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不要用那些糊弄小孩玩的實力來和我打,我怕你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第一魔就像是勸一個後輩似的勸說幻魔王。
幻魔王並沒有在說話了,而是雙手不停的揮動,就好像是打太極一樣,但又不是打太極。只看到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最終快到了就連第一魔都有一些看不清楚。
「這……這是什麼。」雲舞皺著眉頭對著雲清問,因為她感覺到幻魔王的這招給她的感覺是很恐怖的,並且上面居然還隱隱的有一絲無法侵犯的氣息。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幻魔王要施展全部實力了,看來第一魔危險了。」雲清解釋道︰「這招就是幻魔王的成名絕技,幻影身法。」
「幻影身法?那是什麼招數?」雲舞不解的問︰「難道很厲害,不會連第一魔都打不過吧。」
「這個不好說,不過就算第一魔打不過也很正常的,因為我听說幻魔王當年憑借著幻影身法,一個仙尊巔峰的都敗在了他的手里啊。」雲清皺著眉頭說。
「等等,仙尊境界?那是什麼境界啊,為什麼我沒听人講過呢?」雲舞不解的問。
雲清點了點頭說︰「我也是听我母親說的,她說天仙之上就是仙尊境界,我母親現在就是仙尊巔峰境界,也是幻幻大陸實力最高的。」
「那仙尊之上呢?」雲舞好奇地問。
「仙尊之上我也不知道了,因為這些都是仙界的等級了,根本就不是我們可以觸模的等級,我能知道仙尊這個境界已經很不錯了。」雲清無奈的說。
「哦,那你看幻魔王和第一魔的實力在什麼境界?」雲舞問。
「幻魔王之前巔峰的實力肯定已經超越過了仙尊境界,而現在的幻魔王實力嘛,也就是仙尊中期,而第一魔也差不多是仙尊中期。」雲清說︰「但是第一魔用的是軒逸哥哥的身體,體內的丹田也破碎了,所以第一魔也只能發揮出仙尊初期的戰斗力了。」
「啊……他們都那麼厲害啊,怪不得我們面對幻魔王的時候都是有那種無力的感覺呢,怪不得呢。」雲舞點頭說。
「雖然第一魔只能發揮出仙尊初期的戰斗力,但畢竟軒逸哥哥的**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抗衡得了的,要是沒有特殊情況的話,幻魔王應該是打不過第一魔的。」雲清分析者說。
「那就好,幻魔王一死,到時候我們就安全了。」雲舞放心的說。
雲舞搖頭說︰「未必,如果第一魔正好玄氣用光了,沒有了力氣還好,如果他還有僅存的體力的話,僅憑我們兩個依舊無法抗衡第一魔。」
「那按照你的意思,橫豎我們都是危險?」雲舞不解的問。
「沒錯,不論誰贏誰輸,我們都有危險,但如果幻魔王先死的話,我們的危險會小很多,如果第一魔先敗的話,我們的危險就會大很多而已。」雲清淡淡的說。
「我知道了。」雲舞問︰「那你覺得怎麼辦才好?」
「等局勢吧,只要幻魔王一死,我們馬上奪得內丹,然後趕緊離開,沒有了體力支撐的第一魔不足為慮。我們只要消耗到他沒了體力就好了。」雲清解釋道。
「我知道了,事到如今也只能這麼辦了。」雲舞點頭說。
再說戰圈里,只看到幻魔王的雙手忽然不停地晃動起來,朝著第一魔狠狠地拍了過來,因為看不清楚幻魔王的手勢攻擊速度,只能憑借著多年來的戰斗經驗抵擋,但是第一魔還是被打到了好幾下。
「可惡的小子,速度居然這麼快,看來我還是小覷你了啊。」第一魔冷冷的說,顯然被壓著打的心里還是很不爽的。
「哼哼,老家伙,我和你說了,現在的世界不是適合你們了,還是趕緊把內丹交出來吧。」幻魔王平靜的說。
「嘿嘿,你真的是在和我說話嘛,可笑的小子,第一魔攻乃是天地間最厲害的功法,豈能被你的這種垃圾招數破解掉?可笑。」說完第一魔全身忽然暴發出黑色的氣息,直沖雲霄。
本來就變得很詭異、恐怖的軒逸一時間變得更加的詭異了。
一身黑紅色的鎧甲出現在軒逸的身上,黑紅的頭盔、黑紅的護手、黑紅的靴子和一半黑一半紅的翅膀看上去更加的詭異。
等到全副武裝完畢之後,幻魔王看到眼前的軒逸就如同是穿上了一副帶血的盔甲似的,異常的妖異。
「哼,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下魂鎧的堅硬,其實你一個小小的小孩子能夠比得了的?」第一魔說完黑紅翅膀忽然閃動,一瞬間飛到了幻魔王的身後,雙手對著幻魔王的後背狠狠地砸去。
幻魔王也不害怕,整個人蹲下來對著第一魔的腳下一擊掃堂腿掃了過去。
第一魔跳了起來,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幻魔王的後背,接著雙手也不停地揮拳用力的砸去,直接將幻魔王砸的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不過這還沒完,第一魔的速度不慢反快,對著幻魔王的下巴用腳尖狠狠的踢了一腳,將幻魔王踢飛。
接著第一魔雙手不停地打出玄氣彈,都砸在了幻魔王的身上,直接將幻魔王轟飛,鮮血也從其的身上流淌了出來。
等到這一系列攻擊結束的時候,第一魔就如同一個高傲的神祗看著跪拜在自己腳下的幻魔王冷冷的說︰「如今你服不服,你有兩個選擇,一是把內丹給我,自己從新修煉,而是被我殺死,然後我拿你的內丹。」
「嘿嘿,你真的以為這點程度的攻擊我就害怕了嗎,可笑的老不死的。」幻魔王慢慢的站起來,擦著自己出血的傷口說。
「哦,那意思你還有戰斗力了唄?」第一魔很是玩味的說。
「很不錯,你是第一個把我打出血的人,我決定了,我要生生的撕碎你,把你的全身上下的每一塊肌肉都撕碎,讓你死無全尸。」幻魔王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說。
「是嗎,想讓我死無全尸?」第一魔就好像是听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似的,「哈哈」大笑起來,猖狂的說︰「真不知道你是憑什麼說這句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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