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俊放下手中的飯盒,關切的問︰「曉晴,你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我叫醫生?」
一連串詢問,包含了濃濃的擔心。就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只是普通的一聲嘆息,也會讓他感到焦慮。也許是人性最初的本能,有人幫過自己,潛意識想要回報,傅家俊在心里這般安慰自己。
「沒什麼,說了你也幫不了我。」
病可以醫,傷心了可以哭,可這工作的問題,始終得由自己去解決。行業俗稱碼字,這拼命的敲擊鍵盤構思,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到的。更何況,寫文這是自己的事,旁人只能看看罷了。
一想到這里,程曉晴的頭更痛了。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我幫不了你呢?」傅家俊的氣性上來,他就不相信有什麼是沒有辦法解決的。況且,一直以來他認為最難過的坎就是沒錢,如果是要錢的話,這倒好辦。但是程曉晴這人,不僅不虛榮,而且有些清高。如果她貪財,在雪山時就不會這樣對待自己。
兩人結識不久,傅家俊對她是絕對的信任。
「哎……」
又一聲嘆氣,再次想到今晚至少還有4000字要更新,程曉晴郁悶了。
傅家俊很想問她是不是缺錢,還是生活遇到什麼難處。但這些話只是想想而已,事實上,他內心對于程曉晴到底怎麼了一點底都沒有。
「你已經是病人了,要學會開心點,不要唉聲嘆氣。否則這病怎麼好得快?你喜歡被病痛折磨的感覺嗎?」見她一直不肯說,傅家俊轉換了說話的方向。他突然反應過來同在醫院中,他對自己父親的態度跟程曉晴可謂是天淵之別。
如果傅海明看到,可能會被氣暈過去……
不孝,用這個形容詞來形容自己也不為過。傅家俊埋頭吃飯,恍惚失神到以至于沒有夾菜,只吃白飯也毫無察覺。
一旁的程曉晴見他這樣,以為自己的舉動讓他難堪。她用手拍了拍傅家俊,小心翼翼的問︰「你生氣了嗎?」
「沒有!我生什麼氣?沒什麼氣可生的!」傅家俊這句話更像是在賭氣,實際上他在想著跟家人水火不容的關系,完全沒有在意程曉晴剛才不肯坦白的事情。
一個人突然的沉悶,肯定有他的理由,程曉晴也不再做聲,兩人各懷心事,一時間無話。輸液室里的人,比起剛才更多了。高原上氣候變化無常,氣溫偏低,若是內陸的人來到,身體一時間也招架不住。這里不乏穿著藏服的女孩,但跟程曉晴的打扮相比,還是有些差距。
她皮膚較為白皙,而這邊的人普遍皮膚偏黑。日照的厲害,讓明眼人一瞧便可以分得出是否當地人。這時候,一位護士走了過來,她對著程曉晴說︰「姑娘,你這身藏服可好看了!」
「謝謝你,能得你的贊賞我真高興!」
「祝你早日康復!」
那護士忙乎去了,剩下這兩人繼續沉默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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