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墨空二人飛速準備了沐浴用香湯,還體貼地在浴室里點上了可以令人身心放松的茉莉花燻香,準備好一切之後,二人迅速消失,並屏退了所有下人,二人門神一般守在院門口,不讓任何人靠近打擾主子和王妃的千金良辰。
殷楚桓抱著進屋後,抬腿反上一腳將房門帶上,飛速竄進了臥室,他一把將米麒麟放在榻上,緊跟著撲了上去,在準備好沐浴香湯之前,讓他先淺嘗輒止一番也好。
「桓……」米麒麟在殷楚桓撲身壓上來的那一刻驚呼一聲,這人為什麼這麼猴急,說好的備水呢?
不過米麒麟的聲音很快就消失在了殷楚桓的吻中。動了情的男人就像一頭餓了多日的猛獸,好容易逮到一只獵物,自然是恨不得立刻拆吃入月復。
殷楚桓手捧著米麒麟的臉頰,溫熱的唇瓣覆蓋上她的櫻桃小口。米麒麟被他帶動著,漸漸也大膽了起來,她覺得意識漸漸遠離自己的頭腦,呼吸都變得不順暢起來。
殷楚桓粗重的鼻息撲打在臉上,充滿男性荷爾蒙氣味的熱氣更是讓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要融化了。隔著衣料,殷楚桓抬手撫上了米麒麟的隆起。米麒麟覺得胸口有些異樣,有些發漲,她這才覺得麻酥的感覺已經由心頭漸漸下滑,在終點騰起一朵不知名的火焰。
「桓桓……停,停一下……」話一出口米麒麟都不相信這是自己的聲音,急促的呼吸讓她的聲音嬌/嗲無比,軟軟柔柔的拒絕听起來卻像是索求。
「糖糖,怎麼了?不舒服嗎?」殷楚桓急促地問道,他的聲音低沉沙啞,他覺得自己都要爆炸了,那兩個笨蛋怎麼還沒準備好沐浴水?
「等沐浴之後再繼續好嗎?」米麒麟低聲祈求,緊接著,滿臉羞紅地將頭埋在殷楚桓的胸膛里。
「糖糖,你……」殷楚桓還想要說什麼,忽然門外傳來一陣鈴鐺聲,這是沐浴香湯已經準備好了的意思。
「我不理你了。我去洗澡。」米麒麟推開他,翻身就要下榻,可剛站起來才發覺自己的腿腳都是軟的,不小心又坐回了榻上。
殷楚桓見狀二話不說將她橫抱起來,「這等事情交給為夫來做吧。」
「你把我送到浴室就好了,剩下的我自己來。」米麒麟環抱住殷楚桓的脖子,將頭靠在他脖頸邊上柔聲說道。
「我幫你洗。」殷楚桓低頭在她額頭上輕啄一下,笑得和煦。
「不要了吧……」米麒麟在他身上扭了扭,想下來自己走動,雖然她和殷楚桓之前有過肌膚之親,但那是她被人下了藥,全部過程幾乎都不記得了,若說坦誠相見,這回可是第一次,她緊張。
說話間已經進了浴室,正中間擺放著一只超級大的浴桶,整間浴室煙霧繚繞,還散發著淡淡茉莉花的芳香。
「來。只是幫你沐浴而已,我不會在這里亂來的。」殷楚桓將米麒麟放下,輕笑一聲讓她消除顧忌。
「恩,那倒也是。」米麒麟一听這話覺得有道理,若是一個男人真心尊重一個女人,不會慌不擇食的,便不再堅持,點頭答應。
殷楚桓親手為她褪去衣物,米麒麟趁著他別過頭去沒看自己的當口,慌忙跑到浴桶另一邊在浴桶遮擋下,翻身泡進水里。
殷楚桓見她如小兔般掙月兌,倒也不覺得失望,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跟著一躍進了浴桶。
兩人分別坐在浴桶的兩端,隔著縹緲濃重的蒸汽,看不清對方的臉,但是腳下卻糾纏在一起,腳尖踫著腳尖。
殷楚桓雖然比米麒麟在男女之事上略懂一些,畢竟宮里的男子到了成年的時候,會派人教授他們這些事情,有的皇子甚至有宮女配合在實踐中學習。
甚至連最年少的殷楚喬都已經經歷過這等事情了,所有皇子中最「不正常」的怕是只有太子殷楚恩和他了吧。
可是這種事情在殷楚桓看來並不需要刻意學習,兩情相悅動了情的時候,自然就知道該怎麼做,好像那時候由不得他的腦子,而是身體自己有意識一般地會指引著他該怎麼做。
之前為米麒麟解毒的時候,他就已經經歷過一次了,只不過那時候迫于無奈,沒有享受過樂趣。今天就大不同了。
殷楚桓抬起長腿摩挲著米麒麟的小腿肚,米麒麟起初收回小腿不讓他踫觸,可無奈他腿太長,而浴桶再大也還在他腿長的勢力範圍之內,躲也躲不開,只好縮在那里任他挑/逗。
「桓桓,你說了不會在這里亂來的……」米麒麟覺得自己又要癱倒在浴桶里了,不禁揚聲提醒他。
「是說過,不過沒說過不會在這里和你……親、熱。」殷楚桓低沉邪魅的聲音傳來。
話音剛落,米麒麟就听見嘩啦一陣水聲,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殷楚桓已經出現在她的身旁,緊接著腰間一緊便被她摟在大腿上坐穩。
「為夫幫你洗。」殷楚桓說著從浴桶沿上扯下布巾,為米麒麟仔細地擦著身體。
他的手被包在布巾里,可是米麒麟仍然能明顯感覺到他溫熱的手帶來的觸覺,不只是臉上,連身體都變得一片通紅。
殷楚桓見米麒麟的皮膚白里透紅,仿佛一朵盛開在水中的嬌艷芙蓉,再看她水眸中籠罩了一層霧靄,身體某處又是一緊。
若不是自己不願意在浴桶里過完洞房花燭夜,他恐怕已經把持不住把米麒麟抓住就地辦了。
殷楚桓飛快地為米麒麟和自己清潔好身體,摟著她躍出浴桶,用浴巾擦干淨包好之後飛速返回臥室。
米麒麟一言不發,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知道即將面臨的是一場鏖戰……
臥室里還維持著新婚夜的擺設,*上的紅紗帳上用金色絲線繡著朵朵花紋。殷楚桓將紗帳放下,兩人被困在一方天地之中。
「糖糖……」殷楚桓擁著米麒麟,雙唇覆蓋上了她的唇瓣。
相較于米麒麟的緊張,殷楚桓絲毫不比她鎮定多少,只不過男人的自尊告訴他這時候必須挺住。兩人的頭發此時都已經披散開來,此時頭發纏繞在一起,糾結不清……
(河蟹大軍來襲,進群吧,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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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桓和米麒麟即是補上了洞房花燭夜又算是小別勝新婚,那膩歪程度可非一般小夫妻可比。整整三天兩夜,熱水不知道被搬進來多少次,兩人鏖戰地酣暢淋灕,終于在許多天的午後雙雙起身。
米麒麟覺得渾身都像一灘爛泥一般癱軟無力,不願起來,窩在榻上裝死。
「就算不願意起來,飯總是要吃的啊。我叫來了逐日來做飯。」殷楚桓如沐春風一般神清氣爽。
「不公平啊。怎麼你這麼精神,我卻跟骨頭散了架似的……」米麒麟見他那副精神勁兒就覺得很不服氣,可她除了不服氣又能怎樣,渾身像被十噸大卡車碾過似的沒有一處不疼不酸的。
「呵呵,或許是因為我從小練武的緣故,所以體魄強壯?」殷楚桓輕描淡寫地回答,停了一下,有附在米麒麟耳邊輕聲說道,「又或許你的夫君天賦異稟,體力非凡人可比?」
「臉皮厚……」米麒麟白了他一眼,一想到兩人做不和諧的事情時的林林總總,還有各種羞人的姿勢……臉上登時飛滿了紅霞,像是傍晚天邊的火燒雲一般絢麗多姿。
見她這副嬌羞模樣,殷楚桓覺得小月復處又是一緊,他其實也很想說吃什麼飯呢,眼前不正是秀色可餐的美佳人,要那些凡俗的飯點做什麼?
不過,咕嚕咕嚕兩聲響制止了殷楚桓再次回到榻上的腳步。米麒麟捂著肚子尷尬地看著他,咧開嘴巴一笑,「嘿嘿……」
「你呀……」殷楚桓無奈地搖頭輕笑,「還說不餓?」
米麒麟體力不支不便移動,殷楚桓讓人把餐桌支在緊挨著臥房的廳堂之內,他則抱著米麒麟直接落座。
剛坐下,米麒麟就傻了,這一桌子的飯菜看起來很是豐盛,但是仔細看的話這都是些什麼?!
紅燒鱔魚, 杞乳鴿,杜仲腰花,韭黃炒豬腰,生蠔,人參炖鹿肉,黨參枸杞紅棗湯……
米麒麟臉頰不受控制地抽搐了幾下,指著一桌子菜,弱弱地問道︰「他做這些菜你知道嗎?」
「不知道。只讓他來做菜而已。」殷楚桓不以為意,絲毫不覺得這些菜色有什麼問題。
「唉……」米麒麟扶額,一陣無語,她感受到了來自逐日的深深惡意……
這麼一大桌子都是補腎的菜,他是故意的吧?無聲地提醒殷楚桓悠著點嗎?
「逐日也是好心。」殷楚桓笑得雲淡風輕,親自為米麒麟盛了一碗湯,「這碗黨參枸杞紅棗湯適合你,其實比起我,你更應該好好補一補才對。」
「去……」米麒麟臉上泛著紅暈,丟給了他一記白眼,「對了,桓桓,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米麒麟想起她回到現代的這段時間,再通過殷楚桓的態度,她已經明白了這陣子生活在這里的正是另一個米麒麟。想必,殷楚桓已經知道她是來自異世的一抹魂魄吧。
「恩。吃完飯再說吧。我相信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你要補充足體力才能說。」殷楚桓邊說邊往米麒麟面前的餐盤里夾菜,動作很是溫柔體貼,但若是米麒麟抬起頭的話,便能看到他促狹的笑容。
用完膳後,已經是下午了,殷楚桓根本沒有去金樽樓或千金樓的打算,米麒麟終于回來了,他沒心思做任何事情,只想陪著她,生怕再有一個不小心,她就會消失不見。
兩人漫步在府里的花園里,秋日的暖陽照在身上,暖暖的,但吹過的風卻帶著絲絲寒氣,殷楚桓攬著米麒麟坐在湖邊涼亭里,這里緊靠著假山,能遮擋涼風。
米麒麟向殷楚桓講述了她來到百乾國的經緯,還把自己從小到大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告訴他,完全不同的環境讓殷楚桓覺得很驚奇之外,還被她兒時的趣事逗得大小不已。
「後來,我在深山里遇難,醒來的時候才發現我來到了這里,成了將府嫡女米麒麟。」米麒麟講述完往事,抬眼看著殷楚桓,一陣秋風吹起,殷楚桓攏在腦後的長發隨風飄起,他笑得如和煦的太陽,精神明顯比之前好了許多,光潔的皮膚和深邃的五官美得好似從天而降的神祗,讓米麒麟看得迷了眼,好一陣眩暈。
「糖糖,你知道你是怎麼醒來的嗎?」殷楚桓抬手將米麒麟鬢角被風吹起的碎發挽在她耳後。
「不知道。有一陣子左手無名指開始發燙,我只有種直覺,覺得可能很快回來。晚上睡著之後,再醒來,我就回來了。」米麒麟聳聳肩,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讓她有這樣玄幻神奇的經歷,但好在,她平平安安回到了殷楚桓身邊。
「可能是我太想念你了,老天可憐我,把你給召喚回來了。」殷楚桓伸出長臂,緊緊摟住米麒麟,將頭埋在她脖頸間,話語聲有些甕聲甕氣的,「我一定是上輩子做了什麼好事……」
殷楚桓沒有告訴米麒麟她大婚那日暈倒的原因,那些都是殷楚旦在背後搗鬼,因為米鳶兒的事情,殷楚旦恨他和米麒麟。
其實,若不是他故意放米鳶兒和水雲媚回去,又派人給米雪舟送密信,他也不會勃然大怒殺掉她們,這筆賬殷楚旦完全記在了他和米麒麟的頭上。
藍垚國睿王和睿王妃來訪那次,他有事沒能及時在宮宴的時候趕到,米麒麟雖然有勇有謀自己擺月兌了困境,但那次足以讓殷楚旦對她更加恨之入骨。
他已經讓米麒麟冒了太多險了,之後的事情,就讓他來做吧。他不想米麒麟再有任何閃失,他輸不起。
接連幾天的折騰,讓米麒麟本來就很困乏,吃飽喝足之後的散步,更是讓她體力不支,很快就提出要回房歇息。
「好,我抱你你回去。」殷楚桓一個公主抱打橫將她抱起,穿梭在府里很快回到了臥室。
屋里雖然已經大開窗戶門口,讓空氣流通了,可還是殘存著一股子淡淡羶腥的味道,米麒麟蹙了下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殷楚桓見狀輕笑一聲,從香爐架上的抽屜里取出幾只燻香,用火折子點燃後丟進香爐,騰地一下,一股茉莉花香蔓延開來,很快掩蓋住了屋里原有的味道。
「糖糖,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你好好歇息,晚上我就會回來的。若是覺得無聊,我叫小蝴蝶來陪你?」殷楚桓為米麒麟蓋上薄毯,替她掖好被角,抬手在她臉蛋上輕輕捏了一下。
「恩。」米麒麟點點頭,還想叮囑他出門小心,可她一倒在榻上就覺得眼皮發沉,輕輕眨了兩下眼就睡著了。
殷楚桓走出屋外,用暗哨叫出琴星,讓她在外邊守著,千萬注意米麒麟的安全。
「王妃醒來後若是覺得無聊或是餓了,就讓人去金樽樓把小蝴蝶請來。陪著王妃。」殷楚桓剛要邁開腳步,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轉身再次吩咐。
「是。」琴星臉上表情很是冷靜,點頭領命。
殷楚桓安排好米麒麟的事情,就轉身走了,當他走出新房院門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再溫和,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冷漠陰沉的表情,身上的肅殺之氣散開,連跟在他身後的玄月和墨空都覺得主子身上傳來的冷冽寒氣比秋風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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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楚桓來到七皇子府後院,那個看起來滿是矮草的小土丘正是他府里暗牢的隱秘入口。
走過蜿蜒曲折的台階,進到暗牢內部,剛跨進暗牢的門口,就听見里面傳來一陣男人的吵嚷聲︰
「殷楚桓你這小雜碎!有本事你殺了老子!」
「搞這些歪門邪道的是什麼本事?別跟個娘兒們似的磨磨嘰嘰。」
玄月听到這一陣陣辱罵,緊握起拳頭就要往里沖,卻被殷楚桓抬手擋住了。
「他竟然這麼說您!屬下去割了他的舌頭!」玄月委屈且氣氛地為主子感到不平。
「無妨,我去會會他。」殷楚桓收回手,淡淡地向牢門口掃了一眼,平靜地說道。
輕移蓮步,殷楚桓的腳步沉穩,但聲音很輕,一步一步踏上台階,往還在滿口辱罵聲的那個人的方向走去。
「殷楚桓小兔崽子!有本事一刀給老子一個干脆的!」那聲音還是不停口,聲音已經沙啞,但還是扯著嗓子在吼。
「仁王就真的這麼想死?」安靜地牢房中,除了辱罵聲忽然多了一道冷靜的年輕男聲。
「呃?」殷凱辰一愣,超聲源處望去,之間殷楚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牢門口,冷冷地就那麼看著他。
「方才仁王是說想讓我給你一個干脆,此話當真?」殷楚桓勾起單側唇角,看似微笑,但那笑容在殷凱鐸眼里看來,卻猶如地獄降臨的修羅,雖然他年齡比殷楚桓大了許多,但還是感覺背脊發涼,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哼,本王已經被你弄得人不人鬼不鬼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殷凱鐸終于開口,但語氣卻弱了許多,還有種悲涼感在其中。
那日在山崖宅子里,殷楚桓踢碎屋頂從天而降,一舉就廢了他的命根,被他關進暗牢之後,並沒有任何人救他,想必連母後都沒有法子了。
殷凱鐸本來就和他勢同水火,若是他死在殷楚桓手里,殷凱鐸正樂享其成,又怎麼會怪罪殷楚桓逾越了身份囚困皇叔呢。
本來他以為他死定了,可殷楚桓就是不殺死他,每天讓牢里的侍衛變換著方法折磨他。請不要想歪,桓桓不會猥/瑣到讓侍衛爆他桔花,而是給他柔體上的疼痛。
比如在他的命根子上涂滿蜂蜜,放進大黑蟻來爬。他的命根子本就沒有好透,血痕混著蜂蜜,大個的黑蟻密密麻麻爬滿其上,那種密密麻麻的痛癢感撕扯著他的神經,那個過程簡直是個讓心腦心撓肺的痛苦過程。
雖然得到皇上的默許可以弄死殷凱辰,但他對米麒麟造成了那麼大的傷害,若是殷楚桓再晚一會兒,恐怕他就得逞了。
後怕和心痛以及憤怒讓殷楚桓不會那麼輕易繞過殷凱辰。他只是吩咐牢里的侍衛「好好對待」一下這名階下囚,那些法子都是侍衛想出來的,他才沒那麼多閑情逸致去想怎麼對付殷凱辰。
但那些侍衛直接听命于殷楚桓,殷凱鐸在牢里遭受到的一切苦難都算在了殷楚桓的頭上。
殷凱辰的身上臉上滿是傷痕,下/體血跡斑駁,他的內力早被廢去,身體單薄地像一張紙片,腥紅的眸子瞪著殷楚桓,就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剝似的冒著濃濃的恨意。
「既然想死,我成全你!」殷楚桓毫不畏懼地對上殷凱辰的目光,輕笑一聲說道,仿佛他說的不是人之生死,而是今天陽光明媚這樣一件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一般。
「成全我?呵呵……哈哈……哈哈哈……」殷凱辰听了這話不但沒覺得解月兌,反而低聲笑了出來,本來就暗啞的聲音在安靜的牢中顯得異常詭異,緊接著他捧著肚子竟然大聲笑了出來。
殷楚桓蹙眉,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知道自己要去見閻王了,開心地不得了?
「哈哈哈……唉……」笑夠了,殷凱辰盯著殷楚桓,陰測測地咧嘴一笑,那笑容陰森詭異,緊接著,他說了一句話,讓殷楚桓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動了——
「若是你殺了我,你就不會知道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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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畢,明天見。沒寫得太細,那啥……進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