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麼?」她有一下沒一下地捏著他結實的月復肌,她這樣做,不是正合他意嗎?又何必說得那樣明白?
胤載一面凶狠狠地盯著她,一面又愛不釋手手下嬌女敕的感覺。燈光中,他看到了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驟地眯起眼楮,撫模著那一道道疤痕,可以想象,曾經傷得有多重。
「你……」
話才出口,她又送上熱情的香吻,淺吮深吸,不斷地誘惑他。
他手下的腰肢也似水蛇般游動起來,又在他身上燃起熊熊烈火。
胤載無助地閉上眼楮,她又來了!她想把他榨干嗎?
嗯、等他吃飽再說、做完再說……
這一夜,麗無邊。
清晨,東方初露一片魚白。
床前粉色的鐘表顯示早上六點了。
慕容容掀開棉被,雪白的肌膚因昨晚的放縱全是點點紅痕。
抓起地下的衣服,方離床前,腰間便被一只結實的手臂圈住,略一使勁,她被帶回床上。
「要去哪里?」胤載把她按在身上,昨晚的怒氣仍未全消,口氣非常不悅地質問她。
慕容容勾抹一道笑容,嬌艷如清晨盛開的花朵,美不勝收。
她攬著他的脖子,一個轉身,反將他壓在身上。
縴長的手指輕佻地挑起他結實的下巴,「親愛的,今天的晨練,不如在這里解決,如何?」
聲音嬌噥軟糯,光听,就夠使人酥掉骨頭。
胤載張口欲說,她又堵上了他的唇,給他一個纏綿悱惻的晨吻,手指不安份地挑逗著他,在他身上種下一個又一個的火苗。
「小妖精,你真的想榨干我是不是?」
一吻畢,胤載不悅又享受地低喘說。
慕容容一挑眉,帶著藐視的目光俯視著他︰「這麼快就榨干了?真沒用!」
胤載怒極!
她竟敢藐視他這方面的能力,她是不是想幾天都不床了?
「你這個囂張的女人,我會用行動警告你惹怒我的下場!」
又一個翻身,他重重地將她壓在身下,準備新一輪火熱的激情。
慕容容唇邊勾起一道懶懶的笑容,在他吻她正陶醉時,右手作刀狀,利索地劈在他後頸。
他軟綿綿在倒在她身上。
將他從身上推開,她坐了起來,手指眷戀地劃過他的唇,低聲說︰「親愛的,你打昏我一次,我打昏你一次,咱們算是扯平了,從此兩無相欠。」
從床上下來,穿上衣服,頭發隨意梳了兩下,波浪式的長發松松散散地披著。
她站在床前,望著昏迷中的他,低頭,給了他一個道別的輕吻。
拿起玫瑰紅的唇膏在他胸膛寫下幾個字後,唇膏隨手一扔,打開房門,瀟灑地離開。
在車庫拿了他的車,一路飛速離開華園。
在一個十字路口中,一輛黑色的跑車擋住她的去路。
慕容容從車上下車,打開黑色跑車,坐到副駕駛座上,跑車一路朝機場的方向奔駛而去。
慕容容在車內看了一眼,「雷蒙呢?」
「他有些私人事,要過幾天才回去。」唐恩無意間看到她頸邊的愛痕,猛地剎住車,取出車內的手槍,倒轉車頭。
「你要做什麼?」
唐恩怒極︰「我去殺了他!」
「我自願的。」慕容容淡淡地說。
唐恩幾乎給她氣瘋了,「你!你肯定是被逼的,對嗎?」
慕容容取出移動硬盤,亮在他面前,毫無所謂地說︰「拿到這個,不是什麼都值了?」
唐恩怒喝︰「誰讓你拿身體去換的?」
「不換也換了,再說有什麼用,走吧,要不然趕不上航班了。」
華園內,胤載慢慢在清醒過來,後頸火辣辣地痛著。
他模著脖子,那個該死的女人下手真狠!
他一怔,房間里已沒了她的蹤影!
涌起不好的預感,他拔通監控室的電話,監控室回答慕容容在一個小時前就離開了華園。
那個混蛋女人!竟敢在他吻得正陶醉的時候打昏他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