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盡可能地取|悅席御南,堅決為他「守身如玉」罷了。
說起來,遇上席御南,是她的不幸,也是她的幸運。
居然真的安然無恙,靠著一個男人過下這些年,還攢了不少錢。
怪不得歡歡眼紅她。
「你知道歡歡後來怎樣?」陳漢娜冷不防問。
人都找不著,誰知道!簡鐘晴暗惱地哼了一聲。她本事不大,但是在本市找個人,不算什麼難事,可居然半點消息也查不出來,原因只有一個,有人將她藏起來了,而且,還截斷給她這邊透露消息。
誰吃飽了撐著沒事干,要這樣跟她作對呢?
簡鐘晴想了很多回,都不能肯定答案。沒辦法,她得罪的人太多了。
陳漢娜便當她知道,而那一聲不輕不重的冷哼,是對歡歡的下場感到不解氣的意思,忍不住一根手指隔著絲被戳簡鐘晴的肩膀,「說你面冷心軟,可你有時候又毒的不可思議,人都被楊少折騰不成人樣了,你還吞不下這口氣?」
簡鐘晴眼楮一閃,「楊方?」真的是他?
「就是楊少給你秘密解決掉歡歡!不然你以為誰!」
怪不得她事後找不到歡歡了,楊方做事一向干淨利索,只要他願意,那是一點線索都不讓你查。只是,他為什麼不讓她知道?
簡鐘晴心思飛轉,驀地腦袋閃過另一個可能,心中一驚,表面不動聲色地簡問道,「楊方做什麼了?」
陳漢娜想也不想就整件事情傾盆而出,「我帶你走的那夜,楊少就查出來是歡歡搞的鬼,便讓人盤問她,歡歡剛開始還矢口否認,你該知道,楊少這人認定的事情,就懶得廢話,他根本不給歡歡求饒認錯的機會,直接讓人喂了歡歡吃藥,然後丟到郊外一間廢置的倉庫里。」
見簡鐘晴不屑地扯了扯唇角,陳漢娜又驚又急,「唉,你這什麼表情呀?還嫌不夠啊你!那里好幾個老大粗的黑人等著她!歡歡那種小身子骨的,就算灌了藥的,藥性大,可哪夠那些黑人玩?而且,這幾個黑人玩完之後,她什麼都交待了,可是,這事還沒完!」
簡鐘晴听得眼色閃動,歡歡得罪她,她原意是要狠狠懲罰一下的。
可畢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只想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道,先喂歡歡吃藥,然後放她離開,至于歡歡去哪里,自然要找人跟上,好第一時間拍下那些勁爆鏡頭,手里有了把柄,免得以後這女人還找自己麻煩。
簡鐘晴從沒想過要人性命。
楊方手段一直都狠辣,這一輪下來,歡歡想必是好長的時間不敢在外面拋頭露面的。可楊方居然還有後招?
她不覺得楊方是這種人,不是說他心懷善念不將人趕盡殺絕,而是,他這人,錙銖必較歸錙銖必較,但也說一不二,厲風行事。
就算是存心要懲罰一個人,屢屢都是一次性的發泄掉惡氣便算了。
想想,他這口惡氣……算是替她,還有他自己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