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容站在他背後,看著他手腳明顯不利索地忙著。他家里佣人成群,下廚房的次數應該了了可數。「你該回去了,幻焰有很多事需要你的。」
胤載轉過身,問她︰「傷都好些了嗎?」
「好多了,怎麼了?」
「傷好了,跟我一起回去。」
「不要!」
「由不得你不要,這事,我說了算!」胤載展現他霸道的一面。
慕容容揶揄地說︰「你家里不是給你找門當戶對的好媳婦嗎?我去干什麼?兩夫侍一夫?」
「我怎麼聞到一股酸味呢?你是不是想吃酸醋排骨?還是清炒酸菜?」
慕容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轉到客廳,放了點音樂。
輕快的音樂緩緩響起,心情亦隨著音樂輕松了起來。
時鐘指向下午三點了,還有半個小時就要去接轅兒放學。
學校離家不遠,步行十五分鐘就到了。
但只要慕容容在家,都會去接他上下學。
胤載從廚房出來,在櫃里拿了一盒藥膏,和一卷紗布。
「差點忘了給你上藥,過來,再敷幾天就要好了。」
「我自己來。」
「笨蛋,你自己怎麼上藥?你的傷拖到現在就是因為你亂來的。」
胤載不容分說,拉了慕容容到沙發上,伸手就去解她的衣扣。
慕容容臉紅耳赤的,雖然跟他兒子都七歲了,但大白天,又在明亮的客廳里,還是很放不開。
胤載才不管她放得開,還是放不開,「你身上哪塊地方我沒看過的?要是覺得吃虧,等會兒我月兌光給你看回去。」
「我們回房里吧……」
「你們女人就是麻煩。」胤載低下頭,炙熱的吻把她吻得迷迷糊糊,分不清東南西北。
手指卻沒有半分停頓,一吻畢,慕容容的上身已luo現在他面前。
慕容容驚呼一聲,拿衣服掩在胸前。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胤載戲謔地捏著她紅紅的臉蛋,將她長長頭發拿皮圈扎成馬尾,撥到前面。
慕容容背著他坐著,感覺到背後他的手指輕巧地解著紗布。
背後的傷已好得差不多了,只是每每從鏡子里,看到的是偌大兩條疤痕。「胤載,我那里是不是很丑?」
「知道丑了還不乖乖配合上藥。」除了兩條嚇人的疤痕,胤載目光又落在其余大大小小的痕跡上,手指輕輕劃過,不敢想象這些年她是怎麼熬過的。「還疼嗎?」
慕容容輕輕地搖著頭,「這幾天都不疼了。胤載,你走吧,留在這里不安全。上次系統崩潰的事,維那的董事長恨透你了。」
胤載給她上了新藥,包扎好,輕輕將她攬在懷里,低聲在她耳邊說︰「你在擔心我?」
慕容容垂頭不語,她就是擔心他了,擔心他受到傷害,擔心他生命有危險。
胤載把玩著她的馬尾,有些不悅地說︰「你要對你的男人有信心!」
「可是,這里是別人的地盤。你來這里,也不帶幾個保鏢,孤身一人犯險,很好玩嗎?」慕容容生氣地瞪著他。
剛開始,她以為會帶了幻影的人過來,可這些天,壓根什麼人也沒發現人,他老是埋怨她不顧危險,可他自己呢?還不是讓人操心!
胤載帶著不屑的狂妄說︰「別人的地盤又如何?別人地盤我也可以作主。」
慕容容氣得不想理他。
胤載馬上哄回去,「好了,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我在這里。等你傷好了,我們一起走。」
慕容容沉默著,他想帶她走?只怕沒到機場,就被東榮會的人截住了。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一點危險意識也沒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坐到今天的位置的。
胤載強硬地扳起她的臉,惱怒地說︰「不許在我面前心事重重、愁眉苦惱的。還有,我警告你,幻焰跟維那的事,是男人之間的事,你這個女人在家給我帶孩子就好了,別瞎操那份心。」
慕容容哼了一聲,「本來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結果弄得簡直是水火不容,還好意思讓我別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