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偉提著褲子,出了公廁後,舒展了子,來了個深呼吸。他今天有點兒暗自納悶,這三樓,今天咋就這麼多上大號的呢?難道,都是像我一樣,準備放空了肚子,準備好好干一場?
謝偉最近被小畢他們逼得確實有點兒緊張兮兮。之前,還沒有惹上小畢和豪哥的時候,謝偉還干過好幾件拉風的事兒。一件事兒是,他開著自己的那輛白色奧迪a8車在城市的主干道上玩逆行。弄得整個城市的交通癱瘓了一個小時。還有一件事兒,是他認了副市長的老婆當干媽。當然,這個「干媽」的「干」字,要讀第四聲。也就是說,可以用來「干」的干媽。
副市長的老婆,雖然也有四十多歲了,但是保養的極好,而且是個典型的上海大家閨秀出身。白皙的皮膚,豐滿的身體,無處不散發著中年婦女的性感母愛。謝偉是個典型的公子加爛仔,憑著他老爸跟那個副市長是鐵哥們的關系。一來二往,謝偉就跟市長夫人打上了麻將。剛開始,謝偉故意給市長夫人點炮,讓她贏得心花怒放。後來,市長夫人覺得謝偉這個小白臉還不錯,就讓他給自己真正的「點炮」了。
有時候,謝偉跟市長夫人在一味鮮酒店里點炮,有時候他倆是開著車,去野外點炮。反正,在沒有惹上小畢他們之前,謝偉帶著市長太太是到處點炮,花樣多多,情趣多多。
但好景不長,自從那次在一味鮮酒店,謝偉被小畢敲掉了兩顆門牙後。市里面很多領導都知道他的風流特長了。于是,副市長也隱隱約約感覺到自己的帽子有點兒變綠了,他便開始勒令自己的老婆不能再去跟謝偉往來了。
而謝偉為了躲避小畢他們的追殺,也是過著跟蝙蝠一般的生活。不但白天不怎麼敢出門,還得全身自我保護。他甚至都想像蝙蝠一樣,給自己也裝個雷達預警器什麼的。只要一有小畢或是豪哥的人出現,他身上的那個雷達報警器就會呼啦呼啦作響。
不過,現在,謝偉一點兒也不擔心小畢會沖進來。因為,名士高爾夫俱樂部,可不是一般的俱樂部。這兒可不是誰有錢都能進的來的。能進得了這個大門的,最起碼得有貴人引見。而能參與引見的人,多半也都是謝大富的至交好友。所以,謝偉到了名士,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
晚風徐徐,夜幕開始降臨。
謝偉憑欄而立,嘴里叼了支摩爾煙。他眯著眼猛吸了一口,然後把下嘴唇微微前凸張開,一縷賤賤的青煙便向他兩只鼻孔涌去。他喜歡這種從嘴里冒煙再由鼻子洗回去的循環利用。而且,他對這種薄荷香型的摩爾煙很感興趣。
當然,如果要是讓小畢看見了,一個大老爺們抽根摩爾女士香煙,還神氣活現的,他肯定要指著他的菊花大罵的。但,這種煙,謝偉確實已經抽了很多年了。而且,這種摩爾煙是進口的,里面還添加了一定含量的罌粟粉末成分。從某種意義上說,謝偉抽這種煙,其實就是在吸毒。
謝偉站在三樓的陽台,一邊吸著薄荷香型的毒品,一邊看著二樓的短發女保鏢。
此刻,那個短發女保鏢,上身穿著一件暗紫色緊身低領t恤,下面穿著一件白色包臀短裙。她斜坐在二樓的露天咖啡廳的藤椅上,休閑地喝著手里的卡布奇諾。她的胸部很尖很挺,而且她的臀部也很圓潤結實。很難想象,那是一個跆拳道黑帶的女警霸王花的臀部。她的腰線很好,像極了可口可樂的玻璃瓶。話說,謝偉好幾次差點兒一雙手都能將她的細腰合圍過來。
「淑君,今天是紫色的嗎?」謝偉用手拱著嘴,在三樓小心地給短發女保鏢小聲說道。原來他的女保鏢叫淑君,還真是一個挺文藝的名字。不過,拋開她的保鏢身份先不說,單從她的硬件來看,也真對得起這個文雅的名字。白皙嫵媚,溫文爾雅。
被謝偉這麼一說,淑君連忙將**挪正了一點兒。原來,剛剛她將臀部露在藤椅外面的時候,她那白色的短裙,將自己的臀部繃得緊緊的,一下子就暴露了她丁字褲的顏色。那感覺,就像隔著一個磨砂玻璃,也能看見浴室里一個身材極好的車模的身體輪廓線一樣。
淑君給謝偉做私人保鏢,是按周計費的。每個禮拜天,謝偉要向淑君交付下個禮拜的服務費,一共是一萬四。除了固定的一周一萬四的工資外,保鏢的所有的衣食住行,都由謝偉負責。當然,有一樣東西,淑君還得自己花錢買,那就是套套。沒錯,一天兩千塊的保鏢費用,其實也包括了人體服務費。從這個角度上說,淑君的收費標準並不是很高;換句話說,謝偉也不是傳說中的那麼很有錢。
自從那次在一味鮮酒店,謝偉迷醉了思思想帶套干事,卻被小畢壞了他的大好事兒之後。謝偉最近干事兒都不喜歡帶套了。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淑君總是要自己將安全防備措施主動做好。當然,也包括謝偉的人身安全,她也要負責。
「你要不要下來喝一口?」淑君抿了一口咖啡,給謝偉拋了個媚眼。然後,她的大腿又微微動了一下,交叉著。這樣看來,她的臀部顯得更有型了。
謝偉微笑著搖了搖頭,兀自吞咽了一下口水,對她說道︰「行了,喝完就上來吧!」
「現在還早嘛,這里涼快,很舒服……」淑君給謝偉飛吻了一個。
這個時候,遠在兩百米開外的水塔上的紅蘿卜,正用高倍望遠鏡盯著淑君的低胸看。沒想到,她居然還飛吻了一個。紅蘿卜直接被她飛得差點兒望遠鏡都掉地上去了。「***個咪咪蛋,這麼騷,還當什麼女保鏢?」說完,紅蘿卜不自覺地沖自己的大腿內側的馬賽克部位撓了撓。「操,紅蘿卜你小子行啊,這麼緊張的局勢,你居然還在胡思亂想?」紅蘿卜一想到小畢還在廁所里艱難地做著深呼吸,趕緊又自責地彈了自己那兒一下,暗自罵自己。
「你倒是舒服了,可我這兒不舒服啊?」沒想到,就在同一時間,謝偉那個鳥人也彈了一下自己的那兒。不過,他的這個「彈頭一揮間」動作,是特意做給淑君看的。意思是,他的藥效正在發作了。
剛剛上大號之前,謝偉就在房間里和他的女保鏢稍微做了個小前戲。他把淑君那兒弄得有點兒稠乎乎的時候,自己也趕忙磕了一粒膠囊。最近,因為過度緊張,謝偉這個鳥人,只能依靠這種特殊的膠囊,才能讓自己的鳥看上去不像小雞而像雄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