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你媽的,你是豬啊!」向仁全臉色劇變,冷哼間不由分說的一巴掌拍在那名隨從臉龐。
「啪!」清脆的響聲傳播開來,那名隨從身體晃了晃,差點倒在地上。
退後一步,眼神幽怨的看向向仁全,就好像是在說︰「我也沒說啊,怎麼光打我?」
向仁全身後的其他隨從,各個臉色齊變,看著自己的同伴兩次被打,臉龐之上的神色各不相同。
「看著我干什麼?見過腦容量小的,就沒見過像你腦容量小成這樣的,你給老子滾!」向仁全怒目圓睜,肥胖的身體輕輕顫抖,顯然是被氣得不輕。
「是,是!」那名隨從有些驚懼的盯著向仁全,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依舊唯唯諾諾的說道。
「凌飛,耍嘴皮子算是什麼本事?一句話,同意不同意?不同意你應該知道後果。」向仁全臉色陰沉,轉過身盯著凌飛,沉聲說道。
「有些動物腦容量小,非要讓我把話說開了,我實在是沒什麼說的,想辦法擴充一下腦容量吧。」凌飛微笑,說話間直接抬手關門。
「凌飛,生物技術項那件事情還沒完,你把東西給我,咱們兩清。」向仁全雙拳緊握,面色赤紅,死死的盯著已經關閉的房門。
「不必,哪來的回哪去。」散漫的聲音從別墅之中傳出,向仁全面色難看,低下頭思考起來。
「向少,我看他們是決心不想拿出來,不如我們把他的女人抓一個,用來交換怎麼樣?」之前被打的那名隨從面容之上還有兩個重合的五指山沒有消散,滿臉諂媚的說道。
「他的女人?他哪一個女人背.景簡單?」向仁全冷哼,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那個李冰山就不錯,現在好像不在家,我們下手的機會還是有的。」說話的那名隨從眼神中滿是欣喜的神色,他很意外向仁全這次竟然沒有打他。
「媽的!那個女人是老子的!什麼時候是他的了?」向仁全面色冷厲,二話不說伸手就要打下。
那名隨從反應極快,迅速閃身躲過一巴掌,趕忙低下頭,再也不說話。
「再說了,李冰雲的父親李天正跟向家的關系你不知道?那可是我父親的莫逆之交,他的女兒你都敢動?你想死不成?」向仁全雖然斗不過凌飛,卻也不傻,做事的底線在什麼地方,他心中很清楚。
「屬下該死!」說話那人面色微變,壓低聲音說道。
「腦容量小就是不行,改天我換幾個腦容量大的跟班。」向仁全輕哼,面容之上滿是不屑。
「嗯?」向仁全正要繼續開口,目光卻被由遠及近的紅色轎車所吸引。
「冰雲回來了,你們幾個都給我精神一點!」向仁全面色微變,說話間不由的挺起胸膛,只不過那微微隆起的小月復卻讓此時的向仁全看上去有些滑稽。
看著那紅色的跑車穩穩的停在身前,向仁全面色微紅,連聲說道「冰雲,你終于回來了,我等你很久了。」
李冰雲從車上走下來,面色平靜,不過眼神極冷「你等我?」
「對,本來是來找你的,凌飛說你不在,沒讓我進門。」向仁全眼珠一轉,含笑說道。
那卷錄像帶無論如何他都要拿到手,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方法。
「我現在很忙,你先回去吧。」李冰雲冰冷的目光落在向仁全身上,隨後隨手打開車門「袁伯父,您下車,我們進去。」
「好。」車內渾厚的聲音響起,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從車上走下來。
向仁全微微發愣,連忙看向中年人「袁叔,真的是你?」向仁全像是猛然之間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眼神極為明亮。
「你是?」中年人虎背熊腰,只不過鼻梁之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看上去有幾分斯文。
「我是仁全啊,您記不記得我?」向仁全面色潮紅,他挖空心思套關系,就是為了進入別墅,接近凌飛。
「向家人?你父親最近可還好?」中年人眼眸之中精光閃爍,含笑問道。
「嗯,他還好,沒想到這麼巧,我正好找冰雲有些事情,我們一起走。」向仁全笑得燦爛,為了要回那一卷錄像帶,他已經費盡周折,幾乎是無所不用其極。
到頭來,卻還要低下頭,向凌飛示好,猛然之間向仁全感覺吧非常無力。
凌飛在自己面前油鹽不進,根本就像是未卜先知的老怪物般,若是動了心思,絕對毫無勝算。
袁姓中年人看了一眼李冰雲,察覺到她面色微寒,甚至是在向仁全說話的時候微微皺眉,隱約想到了什麼。
也不說話,大步向著八號別是靠近,向仁全二話不說,像是跟班異樣,緊緊跟隨在袁姓中年人身後。
「這年頭的女圭女圭們,也真是的,想當年我們那一代真的很少有人能長成這樣的,孩子你太胖了,恐怕這門不好進吧?「即將到達門口的時候,袁姓中年人面容之上滿是戲謔,盯著向仁全說道。
「袁叔說的是,的確不好進。」向仁全面露苦笑「我父親這段時間已經出來活動,有空的話您可以過去坐坐。」
李冰雲已經打開門,袁姓中年人含笑上前,面容陳靜似水,根本,向仁全根本看不透他在想些什麼。
「袁伯父,進屋吧。」李冰雲含笑,端莊賢淑,跟向仁全眼中的冰山美人簡直是天壤之別。
「好。」中年人點頭「還是冰雲你年少有為,這麼年輕房子車子全都有了,想想我們那代人真是不容易啊。」
「伯父說笑了,你們老一輩人為我們創造了好的基礎,我們自然更好打拼。」李冰雲微笑,笑容之中有著說不出的嬌媚。
「你也別奉承我。」中年人微笑,大步走進房門「仁全,你要多學習,父輩留下的東西都是父輩的。」
「伯父教育的是,我記下了。」向仁全滿臉謙卑,心中卻暗自冷笑。
他的目的只是為了進去,剩下的事情都不總要,只要能進入別墅,就算是要不回那卷錄像帶,也要暫時穩住凌飛。
屋內,凌飛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察覺到李冰雲回來,身後那跟著向仁全,心中冷笑。
「凌飛,這是袁伯父,自己人,你們聊。」說著李冰雲快步進屋,根本不搭理向仁全。
「伯父好。」凌飛微微低頭,含笑說道。
「嗯,好後生,听說你身體不適,我來看看,听說天正就要回來了,我可得還給他一個好女婿才行。」袁姓中年人含笑上前,極為大方的說道。
跟在其身後的向仁全面色微變,不過很虧恢復正常,面容之上滿是燦爛的笑容。
袁姓中年人坐在沙發上,含笑打量著凌飛,眼神之中微不可查的詫異一閃而過。
「沒想到你是習武之人,把手遞給我吧。」李冰雲在來的路上已經說明了一切,袁弘之所以過來,就是為了給凌飛看病,根本沒想到會遇見向仁全。
凌飛含笑,遞上自己的手腕,既然人是李冰雲請的,凌飛自然放心,這才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脈門呈現在他人眼前。
袁弘沉默下來,在為凌飛把脈的時候面色不斷變化,最終平靜下來,深深的看了一眼凌飛之後,收回目光。
「你的身體沒有問題,是不是以前受過暗傷?」袁弘微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凌飛。
凌飛的脈相的確是有些古怪,但是古怪之中又透露著穩健,他初步認定為是凌飛身體強壯的原因。
「這個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伯父連這都能看出,不簡單!」凌飛含笑收回手掌,微笑著說道。
「飛哥,你受傷了?要不要緊?要不然現在我帶你去醫院,車就在外面,不用客氣。」向仁全像是猛然之間像是看見了救命稻草般,眼神極為閃亮。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的很,不勞費心。」凌飛心中冷笑,向仁全無非是發現講條件不成,這才改變策略來討好自己。
「別客氣啊,都是自己人,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的確有錯,我道歉,我認錯。飛哥你原諒我。」向仁全低下頭,凌飛看不清他面部什麼表情,不過說話的聲音極為誠懇。
「凌飛,你跟仁全之間有過節?」袁弘眼眸之中滿是詫異的神色。
向仁全是向家人,在向家的地位即便不是很高,也不是尋常人能夠比的。
眼前這年輕人不但是脈相有些古怪,整個人看上去更是氣勢非凡,在加上能讓向家的少爺低頭認錯,這人必然不簡單。
「嗯,我們之間的確有些不愉快。」凌飛微笑,淡然說道。
「我跟向家李家的關系都不淺,早些年我們都是過命的兄弟,雖說這些年不怎麼來往,但是我還要替後輩說句話。」袁弘微微一笑,打量著向仁全,同時收回目光看向凌飛。
向仁全面容之上滿是欣喜之色,甚至是對于袁弘充滿了感激,不過凌飛面色平靜,听見袁弘的話之後微微點頭。
「好,那給伯父一個面子。」凌飛微笑,目光澄澈起來,向仁全心中更加欣喜,沒有說話,看向凌飛點了點頭。
「既然你身體沒什麼問題,我也不用留下了,倒是你身上的傷,自己要多注意,不過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不會有什麼問題。」袁弘微笑,說著站起身來。
「有勞伯父了,吃了飯再走吧。」凌飛連忙起身,自己身子之中的陰咒那可是連師父都沒有一點辦法的東西。
眼前這中年人看上去平凡無奇,但是去卻能發現自己身體之中的異樣,絕對不簡單。
「不了,我回去還有事情。」袁弘說話間向外走去,察覺到李冰雲還在廚房做飯,發現袁弘要走,急忙迎出來。
「伯父吃了飯再走!」李冰雲含笑,誠懇的說道。
「不了,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我這個老家伙留下來干什麼?」袁弘打趣的說道,繼續往外走。
李冰雲面色微紅,趕忙低下頭,袁弘看著分明,面容之上潮紅之色更加明顯。
「冰雲,你父親就要回來了,當年的事情不要放在心上,我先回去了。」說完,袁弘大步離開。
李冰雲愣在原地,臉龐之上的神色極為復雜,腦海之中卻不由浮現出壯碩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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