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詩凡努力回想著這句話是什麼時候說的,突然靈光一閃!
申詩凡︰「啊!是你!」
「記起我了?」
某墨悄悄地說︰「這受美男是誰啊?」
申詩凡︰「是我在開學時遇見的。」
吳茵墨拍了拍某凡的肩,沉聲道︰「你桃花運不錯啊……」隨後又調戲的說︰「別變成菊花運了!」隨後溜走了。
申詩凡咬咬牙,用她一個人听得到的聲音說︰「姓吳的,你今天死定了。」
隨後某凡看了看這個‘受美男’,賠笑道︰「真是抱歉,當時我去上學的時候忘帶了眼鏡,所以看人不太清楚,也就認不出你了。」隨後指了指自己的眼鏡「咯,剛配的。」
「噗!」‘受美男’忍不住笑了,「我又沒怪你。不過,到你實現承諾的時候到了。」
申詩凡︰「什麼?」某凡裝傻,這個人看起來應該是個公子哥。要是在以前,看到高富帥一定會去膜拜膜拜,抱抱大腿什麼的,可如今高富帥個個都盛氣凌人,接二連三的出現,讓某凡有些承受不住,有些害怕了,現在是能隱瞞就隱瞞了,做人要低調……低調……
「就是說再見面就告訴我啊!」‘受美男’‘天真’的說。
申詩凡無奈了,只好說了,這個人她惹不起︰「我叫申詩凡,很、很高興認識你。」一點都不高興好嗎?!
‘受美男’才如願以償︰「我叫張景怡,也很高興認識你。」說完,伸出了手。
某凡無奈地握手了。
張景怡有說︰「你可以告訴我你幾班的吧?」
申詩凡挑了挑眉︰「這個嘛,不說。」
張景怡剛想說話某墨‘恰巧’跑過來︰「搞定沒?」
張景怡︰「來得正好,你們是同學吧!她幾班的?」
吳茵墨兩眼光,受美男跟她說話了……「她呀,在……」
某凡︰「姓——吳——的!」某凡馬上堵了她的嘴。某墨知道大禍臨頭,跑掉了。
張景怡做遺憾狀︰「現在好咯,連可以打听的人都給你嚇跑了。」
申詩凡見吳茵墨逃跑了,無奈地看向張景怡︰「你怎麼會在這里?」
張景怡︰「怎麼?不想見到我啊?」
申詩凡︰「不是不是,好奇而已。」某景好小心眼!!
張景怡︰「我喜歡在這里,不可以?」
申詩凡︰「那你肯定會樂器!」
張景怡毫不謙虛︰「沒錯啊,我會鋼琴!而且彈得不錯。」
申詩凡︰「您老可真不謙虛……」
張景怡︰「謙虛固然好,但是過度謙虛反倒成了自大!」
申詩凡︰「受教了……」
于是,某凡和某景來到了鋼琴前。
「開始了。」
突然,鋼琴的聲音變的單純而豐富的,柔如冬日陽光,盈盈亮亮,溫暖平靜。清冷如鋼珠撒向冰面,粒粒分明,顆顆透骨。烈如咆哮的深海,蕩人肺腑,撼人心魄。深如暗夜,有聲若無聲,自有無底的力量漫向天際。而眼前這個人不再那麼頑劣,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變的成熟穩重,仿佛把自己所有的心事埋在了琴音里。
申詩凡看痴了,全場的人都看痴了。
琴聲停了下來,卻讓人久久回味。
「好!」某凡激動地鼓起掌來。
張景怡︰「所以我才不會謙虛嘛。」
某凡覺得某景的鼻子變長了。
「景怡你的琴技越來越好啦!」身後傳來戲謔的聲音。
某凡轉頭一看,是兩個帥哥,後面跟著的居然是某墨!
「茵墨?你不是跑了嗎?」
「呵!你也在!」那個男子突然說話。
「你誰啊你?」某凡有些無語,怎麼個個都是自來熟?「我問你呢!茵墨!」
「你失憶了啊?」那個男子頂了頂某凡,又道︰「這貨站在外面也不進來我就把她拽進來了。你該謝謝我!」
ps︰張景怡=某景,咩哈哈哈……受美男,某墨把他上了吧……
對于某凡會和誰有火花,某簡還沒定,先沒有這種對手戲吧!要不來點家庭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