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誠一點都沒有想要管福州鏢局滅門的意思,反而在將《闢邪劍法》練至大成階段的時候就真正的進入了江湖一線水準之後就快馬加鞭的前往衡山城,因為那里還要有一個故人在等著他,不過這次趙天誠和他可是敵人,就在趙天誠離開的時候福威鏢局已經死了一個人。劇情已經開始了。
因為並不著急趕路的原因,所以趙天誠一路走的非常的慢,等到來到衡山城的時候再有幾天的時間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大會就要開始了。趙天誠在回雁樓附近找了一個客棧,每天回雁樓開張的時候趙天誠就到回雁樓的二樓坐著,到了飯點的時候就直接在回雁樓吃。回雁樓的掌櫃的也不管,因為第一天的時候趙天誠就給了他十兩黃金。這里的座位就成了趙天誠專屬的了。
連續兩天的時間都沒有看到那個故人過來。今天趙天誠也並沒有認為能夠見到,但是一大早趙天誠還是坐在二樓靠近窗口的地方,看著樓下穿行如織的行人,就像是在用上帝的視角在審視著這個世界,到了中午的時候趙天誠本來以為今天也不會有所收獲的時候,竟然看到遠處走過來一個尼姑和一個中年男子。
那個小尼姑,十六七歲的年紀跟在那個中年男子的身旁好像有些為難的樣子,本來肌膚如雪,現在臉色反而變得更加的蒼白。但是卻難以掩飾自身的清秀絕俗,身形婀娜,雖然裹在一件寬大的緇衣之中,仍然掩飾不住窈窕身段。惹得周圍的目光都時不時的在向著她這個方向游弋。但是看到站在儀琳旁邊的田伯光身上掛著短刀,明顯是江湖人士的打扮。所以到時沒有人敢到兩個人的身旁。
兩個人來到回雁樓前,田伯光看到已經到了中午,月復中有些饑餓就道︰「小師父,你有沉魚……沉魚落雁之容。這家回雁樓就是為你開的。咱們上去喝個大醉,大家快活快活吧。」儀琳皺著繡眉道︰「出家人不用葷酒,這是我白雲庵的規矩。」
田伯光凶狠的道︰「你白雲庵的規矩多著呢,當真守得這麼多?待會我還要叫你大大地破戒。什麼清規戒律,都是騙人的。你師父也一定躲起來偷偷的喝酒吃肉。」說完之後田伯光就伸手去拉儀琳的衣襟,怒道「你不上樓陪我喝酒,我就扯爛你的衣服。」配上說這話時的表情,兩個人就像是大灰狼和小紅帽一樣。
看到這里趙天誠知道該到自己出場了,雖然之前的時候田伯光曾經無意中救了他一命,但是現在趙天誠卻不得不出手。趙天誠將長劍拔出鞘挽了一個劍花,從二樓就跳了下去一招《闢邪劍法》之中的「紫氣東來」就刺向田伯光的後頸。身形因為《闢邪劍法》的緣故非常的快。同時嘴上道「好一個采花大盜!」
本來田伯光正在拉扯儀琳的衣襟,猛然間感覺寒毛直豎。在後頸之處升起一股寒意。同時也听見了身後傳來一句「好一個采花大盜!」田伯光也顧不上儀琳了拔出短刀就回身使出了狂風刀法。
當!當!當!當!接連不斷的刀劍交鳴聲響起!周圍的人看到有人打了起來都遠遠的避開了。
兩個人一個使用狂風刀法號稱江湖之上第一快刀。而另一個則使用闢邪劍法,也是以速度取勝。這一陣的刀來劍往旁人根本看不清兩個人武器的影子。趙天誠將闢邪劍法一招招使出「紫氣東來」「花開見魔」「流星趕月」「鐘馗抉目」而田伯光也將狂風刀法盡全力的使出「風嘯千殺」「迎風破浪」「倏影無痕」不過田伯光是已經盡全力的發揮著自身的實力,而趙天誠則使得游刃有余,在看到熟練度長了不少,趙天誠再一次加快了速度而且劍招的變化也多了起來。頓時殺的田伯光滿頭大汗。僅僅擋了兩招就听一聲「著」兩朵血花就從田伯光的兩個肩頭濺起。
趙天誠說完一聲「著」就擊中了田伯光的雙肩,因為不是想要殺了田伯光,所以趙天誠「唰」的一聲將長劍歸鞘,一把拉住儀琳退到了一邊。田伯光雖然被刺中了兩個肩膀,但是僅僅是兩個淺淺的傷口。
田伯光知道來人已經手下留情了,要不然就不僅僅是肩頭的兩個皮肉傷了,而是整條胳膊都會被卸下去。不過在對方帶著儀琳退開之後田伯光才舒了一口氣,這時才有時間看看來人。
一打量來人田伯光神色一呆。原來之前田伯光在上一次還真的見過趙天誠而且還印象深刻,因為那個女強盜是目前田伯光上過的女子之中最好看的一位。也是對他這個采花大盜影響最深的一個女子。雖然眼前的這個青年穿的衣服和氣質都和之前那位使刀的青年並不一樣,但是形貌卻是一點都沒有變化。田伯光沒想到僅僅兩年的時間以前那個用刀不入流的小子現在竟然可以輕松的戰勝自己。當真是「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
田伯光嘿嘿一笑自來熟的道「沒想到是你小子!難道有什麼機緣,武功竟然提升了這麼多。」
趙天誠看到田伯光是認出來他了。沒想到當時僅僅只是匆匆的看了他一眼就將他記住了,趙天誠還不知道田伯光實際上並沒有記住他而是和他對戰的那個女強盜而已。之前兩個人的地位是田伯光高高在上當時就連話都沒有和趙天誠說。這個時候就然像是老朋友一樣的說話。這讓趙天誠心里不斷的感慨在江湖之中實力的重要性。只有你有實力的時候別人才會尊重你。
「不錯!正是在下!此事說來話長,不如田兄與在下上著回雁樓小酌一番如何?」趙天誠指了指回雁樓道。
旁邊的儀琳一听這話本來高興的心情瞬間有跌入了低谷,本來看到來人不僅武功奇高,還和田伯光交手之後將自己從這個人手里救了出來。沒想到他竟然是和這個采花大盜是一伙的。
田伯光哈哈的大笑道「好!這位兄台的經歷一定非常的精彩。田某願意洗耳恭听。」
趙天誠卻話鋒一轉「不過!田兄要放了這位儀琳姑娘。」
田伯光在看到趙天誠將儀琳帶在身邊就已經知道沒戲了自然是應允了下來同時心里卻想道「你都將人就走了,我還不是你的對手,這時候還說讓我放人。文字首發。」
旁邊的儀琳的心情在這段時間以來就像是過山車一樣。從低谷又到了高峰。小臉因為高興的緣故變得秀麗照人,恰似明珠美玉純淨無暇。
「田兄果然夠豪氣,當年雖然不是田兄的本意,但是在下畢竟是被田兄所救,今天雖然田兄做的有違俠義,但是畢竟還沒有鑄成大錯,只是希望以後田兄能走上正途。在下姓趙,名天誠。田兄不如現在就上回雁樓吧!今天在下做東,一定要和田兄好好的喝一杯。」看到田伯光已經答應不在騷擾儀琳之後趙天誠說道。
「哈哈!在下一定要和趙兄在這回雁樓之中一醉方休。」說完之後田伯光竟然直接飛身上了二樓。
趙天誠無奈的笑了笑,一手抱住儀琳,在儀琳的驚呼聲中抱著儀琳直接縱身上了二樓。要說田伯光使用輕功上二樓像是腳踩鵝毛一樣,那趙天誠純粹是憑借著內力硬生生的拔高了上去。
上了樓儀琳臉頰通紅的從趙天誠的懷里掙月兌出來。田伯光則曖昧的看了看趙天誠。趙天誠對著儀琳說了一聲「抱歉!」就有些無奈的坐在了旁邊。
三個人都從二樓進了回雁樓之後,卻不知道在田伯光和趙天誠交手的時候正有一個人雙眼放光的在看著趙天誠。看到三個人上了回雁樓匆匆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