性感的小蠻腰,回到房間,張小姐很主動,直接把我睡了。
第二天醒來以後,我有一絲尷尬的看著她︰「昨晚喝多了。」
「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張小姐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氣氛有些尷尬。
張小姐率先開口︰「可以問你一個問題麼?」
「說唄。」
「你平常都不穿內褲的,還是昨天已經打定主意要睡我,為了省事才不穿的?」
「啊?」我有些驚愕的翻開被子瞅了瞅,然後回想起昨天上廁所沒帶紙的那一幕,非常尷尬的扯開話題︰「幾點了?」
「八點多。」
「你餓不?」
張小姐搖頭︰「不餓,但是我非常的困,你昨晚太能折騰了,我現在很累,想睡覺。」
「那你睡吧,我還有事兒,先走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好。」
我跟張小姐誰都沒有對這個事兒進行深入聊,大家都當是玩玩了。
九點的時候大飛哥來找我︰「走了。」
「跑路唄。」
「別瞎說實話,咱們這是去旅游。」
「好吧。」
我,阿浩,大勇,大飛哥,我們四個開始了第一次的跑路生涯。
「飛哥,咱們去哪兒玩啊?」我有些期待的問。
飛哥轉頭︰「你們說唄,想去哪兒。」
「去美女的地方。」阿浩猥瑣的一笑︰「不都說大連出美女,深圳出美女,杭州出美女麼。這三個地方去哪兒都行。」
大勇打了一個響指︰「那就先去大連,然後都玩一遍,反正呆著也沒事兒讓。」
「g,g,g。」阿浩很開心的叫了起來。
我有些猶豫︰「可是飛哥,人家出門玩都開的是好車,咱們就開一個面包子出去,多他媽丟人啊。」
飛哥微微一笑,氣定神閑的告訴我︰「耀陽,你記住,不要在意這個車是好車還是破車,也不要在意這個車是面包還是凱越,你唯一要在意的這個車里的人是誰。」
「飛哥,你說得好深奧啊。」
阿浩照著大勇的腦袋就是一下︰「深奧個屁,大飛哥就是在賣瓜,自夸呢,這都听不出來,傻比。」
「你才傻逼,我看你是找死了。」大勇沖著阿浩直接撲了上去,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我模著下巴點頭︰「我覺得飛哥說的挺對的,這個破車里面坐了三個臭傻比,但是有我之後就不一樣,頓時這個車就充滿了無與倫比的魅力。」
「耀陽,你也是臭傻逼。」
「對,你他媽比大飛還自戀,還臭不要臉。」
大飛哥沖著他倆的頭一人敲了一下︰「關爺屁事。」
大家在車上打打鬧鬧好半天之後,一致決定扔下面包車,去做簡單,方便,快捷的火車。
「飛哥,為什麼火車是晚上九點的?」我看著手中的票問道。
「現在正值夏天,學生放假,外出打工的人放假回家,買票的人太多,只有晚上的票有座位。」
「我擦,現在才九點多,還有12個小時,怎麼過?」大勇問。
大飛哥笑了︰「哥自然有辦法,你看啊,咱們都是混社會的人,胳膊上必須得有我這樣的紋身,你看看你們三個白白淨淨的什麼都沒有,哪像是混社會的人,走,給你們都去紋個身去。」
「好哇,我要紋成像飛哥一樣的,紋條青龍。」阿浩興高采烈的說︰「然後大勇聞一個白虎吧。」
大飛哥搖頭︰「我胳膊上都有龍了,你在紋龍就不帥。」大飛哥模著下巴思考了一下︰「你還是聞一條狼吧,看起來就嚇人,你們一頭狼一頭虎,我的左膀右臂,多他媽帥。」
「好,听飛哥的。」阿浩點頭︰「那耀陽呢,給他紋個什麼呢?」
「我想想。」飛哥一拍大腿︰「有了,紋個麒麟怎麼樣,多他媽牛逼,我還沒見過有哪個敢紋麒麟的呢。」
「快拉倒吧。」我趕忙擺手︰「我怕我前腳紋完麒麟,後腳被人給打死。」
「那紋什麼好呢。」
我思考了一下,緩緩的說︰「就紋一個圖騰吧,好看。」
「可是有些太小了吧,顯得不生猛。」阿浩說。
我笑了︰「做人,尤其是男人,一定要有內涵,你們都紋的那麼猛了,我就來個含蓄點的,低調點的就行。」
紋身店老板的手藝挺好的,那白虎跟狼都是栩栩如生,但是我還是喜歡我的圖騰,圖案挺簡單的,就是胳膊上刻了一個圈,眾所周知,圖騰就是大地守護者的意思,我是一名人民警察,我要守護h市人民的安全。
我們買了一些易拉罐啤酒花生熟食,雖然說是晚上的火車,但是車內依舊人滿為患,我有些頭疼︰「真不知道中g什麼時候可以解決人**通問題。」
我們拿著自己的票走到了相應的對位號碼,我們坐在靠右手邊,是可以坐六個人的,但是大飛哥,阿浩大勇他們一上車,就把上衣月兌了,愣是空出了兩個座位沒人坐,那些人寧可站在過道兒,也不肯來我們跟前坐。
「真他媽熱啊。」大飛哥光著膀子拿手扇呼著自己的臉。
阿浩跟大勇就顯得非常的裝蛋了,因為剛紋完紋身的緣故,還挺興奮的,兩個人不停的探討對方的紋身。
「我說三位大哥,咱低調行麼,你們是不是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你們是混混?」我對他們實在是有些無語。
大飛哥把腿翹的老高,絲毫不在意周圍人鄙視的眼光︰「正好,你看那些人擠的都快擠出油了,咱們這還空著兩個座位,多寬敞啊,這就是王霸之氣。」
就在列車即將要發動的時候,一個清新月兌俗的魅力女孩攙扶著一個走起路來顫顫巍巍的老人走到我們的跟前,她很有禮貌︰「請問,這有人坐嗎?」
我們四個幾乎蹭的一下全都坐直了,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這個美女的女孩不說話。
「請問,這里有人坐嗎?」女孩有些尷尬,再次禮貌性的問了一句。
「沒有沒有,你們快坐這兒吧。」大飛哥連忙把腿兒伸了回來,讓給她們坐。
我看著這個女孩看向我們四個,哦,不對,準確的說是看向他們三個的時候是有些害怕的,因為他們的紋身一看就是個禽獸,壞蛋。
我沖著他們三個很牛比的說︰「你們三個趕緊把衣服穿起來,光著膀子像話麼!」我的話很嚴厲。
這換做平常,他們三個肯定削我了,可是現在他們三個居然笑呵呵的把衣服穿起來了,並且沒有理會我,依舊直勾勾的看著那個女孩。我也時不時的瞅瞅那個女孩,因為這個女孩太好看了,1分的美女,她可以打99分,再加上身上這股清新的氣質,直接滿分到爆棚。
身邊的那個老太太是她的女乃女乃,通過短暫的聊天以後,我們知道了這個女孩叫靜靜,跟我同歲23,父母在大連上班,從小跟著女乃女乃在老家長大,老家遇上拆遷,所以帶著女乃女乃去父母那邊生活。
大飛哥沖著我們一人踢了一腳︰「行了,都別幾把看了,一會給人家小姑娘都看不好意思了,來,咱們斗會地主唄?」
「你行麼。」我鄙視的看著大飛哥。
「草,飛哥號稱賭場神話,」飛哥一臉的牛逼閃閃︰「大勇,阿浩,你們兩個誰準備出戰給我送錢啊。」
「阿浩來吧,我跟靜靜在聊會兒。」大勇一臉賤兮兮的跟著靜靜聊天,瞅都不瞅我們。
「這個**!」我們三個異口同聲的說。
大飛哥拿出撲克邊洗牌邊問︰「玩多大的啊?」
我模了模自己的兜︰「身上的錢不多,就玩五塊翹十塊的吧。」
阿浩搖頭︰「太小了沒意思,玩十塊翹二十吧,炸翻翻倍,帶一張配牌的,咋樣。」
「行,開整。」我們點頭,開始斗了地主。
我看著手里的牌四個8,三個9,一張配牌,兩個1兩個j兩個q,兩個五,一張2。
我信心滿滿的說︰「要地主。」
一般直接說要地主就是十塊錢,我手里的牌我這次是志在必得地主,可誰知道大飛哥牛逼到不行的喊了一句︰「二十,翹了。」
「我草!」我有些生氣︰「你他媽有牌麼,就翹我地主。」
大飛哥抬頭看著我︰「你管我呢,我肯定是有翹你的牌。」
「我草,我真tm不知道你拿啥翹我的牌。」
「我拿手里的牌跟錢翹你的,草你大爺的。」大飛哥開始研究手里的牌。
我看著阿浩︰「浩哥,你可以把手中的牌放下了,看我這把單挑他,我草他大爺的,瞎j8翹,我這麼好的牌被他撬走了。」
阿浩真的把牌一合︰「我可以相信你不。」
「放心,我滿辦他。」我拍著自己的胸脯。
「別他媽吹牛逼啊,不嫌髒啊。」大飛哥扔出兩張牌︰「對三。」
阿浩搖頭︰「不要,耀陽,你來!」
「對5,管上。」我輕輕的甩出兩張五。
大飛哥就不一樣了,他打牌很喜歡用力的把牌往出甩︰「對a,給哥喊聲不要!」大飛哥非常囂張的看著我們,仿佛他覺得他的對a是無敵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