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嗚!……」
感受到他史無前例的熱情,她抽泣了聲。
明明是她撩|動他,怎麼就變成了他挑|弄她了?
她原本想做的是,溫水煮青蛙,慢慢來,可他看著更像是要一點一滴地將她凌遲呀!
她這樣算不算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想到這個,簡鐘晴滿目辛酸淚。
「啊……」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橫豎要做,不如干脆給她個痛苦!
終于,他玩夠了,結實的手臂挽著她的縴腰,他灼熱曖昧的氣息在她耳邊游離,他好心地提醒著她,游戲的開幕,「鐘晴,你求饒的時候,我容許你喊大聲些,不會有人听見的,明白?」
這邊海灘是他的私人領域。
購置了之後,一直沒有機會來這邊度假。
早在他踏入這地那刻起,方圓百里,都是他的人在盯梢,席御南壓根不擔心,會被人看見。
這話听著,好像她一定會輸似的,簡鐘晴燙紅著臉,咬唇不服輸,「哼!」
唔……他撩眼,「還嘴硬?」
她伶牙俐齒地回,「比不上你下面那張嘴硬!」
他疑是錯愕一下,很快吃吃地笑出聲,這樣真性情的她,更討他歡心。「很快你會知道答案了。」
「噯?啊!……」他的進攻,她更用力咬住唇,卻仍舊控制不住地嚶嚀一聲。
他停頓下動作,很寬容的那種語氣,「趁現在還來得及,要求饒麼?」不然,他待會就沒有這麼予舍予求了。
她立馬清醒過來,憤憤地瞪了眼他,眼眸里的水光汪汪潤潤,在這夜月朦朧的海邊,顯得攝亮迷人,她咬著牙,臉有點紅,被氣的,也是被某人惡意挑起的,「不!啊……哼!」
「確定?」伴著海風與海水的聲響,席御南的聲音听起來,沙啞又飄渺。
可那邪惡的語氣,還有的臉龐卻無比的清晰。
清晰到,她該死的,能看清他捉弄她時每一次細微的愉|悅跳躍。
她倔強地不語。
心里想著,只要不認輸,他愛怎樣就怎樣好了!
于是。
靜悄悄的海灘上,伴隨著夜風,時不時傳來斷斷續續的叫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先是急促地倒抽了口氣,「啊……」
然後惱羞成怒,「席御南!」
繼而氣急敗壞了,「姓席的,你無|恥!」
最後,簡鐘晴被他逼著,看著自己被他身體一部分,一點一點地深埋進去,可進到一半,他停止不前了,追著她的唇吞咽。
她半仰著頭,濕,淋,淋的秀發披散在身後,遮住了瑩輝光潔的脊背,她的身體極度空虛,急需要東西來填充,可是他這填一半留一半算什麼呀,她好難受,心里好後悔,早知道就不跟他打這個賭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他攻陷的。
明明她感受得出來,他比她更迫切!他比她更需要!
簡鐘晴將這個錯誤,歸咎為男女天生的不公平的條件原因。
席御南力氣大,他能控制她,為所欲為,而她不能,在他鉗制下,動彈不得半分,所以,才會顯得弱勢,任他為所欲為。
有本事!他們從頭再來一遍,這回,她一定先將他人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