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鐘晴回答干脆,「我跟人打賭呢。」
此話一出,不遠處,原本保持好心情,看著戲的北今晨,當即不小心被酒嗆了下。這女人,不會打算公開他們的賭約吧?
簡鐘晴倒是想公開,可人家分明不信。
不單止徐公子不信,就連身邊大部分男人,都持有狐疑的態度。
唉,所以說,現在什麼世道啊,說真話都沒人相信了,她只好說假話,「听說這里今天很容易賺錢,所以我來這賺外快。」
徐公子哦的一聲,表情不是很對勁,他摩挲著她的手,「誰告訴你的?」席御南最近沒給她錢花麼?
簡鐘晴不著痕跡地瞄了眼某人的咸豬手,她主動湊上去是一回事,被動讓人吃豆腐,又是一回事。
她小臉微嗔,「你管誰告訴我的!反正,我侍應生的工作服都穿上了,今天就是來賺錢的,怎麼,賺不得呀?」
說著,她借著雙手抱胸的動作,裝作不經意地抽回手,只一雙會說話的水霧朦朧的杏眸,不高興地斜睇著人看。
徐公子樂得點頭,「賺得!賺得!你想怎麼賺?」嘿,反正king的規矩,大家都知道的,今天是她簡鐘晴送上門來,又不是他逼著她的,至于席御南——
這邊這麼多人,席御南就是要逐一追究,自己排這個隊,恐怕都要等上一段時日,不如,先在牡丹花下,當一回風流鬼再算!
頂多,為了顧全她面子,他不用強的。
她不是說要來賺錢嗎?
只要她讓他感覺值得,他就給她這筆錢又怎樣?
徐公子心思飛動,頃刻就做好了決定。
簡鐘晴別含深意地環顧四周,「是大伙一起玩嗎?」她可不願意對付一個徐公子的同時,還分心其他人。
這游戲規則,得講好。
徐公子看了眼,保持沉默,又明顯的興致勃勃的眾人,「一起一起。」想想,覺得不好,又加了句,「就讓我做代表。」
槍打出頭鳥,這話,大家都懂的。
橫豎這女人就在他們視線範圍,先看看她玩什麼把戲吧!聰明的眾人相視一圈,會心一笑,皆沒有異議。
簡鐘晴問,「玩什麼呀?」
徐公子指著不遠處,打開瓶蓋,醒著的美酒,「直接點,我們就拼酒,你贏了,我們都給你錢,怎樣?」
就知道是這樣,男人對付女人,不外乎兩樣東西,酒,跟錢,前者麻醉女人的身,後者麻醉女人的心。
比較起來,簡鐘晴還真希望,徐公子能豪氣點,拿錢砸她,砸到她受不了誘惑,去投懷送抱。
還喝什麼酒呀,沒趣!簡鐘晴嗔過去一眼,「光喝酒有什麼好玩的,要玩就玩刺激一點啊。」
這游戲還沒開始,這女人就屢次刺激到他的眼球了,徐公子盯著她的目光,不覺帶著顏色,「你想怎樣刺激法?」
「拼酒,每喝一輪酒,喝最後的那個人算輸,然後——」說到這,簡鐘晴刻意停頓一下,將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連帶北今晨,都疑惑這女人搞什麼鬼地看過來,才一字一頓地將話說完,「月兌、衣、服。」
直到,將身上的衣服都月兌掉為止。
畢竟是人都會提出對自己有利的條件的,所以,簡鐘晴提出這個玩法的人,本應該最有成算贏的,是不是?
叫人跌破眼鏡的是,第一輪,簡鐘晴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