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誠知道最後會有一段大漠判官和月兌月兌決戰的時候。所以趙天誠再出了驛站之後就一直在外面等著大漠判官。看到他們出來的時候就一直遠遠的跟著大漠判官。從雁門驛站出來之後趙天誠就在遠處看到青龍騎著馬正在追著一輛篷車。他知道篷車之中坐著的就是喬花。月兌月兌已經將喬花綁架。等到看到青龍為了喬花將玉璽扔出去之後趙天誠喃喃自語道「青龍,你再也不是錦衣衛了。」
已經知道後面發展的趙天誠也沒有興趣再看下去,在雁門關之中買了一些干糧先一步去了天狼古城,並且搶了一匹馬代步。
第二天的時候騎著馬站在高處的趙天誠果然看到月兌月兌和玄武帶著人正在追著青龍。趙天誠騎著馬截住了月兌月兌他們一群人道「青龍的人已經在天狼古城之內埋伏,玄武將玉璽交給我。我們兵分兩路。」
玄武看著趙天誠盯著自己,乖乖的將玉璽交了出去,月兌月兌也沒什麼表示,她知道狴犴也投靠了她義父,而以趙天誠的水平他拿著玉璽會更加的安全。
拿著玉璽的趙天誠看了看,接著就先一步騎著馬進了天狼古城。天狼古城就是一個迷宮。昨天的時候趙天誠已經將入口處的地形探索了一遍。所以他在進去之後並沒有走多遠,甩開後面玄武的火槍隊之後就繞了一圈從天狼城的入口又跑了出來。跟在月兌月兌的後面追了上去。
在一處小樹林的地方月兌月兌追上了喬花。不過就在月兌月兌想要拿下喬花的時候大漠判官突然出現。兩個人都是走的技巧的路子,所以交手非常的快,還都用著獨門兵器。不過顯然月兌月兌要更勝一籌。等到趙天誠趕到現場的時候喬花正站在已經受傷的大漠判官的身旁。
「嘖嘖!看看這是怎麼了?沒想到堂堂的大漠判官也有這麼狼狽的時候。今天不僅因為青龍的事情。還有一件事情要和你天鷹幫的幫主清算。不過你的老爹已經死了,父債子償,我只有找你了。」說完之後趙天誠一蹬馬背向著大漠判官飛去。雖然大漠判官並不能算是嚴格的壞人。但是也不是什麼好人。手上無辜的鮮血也不會少了。何況現在的趙天誠深恨他父親將自己抓住。趙天誠走上這條道路有很大一部分責任要歸功于大漠判官的父親。
大漠判官邊退,邊防御著趙天誠的攻擊,要說月兌月兌是以詭異的招式取勝,那麼趙天誠絕對是正大光明的戰斗。雖然大漠判官用的是彎刀,但是刀中八法從趙天誠的手中使出來,讓大漠判官非常的難受。
俗話說久守必失,大漠判官也明白這個道理,為了挽回劣勢將手中的兩柄彎刀向著趙天誠飛了出去。趙天誠知道大漠判官的兩柄彎刀就像是回旋鏢一樣,會飛回來而敵人往往就因為這點被擊殺,但是有了防備的趙天誠在彎刀飛回來的時候,後背像是漲了眼楮一樣,將正在旋轉過來的彎刀用到一撥,旋轉著的彎刀以更快的速度飛向大漠判官。在大漠判官微縮的眼球之中只看到飛刀一閃而過的畫面。就感覺自己的身子竟然倒立了。實際上是大漠判官的頭被斬了下來。「善射者死于失,善戰者死于兵,善泳者死于溺。」
在趙天誠將大漠判官殺死之後。那個聲音也響了起來「殺死大漠判官獎勵內功三年」而月兌月兌已經抓住喬花。不過月兌月兌卻並沒有給趙天誠什麼好臉色反而不客氣的問道「你不是送玉璽了嗎?怎麼會來到這?」
趙天誠笑了笑「主要是想要向月兌月兌姑娘請教一下武學。」
月兌月兌一皺眉,寒聲說道「你想要叛變了?」
「怎麼能說叛變呢?在下不過是想要看看月兌月兌姑娘的武功而已。玉璽的事情並不著急。青龍那邊有人熟悉天狼古城的地形。要是我想要過去的一定會被埋伏,正好讓玄武先去為我探探路。」
「不愧是錦衣衛的人,對自己人都這麼狠。」
「彼此!彼此!請吧月兌月兌姑娘。」趙天誠用刀指著月兌月兌道。
月兌月兌已經知道自己中了青龍的計了,好在現在玉璽是在狴犴的身上。但是她現在決定有自己親自護送玉璽。因為這些人里面沒有一個是真心的效忠義父的人。連自己人都能出賣月兌月兌已經不再信任狴犴了。正好借這次比武,要是贏了就將玉璽搶回來,要是輸了就要重新籠絡一下狴犴,讓他將玉璽給義父。這些念頭在月兌月兌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將喬花放開之後月兌月兌手上拿著那個鐵鞭走了過來。看著趙天誠沒有先出手的意思月兌月兌一甩長鞭首先開始了進攻。長鞭像是一條游龍一樣直刺趙天誠的胸膛。
趙天誠是第一次和這種軟兵器的人交手。所以當趙天誠用刀將長鞭格擋開的時候沒想到月兌月兌一甩長鞭,長鞭轉了一圈將趙天誠的左臂畫出一個傷口。
看了看傷口,雖然不深但是傷口的卻很長。趙天誠沒想到普一交手就吃了虧。原來內功竟然還能改變這些武器的攻擊方向。他應該早就想到,記得《碧血劍》中的金蛇劍就是因為內力灌注可讓金蛇劍像是蛇一樣靈動詭異。
雖然趙天誠也有內力,但是他卻不知道怎麼運用,現在僅僅是增強趙天誠身體素質。提高了警惕的趙天誠可不會因為受了一點傷就會膽怯。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趙天誠了。他知道兩個人進行決斗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出現恐懼的心里。一旦出現就離死不遠了。
這回趙天誠先開始強攻。招招不離月兌月兌的要害,根本就不像是切磋,反而像是要將月兌月兌置于死地。而且現在趙天誠也想到了一些方法來避開軟兵器的方法。就是攻擊長鞭的尖端。這樣可以有效的防止鞭類武器的後續變化。
兩個人你來我往的交手了三十多個回合誰也奈何不了誰。月兌月兌已經開始著急了,跳出圈外道「狴犴,現在沒時間和你繼續交手。你還是快點將玉璽送出去。等到這件事完成之後我會好好的奉陪的。」
「是嗎?可是我感覺現在這個時間就是最好的時間。」趙天誠毫不在意的說道。
「既然你如此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了。」說完之後月兌月兌開始使用七層蟬衣功。以七層蟬衣穿于赤體,蟬衣飛月兌能卸下任何武器攻擊。在卸衣時,月兌月兌身形之快能讓敵人產生錯覺,仿若同時在和數個月兌月兌過招似的。
趙天誠知道因為不會內力的運用法門所以根本就找不到月兌月兌的真身在哪里。而在原著之中青龍是靠著一把燒紅的劍將月兌月兌的蟬衣燒毀之後才破的七層蟬衣功。但是現在趙天誠根本就沒有能點燃衣物的東西。
既然眼楮已經看不到,趙天誠索性就將雙眼閉上,將整個人的精氣神合一。就是在施展拔刀術的狀態。處于這個狀態的人就像是神一樣,可以用靈決鎖定敵人。
月兌月兌看到趙天誠已經將眼楮閉上,就不想要在這麼迷惑下去。其中一個幻影手上的武器像是毒蛇一樣射向趙天誠。
感受到腦後的危險,趙天誠聚集的精氣神也達到了頂點,反手就是一刀。刀光像是雪練一樣不僅劈在了攻擊的長鞭之上,外泄的刀氣像是無數把飛刀一樣將月兌月兌身上的衣服割得破破爛爛的。無數細小的傷口緩緩的滲出殷紅的血液。
趙天誠並沒有殺掉月兌月兌。月兌月兌也就是受了傷,相信之後與青龍的戰斗中,青龍會活下來吧!看著遠去的月兌月兌趙天誠將刀歸鞘。為什麼趙天誠不直接用拔刀斬呢?在以前他看過的動漫之中主角都是一發威就將敵人解決。但是之前卻一直不用,趙天誠主要是為了鍛煉自己的實戰能力。在錦衣衛中訓練的這些年之中算是將他培養成為一個真正的江湖魔頭。以前善良的性格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但是錦衣衛畢竟僅僅是底武的位面。在這里趙天誠可能依靠拔刀術稱雄一時。但是萬一到了那些金庸的高武位面豈不是性命不保。所以現在他一直熱衷于其他人交手就是為了鍛煉高手對戰的經驗。要不然就會向段譽一樣即使身懷上乘的武學但是卻打不過一些二三流的角色。現實現代社會之中可能有不少人修煉的就是真正的武功。但是在和諧的社會之中沒有生死對戰的經驗。看起來只能是花架子。
在月兌月兌遠去的時候趙天誠腦海中的聲音響了起來「完成主線任務二。文字首發。可自由的在本世界生活一個月的時間。」
趙天誠知道自己可能要回到那個石洞之中了。而現在他會的兩門武學已經升到頂了。沒有進一步突破的可能了。實際上這個東西對趙天誠的幫助非常的大。其他人在武學修煉到大成之後想要再進一步不是個人資質逆天就是依靠奇遇。但是趙天誠只要不停的修煉那麼熟練度就會一直增長,根本沒有瓶頸一說。
趙天誠首先去了那個青龍與月兌月兌最後決戰的廟中。看了一場可以說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兩個人之間的戰斗。最後月兌月兌還是死在了青龍的刀下。並沒有像是原來那樣與月兌月兌同歸于盡。在昏過去的青龍耳邊趙天誠輕聲說道「你是幸運的。成功的月兌離了錦衣衛。」趙天誠也並沒有拿走大明十四勢。因為那個機關繁瑣的東西不下苦功是沒辦法充分的發揮它的威力的。不過趙天誠卻拿走了其中的一把直刀。至少這里面的武器代表著這個世界鑄造工藝的頂峰水平。並不是現代社會的材料可以比的。
之後趙天誠就開始滿世界的亂跑,希望可以遇見一些高人和一些江湖門派。但是都不能如願。即使他前往了峨眉,也沒有找到月兌月兌的師門。
「看來火藥槍的出現加速了武學的沒落。而且這一時期的武學正處于古代武學沒落到了低谷,而現代武學還沒有出現的時期。」站在雁門關的最高處看著遠處滾滾的黃沙趙天誠的身形緩緩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