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個熟悉的印記,鸞仙兒之覺得渾身顫抖,這一刻她多麼希望那不是自己的夫君,如果他是為什麼他身邊會有一個女人,心無比的沉痛,就好無數的細針毫不留情的扎進自己的心,然後破碎撕裂。
她淚眼模糊,明明如此的思念,此時她卻如此的痛苦。
「玫瑰小姐,你怎麼了?」秦牧看出了鸞仙兒的失態,他其實是想提醒鸞仙兒自己的總裁不太喜歡別人踫嗎,難道她還不懂嗎?不是第一次被總裁嫌惡,甚至還折斷手腕,現在的玫瑰小姐怎麼如此的大膽?
鸞仙兒並沒有理會秦牧,她眼淚緩緩的滑下臉頰,讓人無由的生憐,鳳天辰明明應該狠狠甩開她手腕,可是在望著她淚水那一刻的時候,他心無端的劇烈的疼痛,就好像自己妻子給他的感覺,可是他明明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是她,她不過是與自己妻子長相一模一樣的女人。
緩緩放下他的手腕,鸞仙兒狠狠咬住下唇,腳步緩緩往後退去,垂在雙腿的手卻狠狠拽住衣裙,下一刻,在秦牧震驚後怕的目光下她狠狠將右手扇向鳳天辰的臉頰,鳳天辰暮色陰沉,「你敢……。」
秦牧已經無法相信眼前一幕,玫瑰小姐什麼時候膽子那麼大?
鸞仙兒用力粗魯的擦拭臉頰的淚水,不讓它滑落,她眼眸沉痛,卻不讓任何人看出她的脆弱,再鳳天辰陰沉話語剛落,她揚唇一笑,笑容卻苦澀而無力,「我以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可是……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想看見你。」她冰冷說完,再也不看兩人的目光,然後大步跑開。
鳳天辰眸色一暗,無息的冷意散發,秦牧硬著頭皮走上前,「總裁,我想玫瑰小姐可能是……。」
「閉嘴。」鳳天辰說完大步朝天乾集團內部走去,沒有人知道鳳天辰到底在想什麼,就連秦牧也不知道,但是鳳天辰卻知道,剛才那一幕令他心情煩躁不安。
他總將剛才的玫瑰看成自己的妻子,可是他明知道不可能(鳳老大,你被迷惑啦,你也不想想安以珍敢嗎?),他的妻子早已被自己弄丟,他尋找了一年卻無果,本來以為他找到了,卻發現那個人根本不是,無端的絕望和冷意讓他每日都失眠,他不能忍受仙兒離開自己太久,他一定會找到她一定會!
剛一走入天乾集團,秦牧隨著鳳天辰走入旋轉玻璃門後,安以珍的嗓音就大聲的傳來,她喊住秦牧,「秦助理,等等。」安以珍面容有些羞澀,可是卻沒有發現秦牧和鳳天辰震驚的目光。
「你……你……。你……」秦牧許久只發出這樣的嗓音,他很想問剛才是不是她…。一股不祥之感盈上秦牧的心,剛才的人不會是……
「那女人真奇怪,居然說自己不是,還說自己叫什麼鸞仙兒,奇怪的名字。」前台小姐不屑的嗓音傳來,她拿著粉撲向自己的臉頰,不時和一旁的同時聊天,今天遇到了神經病,一會兒是什麼玫瑰,一會兒又是什麼鸞仙兒,太奇怪的女人了。
「總……。總裁…。」與前台小姐聊天的另外一名前台小姐忽然驚恐的喊了一聲,幾位前台小姐面色驚恐的站好,那名接待鸞仙兒的前台小姐更是害怕的打翻了粉盒,臉色煞白,她居然上班聊天還被總裁逮住。
接待鸞仙兒的前台小姐站端正,露出嬌美的笑容,內心卻在打鼓,希望總裁不要辭退她,可是她在望著鳳天辰深不見底的冰冷眼眸時不由打了個寒磣,「總…。總裁。」
「把你的話重復一遍。」他聲音低沉含冰,前台小姐不敢有違命令,戰戰兢兢的說完剛才她的話,鳳天辰卻在下一刻用力掐住她的脖頸,語氣陰鶩,「該死,你該死。」
「總…。總裁。」
「總裁…。不要啊!」幾位前台小姐害怕的顫抖。
秦牧面色一變,沒有想到真的如他所想,而且總裁似乎特別的生氣,即使他面色不是很冷,但是他語氣中的殺意連他都感覺出來了,他掐住那位小姐用了力氣的,看那位前台小姐的臉色就能看見,青紫中帶著死灰。
「總裁。」秦牧走上前喊著鳳天辰。
鳳天辰眼眸一沉,瞬間放開前台小姐,看著她面色的驚恐,「沒有人可以侮辱她。」說罷他大步快速腳步不復以往的優雅散漫,直接跑向旋轉門外。
他要去找她,他要去找她,他要去找她……。
他的妻子……。仙兒,仙兒……不要離開我!
秦牧望著鳳天辰微微凌亂焦急的腳步,不由搖搖頭,原來那是總裁的妻子,果然和玫瑰小姐長得一模一樣,但是卻又和她不一樣,神情態度氣質全部都不一樣,難怪總裁會為他的妻子那麼愛護,即使是一模一樣都無法代替,玫瑰小姐根本就無法代替。
「你沒事吧。」秦牧耳邊傳來另外前台小姐的安慰聲,他轉過頭望著被鳳天辰狠狠掐住過的前台小姐,原本溫和的面容忽然一冷,「你被解雇了,一會兒去財務部結算工資吧。」說完他大步的走向電梯處,根本不理會身後前台小姐面色的慘白和求饒。
「秦助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安以珍似乎還未回過神來,她不過是沒有錢打的回去,想要向秦牧借一些錢,卻不料會看到鳳天辰如此嚇人的一幕,而且他一向如此的冷靜怎麼會突然變得如此急躁和焦急,他要去哪里?
秦牧搖搖頭,「玫瑰小姐,我想你該退位了,哦不,你根本沒有佔據那個位置,不過我想應該是你離開的時候了。」說完秦牧再也不理會一臉震驚的安以珍走向電梯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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