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相信了!哈哈!」王一得意的笑到。「看來這小家伙還真是我的福星!」此時算來,小白已經救了王一兩次的性命!
「這幾個人怎麼處置?」王一指著齊嶺等幾人朝著司馬月和那紅衣姑娘問到,畢竟事情是由他們所引起,怎麼處置還是要听他們的意見的!
「全都殺了!」紅衣女子支撐著仿佛忍受著莫大的痛苦憤恨的說到。
「哎呀,寧紅,我錯了,看在我們多年青梅竹馬的情分上,求你放過我一條生路吧,畢竟我們兩家可是世交啊!我爹媽就歐文這麼一個兒子!」
听了紅衣女子的話,之前和齊嶺在一起剩余的一位靈修下品一位元修上品中的靈修上品撲通一聲跪在了王一幾人面前,痛哭流涕的說到。
「臧雲,你還好意思說這些!你還記得我們多年多年青梅竹馬的情分?你還記得我們兩家是世交?你記得你的父母就只有你一個兒子,你記不記得我的父母也只有我這麼一個女兒!」寧紅仿佛失去理智一般,歇斯底里的朝著臧雲喊去!
「這怎麼辦?」王一看著眼前的情況,實在有些不知所措。「原來這兩個人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故事!」
「臧雲留給寧紅處置,其余的人都殺了!」
司馬月雖然是個女人,但是處世卻非常的絕決。
「好吧,听你的!」其實王一也決定不放過這幾個人,從他們的所作所為來看,都是心底里存有惡念的人,這樣的人,給他一個機會,就會變成一個惡人,這樣的人,除掉算是為民除害!
齊嶺此時已經被王一重傷,失去了抵抗能力,另外一個元修上品更是在王一手上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王一沒沒有使用太過血腥的手段,只是簡單的直接將兩人的心脈震斷,也算是對兩人最後的仁慈。
「咦?原來這個東西就是紫寒玉缽!」王一將齊嶺的手上一個紫色的略有些透明度的缽拿在手里把玩,一絲絲寒氣不斷的從王一的手上傳遞來!
「看看這家伙還有什麼寶貝!」王一將齊嶺的納包囊拿了過來,搜刮了一邊,除了一些靈石和丹藥,倒還真搜刮出了幾樣法寶,只是一時半會卻也弄不明白究竟是如何使用的!
「不管了,先收了再說!」王一將齊嶺的東西統統的都裝到了自己的納包囊中,看著還呆呆的站在一旁的東河,王一有些無奈。
「你還站在哪里干什麼啊?去,看看那個家伙身上有沒有什麼好東西,你都取了!」王一指了指那個元修上品的家伙。
東河一愣,有些疑惑的想到︰「怎麼這家伙此時的表現和之前對待劉川和華新宇的時候有這麼大的區別!「不過東河很快就釋然了,畢竟那幾個家伙是自己的敵人,而且也並不是好人,對待敵人的仁慈就是對待自己的殘忍,這點道理東河還是能夠想的明白!
想明白這些,東河興奮的去搜刮著那位元修上品的家伙去了,畢竟,這樣的機會可不多!
「怎麼樣,有什麼決定了嗎?」搜刮完齊嶺,王一看見臧雲和寧紅還在說著什麼,臧雲不住的懺悔,而寧紅也紅著眼楮,怕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
片刻,寧紅終于開口了︰「費了他的修為,讓他去吧!」
听了寧紅的話,臧雲仿佛得了大赦一般,不住的道謝,畢竟和性命想比,修為實在是不值一提了!
「我親自來!」寧紅掙扎著!
「先服用幾顆回氣丹吧!」看著寧紅的樣子,王一掏出了幾顆回氣丹遞了上去,之前王一之所以沒有給寧紅服用回氣丹一是因為情況實在緊迫,齊嶺等幾人就緊跟在後面,另外也是受了重傷有經過奔波,寧紅實在是已經虛弱的不成樣子,如果那個時候給她服用回氣丹,怕是外界靈力進入體內,缺乏引導,會對經脈產生不可修復性的損傷!
寧紅伸手將回氣丹接了過來,一口吞了下去,調整了片刻,掙扎著走向臧紅。
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寧紅朝著臧紅的天靈穴一掌擊了下去。臧紅悶哼了一聲,一頭栽倒在了地上,寧紅也仿佛一下子失去了什麼,再也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這下清靜了!」原來的七八個人,此時已經死的死暈的暈,就只剩下了王一、司馬月和東河。
「王一,剛才究竟是怎麼回事?」棘手的問題都解決了,司馬月將柳葉眉一橫朝著王一問到。
「這個事情呀,說起來就話長了,當時我真的就被他的那個什麼紫寒玉缽給束縛住了,所以要我就得想辦法啊,我不能等死啊……」王一開始巴拉巴拉的講著剛剛所發生的事情。
還沒等講完,就被司馬月打斷了說話︰「我不是說這些,這些事情等一會再講,先挑重點的說!」
「什麼重點啊,事情的經過就是這個樣子啊!」王一有些模不著頭腦!
「好吧,看來我需要提醒你一下了!」司馬月冷笑著說到。
「你說,什麼叫做我只是一個只會惹麻煩的麻煩精?什麼叫做我只是漂亮一點?什麼叫做可是漂亮並不能當飯吃?什麼叫做在你眼里根本就一文不值?」司馬月厲聲的問到。
「哎呀,原來你說的是這個事情啊!」王一十分的無奈。
「這個事情怎麼了,這個事情難道不是事情?」
「是、是、是!」
「是你倒是給我解釋清楚啊!」
「這不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我為了拖延時間才這樣說的嗎?要是我不拖延時間我們現在早就已經變作了亡命鴛鴦了啊!」
「少臭美,誰了你是鴛鴦!別轉移話題,拖延時間有很多的話題,為什麼單單說這個,是不是這個就是你心中所想的?」
王一實在有寫哭笑不得︰「當時我不是給你和東河打眼示了嗎?」「就在我剛一回頭看你的時候,我以為你看到了呢,要不你怎麼能我和配合的那麼好,把齊嶺都騙了過去!」
「少狡辯,我怎麼沒看見你的那個什麼眼神,東河,你看見了嗎?」司馬月指著東河問到。
東河實在是難為極了!
其實東河真的看見了,可是眼前的情景能夠說看見了嗎?雖然自己和王一是一伙的,可是那司馬月明顯也是和王一一伙的啊!
「我看見了嗎?」東河看了看王一,「我看見了嗎?」東河又看了看司馬月。
「看沒看見你自己不知道啊?」王一和司馬月兩人同時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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