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做的一手好菜,做出來的飯菜很香,材料新鮮,都是現場打撈的生猛海鮮。
吃飯的時候,簡鐘晴還勉強能跟席御南坐到一塊,到了下午的時候,她忍不住了。
隔著明亮的落地玻璃窗,她看見了眼前大好明媚的陽光,碧海藍天的,翻涌的海浪,風吹樹葉婀娜地搖動,這一切一切,都像在跟她熱情招手。
于是,到了四點,太陽沒那麼曬了,她不顧臉黑的席御南阻撓,硬是要出門走走。
其實,她就是不想跟他待在一個房子里,誰知道她剛走出門,他便默不作聲地跟在後面。
簡鐘晴還記恨著他不顧她意願,在書房對她做的那事。
當年艷、照、門鬧得多轟動,他就算不關心娛樂緋聞,沒看過,也至少听過吧?還逼著她拍那些鏡頭,這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
也對!
就算那東西外泄,有損傷的是她。
而他,誰敢招惹!
簡鐘晴越想越不是滋味。
怎麼他們兩人相處,總是他強她弱呢?
剛病愈的人,骨子底里帶著隱藏很深的小性子,她吃過的虧,不可能在他身上找回來,便板著臉,故意無視他,還越走越快。
心里想著怎樣將那盒該死的錄音帶拿到手,並且回去之後,看看那女人死沒死!不管死沒死,她都堅決決定了,必須想辦法離開鹽城,跟這可惡的男人斷得徹底!
一不留神,提到腳下的石頭,呀的一聲,眼看著就往前撲倒。
他手快眼明地自身後撈她一把。
肢體的緊密接觸,她還在負氣,剛要拂開他的手,耳邊便听見他低沉的聲音低斥道,「沒帶眼楮走路?」
先前腦袋不清醒,才會任他擺布,經過上午那一茬,她才沒那麼傻!
剛醒的時候,他就讓李醫生扎她針了!是她,讓人喂了一次粥,就放下戒心!
听聞他質問,火氣很大的,簡鐘晴沒好氣地回,「針打多了!加上今早運動過度!所以影響視力下降!席少見慣莫怪!」
席御南頓時啼笑皆非。
他還當她氣什麼?
原來不單止是為了今早那場歡,愛,還有打針的事情?
當時她昏倒了,他好心照顧她,卻听見她在睡夢中口口聲聲喊著男人的名字,他給她考慮的時間,結果問她的時候,她不肯說實話,還醫生?這是侮辱他的智商麼?他不過小懲大誡一下,她還覺得自己有理了。
也不想想,這兩天是誰紓尊降貴的照顧她。
倒是一出門,便看見她走路,腳步都有點飄了,心中那點氣便淡漠了下去。
想起她才剛病好,雖然只是燒了一個晚上,可這張誘人的小臉確實比平時白了些,他便哼的一聲,決定再寬容大量一回,大人不計小人過。
他的手很自然地圈起她的腰,帶著她人往回走。
簡鐘晴氣急掙月兌,「放手!」
席御南沒了耐性。
就算女人要無理取鬧,也得適可而止。「你再不听話,信不信我現在、立馬原地把你再辦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