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某種念頭,他恨不得馬上放|縱。
但他只要想到,這個女人三番四次居心叵測,膽大妄為地把他當猴子耍!甚至,以往每一次他在她身上得到淋灕宣|泄時,而這女人事後滿足的表現只是演戲給他看,男人的自尊受到史無前例損害,他便疼得燃燒起滿腔怒火,找不到發|泄地!
要她?
他很想!但是不甘心!
簡鐘晴,這麼喜歡玩是吧?那就玩徹底點吧!
他會讓她得到滿足的——她一個人的自我滿足!
思忖過後,他眸光一收。
而他,心中洶洶怒火,得到可以忽略的緩解。
「席少,我……」
他到底想做什麼?
簡鐘晴腦袋騰不出一絲空間去思考,為什麼席御南要這樣折騰她。
這種情況從前不是沒有過。
可眼前,他顯然沒有放過她的打算。
男|女之間有些事情,兩個人不管怎樣做都不為過。曾經,她也從剛開始的羞澀,難以接受,甚至暗暗覺得惡心骯髒,到後來敞開身心,她學會享受,甚至學會主動逢迎,這些變化,不得不說,都是席御南一個人的功勞。
他愛怎樣,就怎樣,反正她沒有損失。
忽然,席御南手再動了。
過了一會,她思緒渙散地叫著,帶著動人的破音,仿佛下一瞬就能穿透天邊的雲層。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席御南驟地收手。
中斷來的突如其來,簡鐘晴呼吸急促,逐漸又覺得難受,那種來自身體的屈服,逼使著她壓著嗓子央求,「席少,人家想……」
「想要?」
廢話!下次換你到關鍵的時候,我停下來試試看!她貌似委委屈屈地點頭。
席御南盯著她,唇角噙起一抹詭異的笑,「想要?你自己來。」
她不明所以,臉上泛著可疑的微紅,表情是呆呆的,帶著幾分難見的傻氣,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他表達的什麼意思。
「或者,你希望在人前表演一下?」他饒有興致地詢問。
簡鐘晴終于後知後覺明白過來。
「我……我……」眼眸水汪汪的,她癱|軟的身|子趴在他胸前,受到驚嚇的小獸似地,閃爍著不安的乞求的光芒仰望著他。
席御南不為所動。
混,賬!簡鐘晴心中咒罵,倒是羞羞答答地將手伸到他下面,開始動作。
他的大掌,卻在這時制止了她。
「錯了,不是這里。」他凌厲的眸子微閃,寡淡地提醒。
她微微一愣,以為他不高興用這種姿|勢,直到他攥緊了她的手。
簡鐘晴才真正明白過來,他那句,自己來什麼意思!
他是要親眼看著,她自己滿足自己!!
自己滿足自己?怎麼滿足?這種事……她以前從來沒試過。
「怎麼?不願意?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麼?」他平淡地說,卻激著她去做。
簡鐘晴心中有股惱怒騰起,真得想咬|人了。
該死的席御南!
居然要她用這種方式去自我羞辱!
以為這樣就可以嚇唬到她麼?好笑,他要看,她就大大方方讓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