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環首刀揮舞,劃過前方人的脖頸,頭顱飛落,血花四濺,但是環顧四周,都是臉色猙獰的敵人,他們身著破爛的皮甲,甚至有人就穿著厚厚的衣服就這麼沖了上來,手上的武器也大多是青銅的刀劍,然而四周的敵人近乎無窮無盡,在數倍于自己的敵人夾擊下,身穿魚鱗甲的己方士兵一個一個倒了下去,再也起不來。
「殺!!!」再次揮舞手中的環首刀,將砍向自己的青銅劍格擋開來,用劍柄狠狠的敲打在對方的臉上,待他捂著臉痛苦的往後退時向前踏步就是一個突刺。
「噗!」狠狠的一轉刀身,讓血放出來,輕易的抽出刀,再次環視周圍,殺過來的一路上倒著十幾具尸體,而更遠的周圍,身穿皮甲的敵人與身穿魚鱗甲的己方士兵混雜在一起,無論他們生前拼殺得多麼激烈,倒下後血全都匯聚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出彼此。
四周再也沒有站著的士兵,取而代之的是遠遠包圍著自己的整整一圈的匈奴騎兵。
騎兵中一陣騷動,一名身穿匈奴中少有的鐵甲騎士排眾而出,揮舞了一下手中的長矛,開始拍馬加速,向著這邊沖來。
「噠噠~噠噠~噠噠~」馬蹄敲擊著地面,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已經能看清楚那頭盔下對方猙獰的臉。
「~」在長槍刺向自己的瞬間,側開身子成功的避開了槍頭,只讓那槍頭在鐵甲上劃過,冒出了一串火花,同時,雙手握住刀柄,狠狠的往前一伸!
「噗嗤~」
「嘶嘶嘶嘶嘶~」戰馬發出了一聲悲鳴滑倒在地上,它的腿從中間被斷成了兩節,當然,它的主人也被甩飛了出去,在地上拖行了幾米,暫時爬不起來。
對面的匈奴看到這個場景立刻騷動了起來,兩名騎兵立刻沖了過來,彎起了手中的弓。
「嗖!嗖!」
抬刀格擋掉其中一只,但是另一只卻準確的繞過刀的阻擋,刁鑽的從喉下射入!
失神片刻,回過神來,只能看到急速刺來的兩挺鋒利矛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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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滴~」
「喝!!!」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蘇止關掉了身旁的鬧鐘,擦了擦不知何時滿頭的汗水,看了看已經發亮了的窗簾,蘇止默默的撫模著橫放在他兩腿上的環首刀。
「那就是你主人最後的記憶麼?」緩緩的撫模著刀身,仿佛听到了蘇止的話一般,刀如同昨天相應閃閃娘一般發出輕微的震顫聲,回應著蘇止。
這是閃閃娘教他的方法,將魔力覆蓋在寶具上,隨後進入深度的睡眠,只要不是擁有太強自我意識的寶具都會看到寶具中所保留的片段,能看到那些之後,基本就能夠得到寶具的認同了,當然,目前蘇止只能做到與級的寶具溝通,而閃閃娘,據他所說就算是級寶具,只要相性合適,她也能夠進行溝通。
而發現這個能夠快速掌握寶具的方法本來並不是以此為目的的,其出現的原因是如下——
「因為閑著無聊所以想看看寶具的故事不小心就發現了這個作用……」如此蛋疼的理由……
「成功了麼?」閃閃娘翹著二郎腿坐在蘇止的寫字台上一臉無聊的問道。
「嗯,成功了。」拿起環首刀,蘇止站了起來,隨意的一揮。
「呼~」破空聲響起,這是的蘇止並沒有覺得自己是在用刀,而是如同揮舞自己手臂一般,手腕和手臂的力量發揮得恰到好處,全部作用于刀上,完全就是浸yin了十幾年刀法的人的感覺。
正對著閃閃娘,蘇止後撤步,將刀豎舉,斜指著閃閃娘,問道︰「感覺怎麼樣?」
「馬馬虎虎,比昨天是有了那麼些姿勢,不過我見過隨便一個英靈都能在劍術上碾壓你。」閃閃娘毫不留情的評價道。
「畢竟這把刀的主人應該是一個抗擊匈奴的東漢小統領,這把刀能成為寶具的原因也就因為其在哪本不知名史書上留下的幾筆痕跡吧,對于軍用刀法就不要苛求太多了。」蘇止倒是不以為意,畢竟就算他自己也能感到自己明顯的不同。
「如果你打算遲到或者不去準備便當的話你倒是還可以再陶醉一陣子。」閃閃娘指了指蘇止床頭的腦中,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嗚!」蘇止悲鳴著從陶醉中醒了過來,手忙腳亂的洗漱和準備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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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長,這是錄像帶。」那名女警將錄像帶遞給課長後說道︰「已經于銀行溝通過了,他們說會配合我們的工作的,旭川全城的機全都加上了一個小程序,只要那張卡再次使用就會自動關機。」
「嗯,很好,你去安排警務,每三個機連成的中心都要配置一個便衣警員,把休假的人都叫回來。」
「課長,為了一起綁架案出動那麼多警力真的好麼?」女警察略微遲疑的問道。
「這不是一個小案子,納良宗介的家人仍舊沒有收到任何聯系,加上其本身也就是一個高級一些的白領而已,所以基本可以斷定這是搶劫案,而且不是普通的搶劫,是殺人搶劫,納良宗介雖然無法發現其遺體,但是基本可以判定為死亡了,這種惡性的搶劫案晚一天破案都有可能多一名受害者。」課長大叔放下已經喝干了的咖啡,將煙叼在嘴里,翻找應該就在桌上的火機。
「課長,辦公室中不能抽煙。」伸手將煙從課長的嘴中搶下來藏在身後,女警繼續說道︰「那我現在就去辦。」
「呀咧呀咧~」看著女警手中除了自己的煙以外還有自己最心愛的火機後,課長嘆了口氣,將快要抽出的第二根煙塞了回去,將錄像帶插進機器內,轉身接了杯咖啡。
「果然不是笨蛋麼?」接了一杯咖啡,轉過身的課長大叔看到帶了一個紙袋,上面挖了兩個孔的人影出現在攝像頭內,嘆了口氣,喝了一口熱騰騰的咖啡,眼楮閃過一絲的憂郁︰「不過還是太女敕了,看這個樣子,應該只是青年吧,年紀輕輕的就干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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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注意安全,解散。」體育老師很隨意的講了幾句話後便解散了,除了基本的慢跑之後基本就是自由鍛煉的時間。
「蘇止,走,打球去。」金井跑過來拍了拍蘇止的肩膀,他後面站著那壯碩的雄二。
「啊?我今天有點……」蘇止的話還沒有說完,遠處就傳來的深夏的聲音。
「蘇止!快點過來!」
愣愣的看了看遠處那穿著日本標準女性體操服的深夏以及站在旁邊同樣穿著的小真冬,金井狠狠的拽住了蘇止的領子,淚流滿面的說道︰「你這貨!有了椎名同學還不夠!連椎名姐姐都勾搭上了麼?你丫的姐妹雙收麼?太羨……不!太混蛋了!人渣!」
「你想哪去了,我只是去幫忙罷了。」蘇止拿開金井的手,對咬著衣領的金井說道︰「就這樣,你們去打吧。」揮了揮手就向深夏那邊跑了過去。
「走吧,讓我看看你的本♂事。」深夏抱著一個足球,向著足球場走去。
「我踢球只是業余的。」表示高中基本都在打籃球,雖然有足球場不過是感興趣去踢了幾次的蘇止底氣不足的說道。
「再不濟也能當個守門員,而且還有幾天,看你運動神經不錯的樣子,應該學得很快的。」深夏無所謂的將球扔給了蘇止,說道︰「控制球,跟上我,不要超過我……」
「嗯……」隨意的蹭著球的側邊,讓球在左右腳來回滾動,這點控球對蘇止來說還是沒問題的。
「嗯,看起來素質還不錯。」點了點頭,深夏推開了足球場的鐵門,走進了場內。
「是椎名學姐……」
「是深夏大人啊!」
「深夏大人!又來踢球了麼?」
頓時,足球場上到處都是和深夏打招呼的人。
「深夏挺受歡迎的啊。」蘇止環視了一下周圍,臉色揶揄的說道︰「或者說是深夏大人?」
「只是他們擅自亂叫的,又不是我讓他們叫的。」深夏臉色微紅,不過還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好了,不要廢話,過過我看看。」
看著站在門前的深夏,蘇止一個加速向其身側沖了過去!一只腳立刻就從旁邊探了過來,準備將球踢離蘇止的腳前。
「!」猛地一踩球,向後一拉,將球撥回身後再用腳內踝一撥,順勢一個轉身。
「有點意思!」再次擋在蘇止面前的深夏眼神變得認真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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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嘛~雙線展開,這樣應該就不會有突兀的感覺了。
p2︰記得投推薦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