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享受嗎?」
胤載的話像一盆冷水潑在慕容容頭上,她掙扎著離開他,卻被他錮制在他胸膛與桌子之間,動彈不得。
「胤載,你放開我!」
面前的男人,不是她所認識胤載,是個充滿危險的人,她只想逃開,離他遠遠的。
胤載陰沉的眸內閃過復雜的情緒,他的手指緩緩撫上她的臉,細女敕的皮膚像絲綢一般柔滑,精致的五官明眸動人,因她的掙扎而散亂的長發,讓她精美的臉上顯出一種楚楚動人的嫵媚。
「我再給你一次坦白的機會,你是誰?」
慕容容恐懼地咽了一口口水,他知道了她是假的?現在要殺了她嗎?
「你留在我身邊,就為了那兩百億?」他冷冷地問。
慕容容咬住唇,忍住心中泛起的痛。「你都已知道了,為什麼還問?」
「錢已經拿到了,你也準備走了?」
「是的。」慕容容垂下眸光,不敢看他。
胤載眸光驟地變冷,手掌帶著某種留戀與矛盾,撫在她細白的脖子上,力道時輕時重,輕輕扼在她的脖子上。
這麼折磨他的小東西,他真想掐死算了。
敢欺騙了他感情,又想撒手就走的女人,只有她一個,但如果這樣掐死她,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胤載面容漸漸陰冷,大掌用力一扯,慕容容身上的雪紡白裙被他撕成兩半。
「胤載,你想做什麼?」慕容容心頭涌起深深的恐懼,面前這個男人,再也不是那個愛她的男人,他更像一個被激怒的惡魔。
「兩百億買來的女人,你說我想做什麼?曾經我怎麼的寵你,現在我就能怎麼的懲罰你!」她不但騙去他的錢,還敢騙去她不該騙的東西,她必須為她的行為負出代價。
胤載吻上那兩片花瓣般的紅唇,重重地在她柔軟的唇上咬下去,直到嘴邊泛起血的味道,才放開,移下她胸前懲罰性地咬啃下去。
慕容容死命地掙扎,他對她再也沒有了愛,那樣冰冷又殘酷,就像對待一個妓女一樣羞辱她。
「胤載,求你,不要……」
胤載掐著她的下巴,冷酷的黑眸再也看不到往日的半分柔情,「我給過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是你一次又一次地不領情。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我說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現在,我已經完全失去耐心了!」
沒有絲毫的前戲,胤載粗魯地佔有了她,狂暴地在她身上掠奪。
慕容容痛得直掉眼淚,比第一次的時候,還要痛十倍。
但他仍然毫無憐憫地地掠奪著,完全無視她的痛苦。
「胤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為什麼每次在她認真地愛上他的時候,他都要殘酷地掐斷她所有的希望?
為什麼曾經那樣溫柔對她的男子,現在可以這樣的殘忍無情?
他每一次的佔有都讓她撕裂般的疼痛,但**的疼痛遠遠比不上她心口的痛。
心碎得滿地殘傷,他再也不是以前的他,她也回不去以前的她了。
事後,慕容容揀起地上破爛不堪的裙子,只能蓋住身上的重要部位。
身上到處是他留下的痛楚和傷痕,連走一步都疼痛難當。
胤載閉上眼楮,掩去眸內的後悔。
他是不應該這樣對她的,可只要一想到她曾經的柔情蜜愛全是假的,全是帶著目的裝出來的,他就恨不得殺了她。
如果換了第二個女人,早就死無全尸了。
胤載拿起電話,拔到幻影,叫兩名女保鏢拿一套衣服上來。
慕容容換上幻影女保鏢給她的衣服,忍著身上的酸痛走出幻焰大廈。
「胤家不是隨便什麼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我的命令,從此你不能踏出華園一步。」
想起他最後冰冷無情的話語,慕容容宛如掉入冰窟之中,渾身發冷。
一名女保鏢扶著慕容容,另一名女保鏢開著車子駛來,護送她回華園,同時,她們也是監視她的人。
她,從此就要失去了自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