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芙不是白痴,她只是一個孩子!!」
阿力近乎于咆哮式辯解,更是觸怒了楊修芸。空中的明月被一層烏雲遮蔽,呈現出兩個人臉上均是隱忍的怒氣。
楊修芸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仍具有歇斯底里的趨勢︰
「她是孩子?孩子能那麼費盡心機地討大家的喜歡?
她能把你的臉雕刻得那麼栩栩如生,臉上傷疤的尺寸都刻得不差分毫。連我都不知道,你的眼楮會那麼生動地凝望一個方向。
你從前站在那個位置守著我,現在她住在我的房間,你便是守著她嗎?那麼,在你心中,是不是她已經代替了我?!
她今天穿那身衣服出現在大堂,你看到楊家男人的眼楮了嗎?個個赤紅痴迷,連我爸那六十歲老頭都被她迷住了。
她是小孩子?就算只是十二歲智商,十二歲已經不是孩子了!!」
「對!!」阿力咬牙點頭,伸手拽下一根枯萎的樹枝,折在了手中。大大地喘了兩口氣,眼底的怒氣已揭!
「十二歲已經不是孩子了,你在十歲的時候,就知道把十八歲的岳瑤迷昏扔到自己父親的床上。
你十二歲的時候就跟岳瑤做朋友,在她生下楊銳無法自力撫養,誘她去做夜總會小姐。
你覺得這樣也無法解除心中對父親的病態仇恨,甚至在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引個混蛋誘/奸自己!
我為你瘋、為你狂、為你殺人,我蹲了二十年監獄,出來時你就拿那混蛋的野種來回報我!?
你成功了,你掀起了楊家的所有動亂,還不滿足嗎?!」
聲聲指控使楊修芸的全身不自覺地顫抖起來,她知道自己做的一切並不是天衣無縫,也知道會有東窗事發的一天。
俏麗的臉在陰暗的月色下,微微地顫著,淚水逼退在自己的眼眶里,狠狠地咬著下唇,哽咽︰「楊家男人不是人,爺爺逼死了女乃女乃,我爸逼死了我媽……」
「修芸,將軍不是那種人,先生也不是,你一定誤會他們了……」阿力微微地緩了語氣,伸出大手扶住了她瘦弱的肩頭。
「你別踫我,你不只一次罵我是惡魔,滾開——別踫我——」淚水斷了線,玉手成拳,捶在寬闊的胸膛上。
阿力有些駕馭不住她的抓狂,向後一退,被草叢里的石頭一絆,向後直直地倒去。他沒有松開她的手,而她想以她的小力量拉起他。
兩人就那麼倒在了草叢里,她想起身,卻被他猛得扣住了後腦勺,俯到了他的唇上,被他侵吻!
該死,他二十年前就應該這樣做。將她狠狠地錮在懷里,她就不會做那麼多傻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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