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們不能走,放開我。」安以珍淒厲的嗓音傳來帶著不甘心和絕望。
可是她的絕望嗓音卻喚不回鸞仙兒和鳳天辰的腳步,眼見著房門被魑和魅關上,身後熊熊大火燃燒,安以珍絕望的吼出聲,「不……不……」
鳳天辰擁著鸞仙兒走出房間,齊襄倏地跑出來露出後怕的驚恐,見著鸞仙兒無一絲的傷痕後才松下口氣,身後秦牧跟隨而上向著鸞仙兒點點頭,鸞仙兒笑望過去,眼底調侃著齊襄,齊襄狠狠瞪了她一眼,心里依舊有些後怕,本來以為今天自己是必死無疑了,那兩個男人抓住她不讓她有一絲的動彈,她害怕仙兒被安以珍抓進去有什麼事,驚恐而後怕,當鳳天辰和秦牧幾人身影出現的時候她臉頰劃出淚水,身旁兩個男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魑和魅不過掏出槍兩人就已經害怕的舉手投降,她身體差點軟了下去如果不是秦牧接著自己或許她會真的站不起來,下一刻她大聲的讓鳳天辰去救鸞仙兒,這麼長的時間希望不會出什麼事情,直到兩人安然無恙的出來她才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魑和魅關上房間門,房間里熊熊大火依舊在燃燒,傳來安以珍痛苦的聲音,大約五分鐘後,兩人打開房門,安以珍已經整個趴在地上沖破了穴道,臉頰被燒的黑紅黑紅看不出原本的面容,身上的衣服已經差不多燃燒,渾身無一處好的,她神情已經開始渙散,見著有人進來伸出手想要人救救她。
「求求你們,救救我……」此刻的安以珍狼狽而面容恐怖,燒的沒有一處是好的,見著安以珍這個樣子,魑和魅冷笑,讓帶來的人架起安以珍。
鳳天辰擁住鸞仙兒,上下打量她有沒有任何的傷痕和被打的跡象,鸞仙兒知道他的心疼拉住他的手,「我沒事,安以珍還不是我的對手,我沒有想到她不過小小年紀心腸居然如此狠毒,想要放火燒死我,不,或者是想要我毀容然後讓你認不出我,我不知道該說她蠢還是笨。」
「只要你沒事就好,安以珍這個人絕對不能留,不然以後一定是個禍害。」鳳天辰低低的開口,安以珍已經超出他的底線,即使仙兒不想收拾她,他也不會放過她。
鸞仙兒輕輕的勾唇,望著被人架出來的安以珍,見著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好的,而且眼神似乎根本不對焦距,有些不太對勁,「我想她應該威脅不到我了。」
鸞仙兒話語剛落,安以珍忽然如被打了強心針一般掙月兌,神情瘋狂大笑出聲,「鸞仙兒,我不會放過你的,你還不是要栽在我手中。」
鳳天辰臉色一冷,抱住鸞仙兒跨向一旁,手掌已經運力揮向奔向鸞仙兒面容猙獰的安以珍,狠狠的一掌並不留情,安以珍直接倒在地上吐出一口血,她撐起身子痴狂的大笑,「鸞仙兒,我不會放過你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我要燒死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她再次奔向鸞仙兒的方向,鳳天辰掌心運起強大的內力,鸞仙兒忽然緊緊握住鳳天辰的手掌,「先別慌,她有些不對勁。」
話語剛落,安以珍的身子已經沖向鸞仙兒的方向,不過卻不是沖向鸞仙兒的位置而是忽然大步奔向鸞仙兒身後,而鸞仙兒身後時一堆廢棄的玻璃渣子,安以珍直接奔向玻璃渣子踩在上面,鞋已經被大火燒掉,只剩下一雙漆黑的腳,而此時安以珍似乎並不怕疼的奔向玻璃渣子踩在上面,鮮血順著腳掌流出,安以珍卻並無察覺,只是拼命的奔上前抓住掉落在玻璃渣子里面的一件破爛衣服,她像個小孩子一樣忽然坐在玻璃渣子上,痴笑猙獰的撕扯著衣服不時嘴巴冒出瘋狂的話,「我要撕爛你的嘴巴讓你說不出話來,我要撕破你的臉蛋讓你無法勾引他,哈哈,鸞仙兒你永遠都比不上我……」
玻璃廠里回蕩著安以珍瘋狂的顛笑聲,所有人都望著這一幕不由震驚,她居然瘋了,安以珍居然瘋了。
齊襄緩緩走上前站在安以珍不遠處,沉聲問道,「安以珍,你不必假裝了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月兌懲罰了嗎?如果不是你心起歹意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安以珍,安以珍你回答我?」
齊襄的質問安以珍忽然轉過頭眼神沒有焦距,「你不是鸞仙兒,她在哪里將她帶過來,啊,她在我懷里被我撕爛了,你要不要也參加,她可壞了,她搶了我最愛的人,她太卑鄙了。」
听到安以珍瘋狂的聲音,齊襄無法形容自己內心的復雜,見著那張完全看不出面容的臉孔此時落得如此的下場,她卻一點都不為她受到懲罰高興,只是為她感到悲哀,一個原本該享受無數人喜歡的名流千金卻落得如此下場。
「這是她該得的下場。」耳邊傳來秦牧低低的嗓音,齊襄轉過頭望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絲難看的臉色。
鸞仙兒也無法形容此時的心情,按理說她卻是特別的討厭安以珍並且安以珍多次的挑釁自己威脅自己,這次甚至做出如此瘋狂的事情,雖然最終自作自受,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高興不起來,無聲的嘆息,「魅,將她送回去吧!」安以珍已經變成這個樣子和死又有什麼區別。
再次看了一眼安以珍,鸞仙兒轉身離去。
齊襄也跟隨而上,今晚確實有些累了,精神上受到了強大的刺激,一下放松忽然覺得特別的累。
鳳天辰鳳眸深邃的望了一眼依舊沉浸在瘋狂的安以珍,大步走出去。
魑和魅讓人送安以珍回去。
是夜,鸞仙兒了無睡意,站在房間外面的陽台上,望著遠處的花海,那一刻原本起伏的心情忽然一下就平靜下來,身後熟悉的強大氣息籠罩著鸞仙兒,長臂從身後緊緊摟住她,將她腦袋靠向他的懷中,她放松自己的整個身體任由自己靠在他的懷中,眼眸卻還是望向不遠處的花海,此時的花海也已經沉寂了無聲音,夜已經逐漸的深沉了。
「不準去想那麼多,那是她該得的下場,我不準你因為她那種人胡思亂想。」身後傳來他霸道的嗓音,鸞仙兒搖頭失笑,「我沒有胡思亂想,只是不明白安以靜和安以珍到底是什麼讓她們可以如此的瘋狂,得不到的愛為何不退一步,或許更加美好的就在等待她們,可是她們卻喜歡鑽牛角尖落得如此的下場,我不惹別人別人卻一直都不放過我,我不為安以珍感到心疼,只是覺得她很不值得罷了。」其實她更想說的是安以珍如此的下場原本雪上加霜的安家會變得如何,她不想去了解更不願意去打听,溫那里她怕她受不了卻也不敢去看她,畢竟安以珍是因為自己才會變成這個樣子雖然那是她該得的。
「很晚了,別想了。」直接打橫抱起鸞仙兒,鳳天辰將她輕柔的放在大床上,輕吻住她的額際,讓她閉上眼楮。
等到鸞仙兒熟睡,他緊緊擁住她,鳳眸里劃過心疼。
「鸞仙兒,我要你去死。」
「鸞仙兒,他是我的,他不會喜歡你的,你死心吧。」
「鸞仙兒,我要你永遠都見不到他,讓你永遠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猙獰的面容讓她看不清面容可是她們恐怖的嗓音卻一直都回蕩在她耳邊。
鸞仙兒嘴里不停的吐出‘不要不要,我不會離開他,永遠都不會’。
額際冒出冷汗,鸞仙兒沉浸在噩夢中,雙手不停的揮舞著,一雙大掌緊緊抓住她,低柔的嗓音不停的安慰著睡夢中的鸞仙兒,「我不會讓你離開,沒有誰可以分開我們,仙兒醒醒。」
鸞仙兒緩緩睜開迷離的雙眼,當望見鳳天辰緊張的表情時牽強的笑了笑,「我怎麼了?」
鳳天辰輕輕的擦拭她額際的冷汗,「你做了什麼夢?」
她深深的鎖住鳳天辰,手指輕劃他精致的輪廓,望著那張菱角分明的俊美面容,那張只對她柔情蜜意的俊美容顏,她淺淺的笑了,「似乎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里許多人都在讓我離開你。」似乎有千年前的容顏只是她記不清了,又似乎有安以珍和安以靜的面容,只是一覺睡醒卻大致的忘記了夢里的場景。
他緊緊的握住她的手,收緊,「我不會讓你離開我,沒有人有資格讓你離開我,你今生是我的妻來世也絕不會放開你。」
她感動一笑,秀麗的容顏如花般綻放,讓他眼眸加深。
見著他眼底涌動的炙熱,鸞仙兒斂唇一笑,他對于她從來不會掩飾,而她知道。
他翻身壓住她,強壯的身軀卻小心翼翼怕壓到了她,唇瓣覆上她的嬌唇,她圈住他的脖頸迎接他的熱切。
窗外的風在靜靜的吹動打起窗簾揚起亮麗的弧度,室內卻火熱燃燒。
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初秋的陽光已經照進了室內,她享受的閉了一會兒才睜開眼楮,身邊已經沒有了鳳天辰的身影,她疑惑的穿衣起身走向房間外,佣人對著她恭敬打招呼,鸞仙兒笑著點頭,「看見先生了嗎?」
佣人欲言又止讓鸞仙兒到廚房去,鸞仙兒疑惑的緩緩走入廚房。
高大的背影,身著休閑的襯衫,袖口挽起露出雙臂,骨節分明的雙手正忙碌的煮著餐,優而閑適,給人一種這是一幅畫的錯覺。
鸞仙兒靠在廚房門望著里面忙碌的鳳天辰,眼底劃過柔和,她緩緩走上前從身後抱住他,鳳天辰的動作一滯,「怎麼了?還以為你還要休息一會兒?」
鸞仙兒靠在他的背上感受屬于他的溫暖氣息,那股讓她沉迷的氣息,她搖搖頭,「睡醒了!」
他關上火,轉過身,「不舒服?」
她搖頭,深深的望著他,他從來沒有下過廚今天居然會自己下廚,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卻可以為了自己做出如此的事情,鸞仙兒內心是復雜卻又激動的。
「我們出去吧,讓師傅來好嗎?」拉住鳳天辰的手,鳳天辰反握住鸞仙兒的手,「你最近胃口不好。」一句簡單的話代表他的心意,她明白怎麼會不明白。
鸞仙兒不再說什麼,鳳天辰薄唇輕笑,「已經好了,讓佣人端上來,看看我做得好不好?」
鸞仙兒深深望了一眼鳳天辰笑著點頭。
不算很豐盛的早餐,兩顆看起來很漂亮的金黃色雞蛋,清粥里面加了一些菜葉卻讓人看起來很有食欲,而開胃菜也不過是一碟小涼菜,是清脆的竹筍。
鸞仙兒拿起筷子吃著,只覺得明明很簡單的東西卻比以往任何的東西還要好吃,忍不住吃完了雞蛋還喝了兩碗青葉粥,對面的鳳天辰見著鸞仙兒吃得如此之香不由勾唇淺笑。
送鸞仙兒到校園,鳳天辰吩咐她下午等自己來接她,鸞仙兒點頭同意。
到了學校鸞仙兒才現齊襄沒有上課,可是卻據說她還有論要交,打齊襄的電話也不見她接,第不知道多少通電話後齊襄才接起,只是聲音里透著疲憊,鸞仙兒以為是昨日的後遺癥可是卻又听到那邊傳來吵雜的聲音,齊襄似乎明白不想鸞仙兒听到快速的掛了電話,再等鸞仙兒打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關機。
鸞仙兒面色一沉,齊襄那邊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不行她一定要去看看,恰好下午也沒有什麼課,鸞仙兒準備打的去看看,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門口遇到歐子塵的車,他擋住她的路線,見到是鸞仙兒後,從車上探出頭,「要去哪里?」
鸞仙兒並不理會歐子塵,而且她也看見歐子塵車上似乎有一個女生,她不太喜歡這種男人,轉身就要離去,歐子塵卻忽然大步走下車拉住她的手,「這個時候你要去哪里?」
「你先放開我,不管我去哪里都不關你的事情。」鸞仙兒掙月兌歐子塵的手,大步走出學校走出去打的。
她記得齊襄的家在城東的某處小區里,那里有些偏僻,是個老舊的城區,听說要搞拆遷。
按照以前齊襄說過的地址,司機很快就找到了那里,是一個小區叫做金灣花園,的確有些老舊,沒有高層只有六樓爬樓梯,大約十棟樓。
一進入小區就見到無數人聚集在一起,似乎在爭論著什麼?
十來名高大的男人拿著棍棒面色不太好,一名紋著紋身的黑衣男人站在最前面似乎在說著什麼?
「你們到底搬不搬,這個價格已經很好了,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黑衣男人黑著臉說道。
「很好?不過一千塊錢一平米會很公道,原本計劃給我們的房子也不給我們了,我們不搬打死都不搬。」群眾代表是一名男人,大約四十歲多一點。
「老頭,一千塊錢一平米已經很不錯的了,你們家一百平米就可以分到十萬塊錢還想怎麼樣?」黑衣人後面的打手沉聲說道。
「十萬塊錢,十萬塊錢能做什麼?明明答應我們會給我們每戶安置的房子,這十萬塊錢一套房子都買不起,你們準備讓我們住哪里?這也太過分了。」群眾集體的不滿。
十來位打手舉起手中的棍棒,讓群眾都嚇得瑟縮,這個開商簡直太可惡了,政府也官官相護,簡直是要他們老百姓的命嘛。
「你們要干什麼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們屈服了嗎?休想,這簡直是讓我們老百姓的命,我們堅決不搬。」群眾代表大聲的抗議,十來名男人舉起棍棒。
「你們不搬也得搬,不然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領頭的黑衣人揪住群眾代表的衣領,「再問你們一次搬不搬。」
「不搬。」群眾代表堅決的說道,領頭黑衣人舉起拳頭。
「不要,不要踫我爸爸。」人群中忽然擠出一名女生,俏麗的短面容驚恐赫然是齊襄,齊襄不顧危險的奔上前逮住領頭黑衣人的手,「放開我爸爸。」
「襄兒,給我回去,爸爸會解決的。」齊父見著自己的女兒如此陷入危險中不由大聲喊道。
「爸爸我不回去,他們太過分了還有沒有法律。」齊襄冷冷望著黑衣人和身後的十來位打手。
「法律?哈哈,小丫頭不知道我們就是法律嗎?你就是告上法庭我們也不怕你。」黑衣人哈哈大笑身後的十來位打手也笑的開懷,群眾們全部都露出害怕的表情。
「你們就是法律?我還從來沒有听到有人如此猖狂過!」輕柔卻嘲諷的嗓音從所有人身後傳出,十來位打手全部轉過身望去,見到不過是一個小女生全部冷笑出聲。
「小妹妹你知道這里是哪里嗎?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你竟然敢這樣說我們。」黑衣人沉著臉色開口。
鸞仙兒緩緩走向眾人,齊襄見到鸞仙兒的那一刻臉色一變,「你怎麼來了?」這里可不是仙兒該來的,如果出什麼事情該怎麼辦?
鸞仙兒走到齊襄的面前對著齊父輕聲的喚道,「齊伯父我是齊襄的好朋友我叫鸞仙兒,很高興能見到您。」
齊父有著一張平凡的五官,眉眼卻比較鋒利,見到鸞仙兒的時候笑著點頭,「听我們襄兒提起過你,仙兒你還是先離開這里,伯父今天不能招待你改日再來好嗎?」
鸞仙兒知道齊父的意思,她笑著對著齊父開口,「伯父您別那麼客氣,我最喜歡的就是看那些不善之人的下場。」當鸞仙兒這句話說完後還俏皮的對著齊襄眨了眨眼楮,齊襄一愣下一刻卻松下一口氣來,她明白仙兒的能力剛才因為緊張居然忘記了她身後還有一個超級無敵的靠山呢,想著這群人的下場齊襄也噗嗤笑出聲,齊父疑惑的望著齊襄,「襄兒你怎麼了?」
齊襄湊到齊父的耳邊,「爸爸,您放心吧,這下我們的事情可以解決了,我這個朋友可了不起了,只要她出馬的事情保證能完美的解決。」
齊父半信半疑的望著鸞仙兒,齊襄笑著她見過仙兒的能力當然也知道這些人並不是她的對手,想到此齊襄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走到鸞仙兒的身邊,「你怎麼過來了?」
鸞仙兒瞪了一眼齊襄,「這種事情你居然想要瞞著我,是不是不把我當朋友了,如果今天出什麼事情了怎麼辦?」
齊襄嘿嘿笑著,有些不好意思,當初確實是不想麻煩仙兒,不然被別人說自己與仙兒成為好朋友不過是靠著她身後的能力,到時候有理說不清了,不過一听到仙兒如此之說齊襄又不由想要狠狠暗罵自己,她腦袋都在想些什麼呢,她什麼時候在乎別人的看法了。
被幾人忽略的黑衣人冷聲皺眉,「嘰咕什麼,別以為有個小女孩兒來就可以為你們撐腰,反正這幾天你們必須給我搬出去,如果再不搬我們就要采取實際的行動,如果半夜被人砸窗或者出現什麼就不要怪我們了。」
黑衣人剛說完,鸞仙兒已經先笑出聲,「不知道你們的雇主是誰?讓你們如此囂張。」
听到鸞仙兒毫不客氣的笑出聲,黑衣人冷笑,「說出來嚇死你,明盛房地產公司听說過嗎?」
「明盛公司?」鸞仙兒出聲黑衣人以為她會知道然後害怕的後退,卻見鸞仙兒向身後的齊襄問道,「明盛公司很有名嗎?你听說過沒有?」鸞仙兒真沒有想要打擊這幾人,只是她是真的不知道,除了安氏她知道的也就是鳳天辰的天乾集團了。
齊襄听著鸞仙兒如此問道不由笑出聲,「明盛公司?恩,沒有听說過。」
鸞仙兒點點頭,回過頭望著黑衣人,「都沒有听說過耶,恐怕是你們那公司不出名吧,一般有名的公司威望也會很高,應該做不出這樣威脅人的事情來,而且我不太理解你們那句什麼你們就是法律的話,我還從來沒有見過你們這樣囂張的人,真是讓我笑掉大牙了。」
「你找死!」黑衣人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的侮辱,他舉起大掌就要打向鸞仙兒,鸞仙兒眸色一凝,正準備接下他的大掌,一只手臂狠狠的扣住黑衣人的大掌,黑衣人一驚望著來人,卻是一個十八歲左右的男生,他沉下臉色,「小娃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歐子塵漂亮邪魅臉蛋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他邪肆一笑,「別人我不管,可是如果你們敢動她一分我就讓你們付出代價。」
黑衣人哈哈大笑,「小子你以為你是誰?」
歐子塵正欲開口,鸞仙兒已經推開他,「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來管。」
齊襄也走上前狠狠瞪了歐子塵一眼,這男人比薄易都還要厚臉皮,仙兒根本就不喜歡他,他怎麼就那麼喜歡靠上來。
「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天乾集團鳳天辰的老婆,如果你識相的話就趕快離開這里,以後再也不許來這里,不然有你好受的。」齊襄對著黑衣人開口。
黑衣人望著鸞仙兒,忽然大笑出聲,「來了一個小姑娘你們告訴我她是鳳天辰的老婆,真是太好笑了!」
十來位打手也大笑出聲。
鳳天辰是誰天乾集團的總裁,那個傳說中嗜血冷漠的男人,對別人從來是雷厲風行,更是傳奇一般的人物,這個小女孩兒居然敢說自己是鳳天辰的老婆,不是吧?
「小女孩兒找個借口也找好一點,這不就是你小男朋友嗎?居然當著你男朋友的面說出這樣的話,你都不怕你男朋友生氣嗎?」黑衣人環視鸞仙兒和歐子塵,神情曖昧但是卻有些冷漠。
歐子塵一听黑衣人這樣一說邪笑道,「算你有眼光,知道我是她男朋友。」
鸞仙兒怒視歐子塵,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仙兒明明就已經和鳳天辰結婚了,你也不怕被鳳天辰听到這句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齊襄真不明白歐子塵這個男人到底在想什麼,有病吧,有病回去吃藥啊。
歐子塵冷眼掃過齊襄,邪笑望著鸞仙兒。
鸞仙兒不理會歐子塵,手機正在此時響起,她望了一眼電話上的名字,唇角揚笑,「喂……。」
「在哪里?」耳邊傳來他低沉卻溫柔的嗓音,鸞仙兒心中一暖,望著對面怒目橫生的黑衣人,唇角揚起一抹笑容,「我在齊襄這里,不過她遇到了一些麻煩,我正在想辦法幫她解決。」
「他們欺負你了?!」那頭的鳳天辰語氣一冷。
听到鳳天辰的話,鸞仙兒眉頭一笑,「他們還沒有那個本事,不過我倒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特別的猖狂,你知不知道明盛房地產公司,應該就是他們公司派人來想要拆齊襄的房子,賠的卻特別的低,連一套房子都不能買,我想你幫幫齊襄。」
「明盛公司?!你在那里等著我知道嗎?」鳳天辰說完就掛了電話。
齊襄湊到鸞仙兒的身邊,「是鳳天辰,怎麼樣?他怎麼說?」
鸞仙兒揚起笑容,「你認為呢,放心吧有他出馬那個什麼明盛公司就不會欺負你們了。」
齊襄驚喜一笑,齊父在一旁震驚的望著鸞仙兒,齊父後面的鄰居也是打量著這名看起來不過二十左右的女生,只希望她不是在說大話。
黑衣人在一旁見著鸞仙兒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冷冷一笑,「你們以為延拖時間就可以讓我們放過你們嗎?休想,我勸你們還是趕快的搬出去,不然有你們好受的。」
鸞仙兒笑望不語,齊襄也是勾起唇角等著,現在只需要等著就好。
黑衣人見著所有人都忽然之間沉默下來不由一怒,「你們什麼意思?到底搬不搬?」
「當然不搬了,你以為你們是誰啊?」
黑衣人正想怒讓打手上前教訓她們一下的時候一輛奔馳快速的停下,一名戴著眼鏡大約五十歲的男人走下車,臉色焦急明明已經是秋天卻掏出一張手帕在自己的額際擦拭著額際的冷汗,他快速的跑到黑衣人面前,黑衣人見著自己的老板來了不由恭敬的喊道,「老板,您怎麼來了?我們馬上就可以解決這件事了?」
明盛房地產的老板就叫做趙明盛,他狠狠的瞪了一眼黑衣人,「你知不知道你招惹了什麼人,你簡直要氣死我。」他眸色忽然轉向另外一方,見著前面有兩個年齡相當的女孩兒,不由走上前,笑的諂媚,「不知道哪位是鳳夫人?」
齊襄冷冷一笑,「我身邊這位就是正正當當的鳳夫人,你就是那什麼明盛公司的老板,也太以勢仗人了吧,還什麼你們就是法律,真是可笑,甚至還威脅我們晚上要砸爛我們的窗戶。」
齊襄一說完趙明盛簡直要哭了,他今天真是倒大霉了居然會踫到鳳天辰的老婆,要知道得罪鳳天辰的後果可不一般,剛才一接到鳳天辰的電話時他還驚喜過度,要知道他們公司能和天乾集團合作那可是讓許多人都羨慕嫉妒,只是卻沒有想到那通電話讓他驚出了一聲冷汗,因為鳳天辰的老婆被他的人欺負,而鳳總裁的意思卻是讓他想想後果,根本來不及多想他就趕快的趕到這里希望不要遲了。
「鳳夫人,鳳夫人,是我的人有眼不識泰山居然敢對您無理,我現在就幫您教訓他,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們這種小人。」趙明盛一說完馬上揮手狠狠打向黑衣人的臉蛋,十來位打手也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黑衣人捂住自己的臉,垂下頭,「老板?這不是您吩咐做的……。」
「你給我閉嘴,你知道眼前的是誰嗎?你居然敢得罪?」趙明盛冷冷說道,「她可是天乾集團鳳總裁的夫人,你居然敢得罪她,還不給鳳夫人道歉,讓她原諒你們。」
黑衣人一驚後怕的流出冷汗,沒有想到她們說的居然是真的,那個看起來平凡清秀的女生居然會是鳳天辰的老婆,他們今天是闖大禍了。
「鳳夫人對不起,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
整整齊齊的十來位高大男人齊齊的弓腰道歉,讓所有居民都張大嘴巴。
當所有人道完歉後,小區忽然駛入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精致豪華的流暢線度讓小區的人吃驚的睜大眼楮,有不少年輕人認出那輛車全部驚呼出聲,到底是哪位大人物來了?
齊襄和鸞仙兒見到行駛過來的車輛驚喜望過去。
勞斯萊斯緩緩停下,秦牧的身影緩緩走下,見著圍著一群人臉色不太好看。
後座上鳳天辰緩緩走下來,修長筆挺的身形完美無瑕的臉龐配著那強大的氣勢,讓所有人都震驚差點忘了呼吸。
「這誰啊?看起來有些嚇人呢?」
「不知道啊,不過好帥啊!」
趙明盛眼尖的望著來人,馬上奔上前恭敬的彎腰,「鳳總裁,今天實在是抱歉,是我的手下沒有眼光得罪了鳳夫人,我已經向鳳夫人道歉了。」
鳳天辰冷眼掃視趙明盛強大壓迫的氣息讓趙明盛腰都不敢直起來,呼吸也不敢呼吸大了,就怕一個不小心又得罪了鳳天辰。
鳳天辰走向鸞仙兒,拉住鸞仙兒的手低柔的嗓音響起,「他們誰欺負你了?」
鸞仙兒輕柔一笑,「倒是沒有人敢欺負我,不過他們做事確實過分了一些,居然出錢只出到一千塊錢一平米,而且還不賠房,讓這些老百姓怎麼辦?」
鳳天辰听完鸞仙兒說完,冷眼掃過那十來名黑衣人和趙明盛,「明盛公司趙明盛?!」
趙明盛抹著汗跑上前,「鳳總裁我是我就是趙明盛。」他伸出手準備和鳳天辰握手,哪知道鳳天辰瞧都不瞧他一眼,弄得趙明盛那個尷尬的樣子,齊襄在一旁看得笑,身旁歐子塵冷冷一笑,齊襄見著他這樣不由撇撇嘴,人家鳳天辰都來了,他還在這里干什麼?
「我妻子說的是真的?」鳳天辰望著趙明盛,趙明盛面色一變,「不,不,不,鳳總裁,您听我說可能是我手下的人沒有听清楚,其實我想說的是給這些居民一千塊錢一平米,在為他們建造新的房子。」趙明盛就怕自己哪句話說的不對得罪了鳳天辰。
鳳天辰勾唇冷笑,「一千塊錢一平米?趙老板做事確實太過精明了一些。」
趙明盛面色一驚,「不,不,不,不是一千塊錢一平米是兩千塊錢一平米。」
鳳天辰再次冷眼掃視,趙明盛又是一驚,「不,鳳總裁我說錯了,應該是兩千五百一平米。」
「三千塊錢一平米……」
「四千……。」
鳳天辰不知道多少次冷眼掃視,那強大的力量讓趙明盛渾身都冒汗,最後他只能無力的搭著腦袋,「五千塊錢……」
鳳天辰勾唇一笑,「趙老板果然是為老百姓著想,我先為他們謝謝趙老板了!」
趙明盛的臉色已經慘白,內心更是為自己的錢吶喊,可是沒有辦法今天遇到的人是他這輩子都得罪不起的。
所有居民都震驚的望著,強大的驚喜彌漫,這個男的到底是誰居然可以讓趙明盛如此示弱,看來不是一般的人。
「哪里哪里,不敢不敢。」趙明盛灰臉的離去,身後一群人也跟隨而上。
齊父走上前準備道謝,「真是太謝謝你了。」
齊襄也走上前對著鳳天辰道謝,更是和鸞仙兒俏皮一笑。
鸞仙兒無奈一笑。
「不用向我道謝,我只是為了我妻子而已。」鳳天辰淡漠的說完,齊父面色訕訕,齊襄湊到齊父面前,「爸爸,他就是那樣的,只對他妻子有表情。」
齊父總算是了解眼前大人物了,見著他拉住鸞仙兒的手問著她什麼他了然的點頭,看來是一位對妻子特別好的男人。
齊襄走上前湊到鸞仙兒的面前,「既然都來了,今天到我家吃飯吧,雖然沒有你們平時吃的好,不過我媽的手藝可是那些一流廚師都比不上的。」
鸞仙兒一听眼眸一亮,「真的?阿姨的廚藝有你說的那麼好嗎?」
齊襄趕緊點頭,「當然了,做你喜歡吃的水煮魚怎麼樣?我們兩姐妹魚類倒是都喜歡。」
鸞仙兒點點頭,望向鳳天辰,「還有事嗎?我們今天就在齊襄家里用餐吧好嗎?」
鳳天辰沒有點頭,鸞仙兒知道他是同意了,見著那邊秦牧還站在那里,不由對著秦牧招手,「秦助理,一起吧。」
齊父也見著了秦牧,慈笑著邀請,秦牧望著齊襄一眼笑著點頭。
居民們都想上前感謝鳳天辰卻被齊父阻攔讓大家都回家,說這位大人物不太喜歡別人感謝的話語,眾人點頭離開。
齊父也上前邀請幾人到他們家里去,鸞仙兒笑著道謝拉著鳳天辰隨著齊襄走向居民樓。
鳳天辰忽然回眸望向身後不遠處的歐子塵,鳳眸緊咪,無形的氣息涌向四周,震懾冷漠。
歐子塵回視鳳天辰的目光,眼底劃過挑釁。
鸞仙兒也似乎感受到了兩人直接洶涌的對望,手緩緩收緊,「別理那些無聊的人。」
鳳天辰回眸望向鸞仙兒,輕輕點頭,「他還沒有那個資格值得我去費心。」
鸞仙兒笑著嗔了一眼鳳天辰,「是老公大人,他當然沒有資格了,因為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
鸞仙兒的話取悅了鳳天辰,他眼底的冰冷緩緩退去。
鸞仙兒輕柔一笑。
身後歐子塵的目光越的深沉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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