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杯子里里面放了整整兩包瀉藥,使勁搖晃,讓它跟啤酒融入到一起,我邪惡的笑了笑:「阿浩,看老子這次整不死你,哈哈哈……」
「耀陽在那傻笑個屁呢,趕緊上酒。」
「好類。」
東北有一種啤酒叫扎啤,而且有一種專門喝扎啤的杯子,這個杯子是可以容下整整一瓶啤酒的杯子。
喝酒嘛,一定要大口大口的喝才過癮。
我把四杯啤酒直接放到他們身前,這四杯啤酒其他的都是正常的,只有阿浩的啤酒里面有瀉藥,想到他在廁所捂著肚子穿稀的時候,我心里就想笑。
「啊,渴死我了。」大飛哥上來一口氣就把啤酒給干了。
我把杯子舉了起來:「來,咱們哥幾個干了,慶祝今天的任務圓滿成功。」
「等著,我在去倒一杯。」
「誒,我來。」阿浩把自己的杯子遞到大飛哥面前;「飛哥,您喝這杯,我去給您倒,哎呀呀,今天贏了飛哥的錢,我這顆心吶,多麼的過意不去,我來,讓我來,為飛哥做事來減輕我的罪惡感。」
「滾他媽犢子,趕緊去。」大飛哥笑罵道。
「飛哥!!」我阻止了大飛哥,開什麼玩笑,那可是有瀉藥的酒:「飛哥,我去給你倒吧,你把酒還給他。」
「行,那你去吧。」阿浩笑呵呵的拿回剛才的啤酒。
「不行!」大飛哥把空杯給了阿浩:「必須阿浩去,他媽的,贏了我,還侮辱我,今天必須他去,耀陽你坐這兒,今天誰也不許給我倒,就必須阿浩來。」
「飛哥,可是。」
「可是什麼可是,沒有可是!」
我這個無奈。
接著我就看見阿浩笑呵呵的給大飛哥打完啤酒,然後大飛哥喝了之前阿浩的那一杯:「來,干了這一杯,希望咱們兄弟日後飛黃騰達。」
「干嘍。」
喝完這杯酒沒過十分鐘,大飛哥臉色一變,捂著自己的**火速的沖向廁所。
我在心里為大飛哥默哀:「飛哥,對不起,我阻止過你了,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半個小時以後,就听見飛哥在廁所里面喊:「草,紙呢,給我送點紙進來。」
「耀陽,飛哥喊你送紙呢。」
「……」我沒有說話,直接打起了呼嚕。
「大勇,飛哥喊你送紙呢。」
大勇更直接:「我睡著了。」
「草,睡著了還能說話。」阿浩也閉著眼楮:「麻痹,我也裝睡,一會飛哥喊誰,誰去送紙行不。」
「k。」
這個時候就听見飛哥在廁所里面大喊:「阿浩,給飛哥送點紙來。」
「草,為什麼喊我。」阿浩一臉的郁悶,捏著鼻子給大飛哥送紙了,等出來的時候快速的呼吸著。
「啊,舒適。」大飛哥一臉寫意的從廁所出來,不滿的看著阿浩:「干幾毛啊,瞅你那表情,咋的啊,嫌棄你大飛哥拉屎臭啊。」
「飛哥,你拉屎不是臭,那是相當的臭!」
「哈哈。」我跟大勇直接笑噴了。
「嘿,你個小王八蛋找飛哥收拾你呢是不。」飛哥挽起袖子剛要收拾阿浩,臉色突然一變,捂著**又沖向衛生間。
因為阿浩的嘴比較損,看見大飛哥沖進廁所的時候,特意撩閑了一句:「大飛哥,你輕點,別給馬桶拉塌了。」
大飛哥整整拉了一宿,整個人都拉虛月兌了,都沒有心情斗地主了,躺在沙發上就在那琢磨:「到底是吃壞了什麼呢,不應該啊,按理說咱們吃的東西都一樣,怎麼就我拉你們沒事呢。」
我真害怕大飛哥琢磨出來是酒的原因,趕忙接話:「大飛哥你可別瞎琢磨了,沒準就是你的胃不好呢,改天去醫院檢查檢查,來,斗會地主啊?」
「我都都這b樣了,哪有心情斗地主了。」
「飛哥怕了。」
阿浩笑呵呵的配合我:「肯定是怕了。」
大飛哥就害怕別人剛他,一**坐起來:「怕幾毛,來,干。」
這個時候如意開口了,她很膽怯的看著我們:「大。大哥,我。我想上個廁所。」
如意跟張兵不一樣,張兵被我們綁在了床上,而如意則被我們綁在了凳子上。
「你就不能憋會啊。」
如意挺為難的;「大哥,你也知道,我們女人跟你們男人不一樣,我真的憋不住了。」
「大飛哥,你就讓她去上廁所吧,你別為難一個女人,給她松開吧,她也耍不出什麼花樣,咱們這麼多老爺們收拾她不妥妥的啊。」阿浩說。
「去吧,去吧。」大飛哥揮手:「大勇給她解開,跟她一起進去。」
「好類。」大勇笑呵呵的直措手。
這一下如意更為難了:「大哥,男女授受不親,他在里面我怎麼上廁所啊,再說了我上大號,他不嫌臭啊。」
一听是大號,大勇直接想起了飛哥昨晚的大號,有些受不了:「你自己進去吧,我在門口守著。」
給她松開以後,我們也沒有太在意,畢竟這是四樓,她總不可能跳窗戶跑出去,更不可能跟我們拼命了,所以我們很安心的斗起了地主,大勇也放棄他廁所監督員的工作,在一旁指揮阿浩出牌。
大約過了能有二十分鐘,阿浩笑呵呵的開了一句玩笑:「這娘們真能拉,都拉了二十分鐘了,跟大飛哥有一拼啊。」
「哈哈。」
「滾幾把犢子,少埋汰我。」大飛哥挺不樂意的。
我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一個女人上廁所怎麼可能上了二十分鐘:「大勇,你快點去廁所看看!!」
「滾蛋,我大勇雖然了一點,流氓了一點,但也不至于到偷窺人家女孩上廁所的地步。」
「你他媽想啥呢。」大飛哥也感覺不對了,跑到廁所那邊「 」的敲門:「開門,拉沒拉完呢。」
「……」里面沒有動靜。
「壞了。」大飛哥一下子就著急了:「快點,把門給我踹開。」
我拎起一旁的凳子「 」的連續砸了好幾下才把門的玻璃給砸碎,里面空無一人,而且窗戶上是打開的。
「不會吧,這娘們真的從四樓跳下去了啊。」
我們連忙跑到窗戶上往下看,一下就覺得自己傻比了,原來衛生間的窗戶連著隔壁的窗戶上有一條裝東西的鐵柵欄,這個娘們肯定是從這個鐵柵欄跳到對面那個屋子里面,然後逃跑了。
大勇轉身就要追。
「別追了,追不上了。」大飛哥挺冷靜的,原地思考了一下;「趕緊走,不能呆了,耀陽,車鑰匙給我,趕緊把張兵轉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