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算瞞下去麼?席御南等著听她狡辯,「听說楊方受了點傷,你這麼迫不及待找上門,送關懷去?」
看來楊家的事情,席御南都沒有錯過。簡鐘晴選擇性忽略地告訴他,「楊少受沒受傷,我怎麼知道啊,我們就遠遠地看見了,點了下頭而已。媚是他的地盤,我跟著陳漢娜去那,看見他在所難免。」
席御南臉色陰晴不定。
簡鐘晴心眼一轉,呵呵地笑了,飛揚的眉目,極為得瑟地詢問道,「認識的人,看見了,互相打一聲招呼,不為過吧?席少你連這個也吃醋?」
從來只有他看穿別人的份,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洞悉他的心情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別扭,席御南涼颼颼的目光,警告地瞥過某女一眼。
偏偏某女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不知死活地,沖他示,威一笑。
他臉一沉,忽略那幾分不習慣的狼狽與不堪,陡然不客氣地,舉起手掌在她挺翹的臀,部上,不輕不重地拍打兩下,「我去洗澡。」
簡鐘晴還沒反應過來,身子一松,便跌落回床單上。
浴,室的門關上。
她才傻乎乎地,聯想起剛才席御南可疑的表情,有些難以置信的呆目︰席御南,剛才是不是被她看穿了,所以惱羞成怒了?
這個疑問,一直持續到席御南洗完澡出來。
「還沒睡?」席御南看見她醒著,很不高興的樣子,他邊擦著頭發走出來,轉過頭,不可一世地命令道︰「過來,幫我吹頭發。」
席少有令,她豈敢不從?
何況,她心里有問題,想要從他口中得到證實呢,簡鐘晴連忙屁顛屁顛地從床上爬下,討好地找到吹風機,站到他身後。
再好的吹風機,都多少發出點聲音,不利于談話,于是,她按捺住滿腔八卦的心,認真幫他吹頭發。
老天爺真偏心眼啊,這男人得天獨厚,身上無一處長得不好,瞧這發質,平時沒見他怎樣護理,但是比起定時定候,就得給美發院貢獻一筆的她,好太多了。
簡鐘晴的手指靈活地在他濃密的頭發穿梭,透過鏡子,看著閉目養神的某人,心中很是感嘆。
很快,頭發就吹好了。
她拍拍他的肩膀,示意,「席少,好了。」
席御南剛站起來。
她立馬討好地繞到他前面,笑眯眯地,破天荒地主動邀請道,「席少,我睡不著,有些問題想請教你呢,不如,咱們倆聊天吧?」
……
大半夜的有覺不睡,跑去聊天什麼的行為,最受人唾棄了!
可就有這麼一對出色的男女,喜歡搞特殊。
簡鐘晴提議聊天,席御南表示可以。
不過,這麼輕易就答應她的要求,他未免顯得太好脾氣了,為了公平起見,他提議,輪流的問答形式。
當然,出于紳士禮節,他很大方地作出禮讓,女士優先。
于是,一邊暗罵著某人老謀深算,一邊笑臉盈盈地回應「好啊好啊,這樣最公平」的簡鐘晴,當仁不讓開口問了,「我跟楊少見面,席少你吃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