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死,辦法不是沒有。果果,就看你現在願不願意回心轉意了!」突然,豪哥將身子蹲了下來,用手托起果果那張堪比範冰冰一樣的臉。此刻,她那張臉上雖然已經滿是淚痕,但卻依舊楚楚動人。
頓了頓,果果緩緩地站了起來。她擦干了臉上的淚,將一頭秀發往兩肩後抖了抖。于是,她的長發如瀑一般,垂落了下來。小畢躺在地上,看著她的倩影,仿佛看到了一個仙女,正背對著要進入天池洗澡。
她沒有作聲,只是緩緩從包里掏出梳子,鏡子和口紅。她獨自坐在了豪哥的那張太師椅上,對著手里的那面方鏡子涂抹起口紅來。她的動作很專業,很唯美。
小畢知道,那面小方鏡子,是果果上次生日的時候,自己送她的。那天果果生日,小畢是晚上十一點才突然想起的。當他晚上十一點沖出去買生日禮物的時候,街上所有的店面都打烊了。最後,小畢在一條小巷子里,看到了一個賣花姑娘,姑娘還有一大束鮮花沒有賣完,小畢從她手里買過了那一大束鮮花。臨走的時候,賣花姑娘還送給小畢一面嶄新的鏡子。姑娘是個殘疾,眼神不大好,她說,這是一面美麗的魔鏡,希望你的女朋友能越照越漂亮。
「果果,不要啊……」
當小畢看著果果化好了妝,慢慢將自己的上衣月兌掉的時候,他終于知道,果果要做什麼了。他終于知道,果果是怎樣理解豪哥的那句「辦法不是沒有」的了。
果果沒有理會小畢,只是緩緩地又將自己的短裙拉鏈拉開。她的手一直往下,慢慢褪去了那條黑色短裙。一條直條條的美腿,在小畢和豪哥的眼前,一展無遺。
「……」小畢沒有說話,只是閉上了眼楮,他听到了身旁豪哥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音。
「豪哥,只要你放了小畢,你想怎樣吃,就盡管來吧……」果果終于把自己的最後一條小內褲也月兌了。
但是,這一次她的月兌,更以往任何一次的月兌都不一樣。以前,她在豪哥面前月兌,只是因為她是一個小三,月兌衣服服務豪哥,那是她的工作,那是她的江湖。這一次,她月兌,純粹是為她心愛的男人,她是一個大無畏的女英雄。
「哈哈哈,這樣不行,我豪哥在做這事兒的時候,喜歡有人睜開眼楮看!」豪哥說著,一把將果果端到了辦公桌上。
「小畢……」果果一邊受著豪哥的撞擊,一邊喊叫。
「不,混蛋,王八蛋,殺了我……」小畢趴在地上,叫喊著。
「不看也行,等會兒做完了,老子一個個的收拾!」終于,豪哥的這一句話,讓小畢終于明白,為什麼果果要讓他睜開眼楮看著她了。
小畢睜開眼楮一看,嗡的一聲,腦子里整個天都塌下來了。
「陳子豪,我***……」
小畢剛罵出這一句,就被人從後面敲暈了,他兩眼一黑,暈死了過去。
…………
小畢睜開眼楮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間陌生的房子里的床上。房子的牆上,掛滿了一些軍用發燒友才有的東西。有望遠鏡、軍刀、軍靴、迷彩服,甚至還有一把雙管獵槍。
「啊……」小畢想硬撐起來,突然發現自己的頭疼得厲害。
「小畢你躺著,別動!」听見小畢那麼一叫,馬面從衛生間里沖了出來。他的手上,還纏著繃帶,他好像負傷了。
原來,小畢現在是躺在馬面自己偷偷租的的一個小房子里。這間房子,馬面從來沒有帶其他人來過這里,可以稱得上是他的密室。
剛剛,在豪哥的辦公室里,正當豪哥想回過頭來給小畢一槍的時候,馬面及時地沖了進來。他對豪哥點了個頭,示意讓他來。于是,馬面一棍子就將小畢敲暈了。正當果果穿好了衣服,罵馬面是畜生的時候,她也被豪哥的幾個手下綁了起來帶走了。
見自己救不了果果,馬面便將小畢放入一個大麻袋里,到了停車場的時候,豪哥的兩個打手不放心也跟了下來。馬面帶著豪哥的兩個打手,一起上了車。
在辦公室里,豪哥的意思是讓馬面將小畢丟到大海里去喂鯊魚的。于是,馬面出了豪哥的公司後,載著小畢和兩個打手,一路向南。車子開到海邊的時候,已經是傍晚黃昏。海風很大,波濤洶涌。馬面將那個裝著小畢的大麻袋,從車里拖了出來。正當豪哥的一個手下想拔出手槍,隔著麻袋將小畢干掉的時候,馬面先下手為強,一刀砍下了那保鏢的一只手。
另外一個保鏢恍然大悟,發現馬面原來用的是調虎離山,是想救小畢的。于是,他掏出一把手槍,對著馬面開了一槍。幸好,那一槍,因為馬面的躲閃,只是傷了他的胳膊,而且是皮外傷。于是,馬面將手里的那把刀,直接就插進了那保鏢的嘴里,然後在他嘴里里攪動了一下。
不消一分鐘,豪哥派去的兩個盯梢的保鏢便被馬面干掉了。馬面將小畢從麻袋里解救了出來,在當地找了一個醫生,給他止血,並且給他打了點滴。小畢在馬面的房間里,一睡就是兩天兩夜。
「混蛋,是你害了牛頭,還有牛頭的老爸……」小畢抬頭一看,發現是馬面,他兩眼火紅,踉踉蹌蹌地沖下了床,在牆上取下那條雙管獵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馬面的眉心。
「兄弟,你開槍吧!不過,開槍之前,讓我先把話說清楚!」馬面手上打著繃帶,也沒有任何要還手的架勢。
「砰……」小畢奮力開了一槍,直接將馬面後面的廁所門打了一個臉盆大的洞。即使是小畢這樣近距離的開槍,馬面的頭,搖都沒有搖一下。就好像,他根本就是個聾子一般,听不見槍響。
「***,你說……!」小畢舉著槍,朝馬面咆哮著,他的手指緊緊地扣在了扳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