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讓她處理別的事去了」皇浦錦凌見夜初晨小臉兒一紅,不覺伸手親昵的蹭了蹭,心想,她皮膚可真水靈,吹彈可破白皙滑膩,又蹂躪了幾下,柔聲道「你乖一點,我不能時刻都跟在你身邊,這里的人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若是覺得無聊,可以到書房找我,我不嫌你吵。」眼里的笑意都要溢出來了。
「不簡單?」夜初晨抓住在自己臉上亂模的爪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問道「皇浦公子,你忘了我是誰了?」斜眼看著皇浦錦凌,傲嬌的昂著小下巴。
「怎麼敢?」皇浦錦凌寵溺一笑,「連東陵家的小少爺都被你弄得服服帖帖的,我哪里敢小瞧你?」
「哼,算你識相!」夜初晨小腦袋一歪,傲嬌又可愛。
喂了陳楚一解藥後,陳楚一很快就醒來了,楚一少爺揉著自己酸痛的身子,齜牙咧嘴的沖夜初晨笑道「以沫姐我們沒事了吧?」
「一醒來就開始找你的以沫姐」皇浦錦凌沒好氣的敲了陳楚一腦袋一下,語氣有些酸,「趕緊的起來,剛回來就惹事,皮緊了是不是?外公已經派人問了兩回了」扔過一瓶傷藥,「趕緊擦擦傷藥換身衣服回去,再不回去,小心外公一頓鞭子抽的你三天下不來床!」
果然,陳楚一聞言一驚,嗖的一下從床上竄下來,推著他們往外走,「表哥你趕緊帶以沫姐出去呀!以沫姐不走我怎麼上藥換衣服呀?」一邊推著一邊說話,手上還著急的解著衣服。
皇浦錦凌臉一黑,揮手打掉他喝道「像什麼樣子!」抱著夜初晨捂在懷里,不用人趕,迅速飛了出去。
「你外公很厲害?他也喜歡用鞭子嗎?」夜初晨露出小腦袋,好奇的問道。
「你見了自然就知道了」笑著拍了她一下,很厲害?何止是厲害!
陪著夜初晨吃了東西之後,皇浦錦凌回到了大書房。
「哥」見到皇浦錦凌進來,皇浦錦瑀站起來打招呼道,神色恭敬嚴謹。
皇浦錦凌點了點頭,徑自坐到位子上,揮手屏退了所有人,「錦衡那里怎麼樣了?」
「四堂叔已經和錦衡站成一條線了,冷皓也已經確定了是他們的眼線,我把他調到了宗心閣。」
「嗯,做的不錯。」皇浦錦凌低頭喝茶,沒有看到某人因為他的一句不錯而欣喜萬分的表情,「暫時不要動他,必要的時候給他一些甜頭,錦禾明日替他兒子辦滿月宴,記得備雙份禮,你親自過去,二長老打算和南瀟家聯姻,該怎麼做,應該清楚吧?」
「明白,讓他們反目成仇,南瀟瑞源金屋藏嬌,如今美人垂淚,身懷六甲找上門來,發現真相,心灰意冷,以死明志……」停頓了一下,「皇浦錦芙傷心過度,不久病逝……」
皇浦錦凌看他神情沉重,似乎有些不忍,不由嘆息了一聲,「算了,這事我會讓藍澈去辦的,你跟在七堂叔身邊好好歷練歷練,敏姨給你挑了好幾家姑娘,你好好看看,要是有喜歡的,就讓敏姨上門提親吧。」想到今日他一回來敏姨就跟他說的話,皇浦錦凌一陣頭大,不厚道的把皇浦錦瑀推了出來。
「哥!」皇浦錦瑀大叫一聲,不服氣的道「哥你比我還要大三歲呢,要提親也是哥先提。」賭氣的扭過頭小聲嘀咕道「娘明明說的是你,哪里是給我挑的姑娘?」
皇浦錦凌一噎,又听他嘀咕道「娘還等著哥你帶著陸姑娘過去呢,哥明明就是喜歡那陸姑娘……」早先剛回來的時候居然還瞞著娘親,後來帶回來了也不說把人帶過去給娘親看看,娘親可是一直叨叨著呢。
「閉嘴!」皇浦錦凌輕喝道,「關于陸姑娘,你最好給我嘴嚴點兒!小心我把你扔到北島上去!」
皇浦錦瑀立刻閉緊了嘴巴,心想著,最近一定不能喝酒,萬一走漏了風聲,豈不是要被扔到北島那鬼地方去?上次的事哥還生著氣沒原諒他呢,他可不能再惹禍了!
夜初晨發現皇浦家的下人好像都很怕皇浦錦凌,可是,為什麼呢?
那家伙不生氣的時候還是很好的,今日回來的時候她明顯發現路上的丫鬟婆子少了,而且都很怕被自己看到,她長得應該很討喜吧?還是說有人散播了她殺人不眨眼的謠言?
不過院里新來的幾個小丫鬟們還是不錯的,一個個嘴甜心細,手腳利落,比春水秋棠她們幾個熱鬧多了,皇陵剛坐下不久就被人叫走了,看來他真的是很忙,听小丫鬟巧心說,她們家大公子一年只有幾天是在皇浦家,每次回來都會連續忙上十天半月還不得閑,二夫人每晚都會做好了夜宵去看大公子。
夜初晨對皇浦錦凌的一切都很好奇,听了這話就問道「還有個二夫人?」
「是啊陸姑娘」小丫鬟巧蓓垂首站在一側,仰著討喜的小臉蛋兒,模樣十分乖巧可人,不等巧心說話,就搶先說道「巧蓓從來到這里,就只見過二夫人,府里的大小事情也都是二夫人管著,听佘婆婆說大夫人常年在紫竹院養身子,從不出房門半步,二夫人是瑀少爺的生母,大夫人是大公子的生母。」巧蓓怕巧心那丫頭說話沒個忌諱,惹了亂子,趕緊搶話道。
夜初晨眉梢微挑,原來是這樣,「皇浦家有很多人嗎?這宅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嘖嘖了兩聲。
巧蓓一愣,這是在套取皇浦家的情況?
動了動嘴不知道要如何開口說,畢竟這不是她一個小丫鬟能隨意說的話,幸好下一刻,就听到夜初晨說道「給我收拾出一間空屋子,只放一張桌子就行,你們都下去吧。」
巧蓓四個人紛紛松了口氣連忙準備去了。
陸姑娘剛才到底什麼意思?難道是巧合說出來的?只是單純的一問?這怎麼可能?這陸姑娘一看就不是個簡單的。
最沉穩精明的巧珂忽然低聲說了句「以後小心一些,這陸姑娘能得大公子如此看重,絕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今日只是試探,畢竟我們剛過來伺候,日後……總之說話一定要小心,別被抓住了錯處。」
其他三人點頭應是,臉色俱是沉重。
她們心思太重,哪里能想通夜初晨就真的只是單純的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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