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凌厲出手,沖上前去便是殺招,整整十三個人,在凌飛的攻勢之下敗退。
其中十個人當場重傷,胸口出露出一道血痕,大量的鮮血從其中噴涌而出,讓這些人當場愣住。
「這究竟是什麼攻擊?」所有人都感覺自己那脆弱的心靈被人狠狠的攥在手中,甚至是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向著凌飛沖過去的幾十人,將凌飛的動作盡數收入眼中,心中的震撼已經無以言表。
而遠處正想著凌飛沖過來的眾人,卻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听見前方傳來驚恐的呼喊聲。
凌飛不為所動,大踏步的向前,面容之上那冰冷的笑容在道道血光之下顯得有些猙獰。
之前看到凌飛出手的一些人已經完全被震懾,察覺到凌飛大步向前,面容之上滿是震撼之色。
甚至是有些人想要呼喊,在察覺到凌飛的手段之後根本無法再呼喊。
更有不少人雙腿輕顫,嘴唇發紫,即便是迫切的想要發出呼喊聲,卻不能如願。
就像是喉嚨之中被數萬只蒼蠅堵塞,難受的說不出半句話,凌飛冷笑而過,對于沒有向自己出手的人,凌飛也沒有出手對付。
只是一記輕巧的手刀,對方便轟然倒下,短短一分鐘的時間之內,已經有超過三十人在凌飛凌厲的手段之下倒在地上。沖上來的五十人數量銳減,就像是眨眼之間,便有一半人失去了戰斗力。
本來張元一行人注視著凌飛上前,各個臉色極為難看,張元甚至是已經握緊了拳頭,準備在凌飛遇見危險之後馬上救援。
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讓局面發生了戲劇性的轉變,凌飛手段凌厲而強大。
華麗的就像是在表演一般,在行雲流水般自然的攻擊之下,三十人不聲不響的失去戰斗力。
剩下的二十多人已經無心再戰,凌飛也不追趕,只是按照自己的速度,保持勻速前行。
後方的人還在不斷的涌向凌飛,在察覺到自己的同伴落荒而逃之後,面容之上滿是古怪的神色。
凌飛不管不顧,行走間遇到的每一個人,只要不反抗,凌飛便用左手解決,讓對方暫時昏死。
若是還有抵抗之人,凌飛直接右手指刀劃過,凌厲的指刀本來就是體內真氣濃縮而成,只有體內的真氣足夠濃郁的人才能夠使用指刀。
可想而知指刀是何其鋒利,在凌飛華麗而張揚的操控之下,那原本神秘的指刀瞬間轉化成為索命的閻羅,只要凌飛走過,便不斷的誘人倒下。
「殺了他!我們還有足足兩百多號人嗎,就算是這小子再能打,我們一人一口吐沫,也能把他淹死!」人群之中猛然之間爆發出怒喝省聲,原本早已人心渙散的血狼幫眾人在听見這樣的呼喊之後仿佛看見了希望一般,再次向著凌飛沖來。
凌飛只是冷笑,依舊保持著自己的節奏,不斷有人喪命在指刀之下。
「殺了他!要是我們不解決他,我們是有死路一條。」血狼幫眾人察覺到凌飛身體之上那愈發強烈的殺伐之氣,大多數的人選擇奮起反抗。
新一輪的大戰立馬爆發開來,對方三五成群一起向著凌飛沖過來,其中不乏一些練家子。
凌飛卻不懼,原本看上去就毫無章法的步伐,再一次變得詭異起來,凌飛的身形就如同鬼魅一般,不斷在人群之中穿梭。
「啊!」慘叫上響起,凌飛臉龐之上的笑容卻愈發的濃郁起來,短短的十分鐘,血狼幫大半的幫眾已經完全失去了戰斗力。
他卻不肯善罷甘休,若是現在讓自己身後的人沖上來,那完全是壓倒性的優勢。
不過凌飛沒有那樣的心思,自己受傷足足一年半的時間,這一年半的時間里面,已經有太多的人忘記了冥王的名頭。
他必須要依靠自己的實力再次殺出一條血路,也只有這樣才能將自己在中花市的地位完全的穩固下來。
「殺了他,他這個魔鬼。」憤怒的聲音再次響起,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響應。
短短的十分鐘之間之內,足足已經有一百多人倒在他手下,即便是剩下的這些人還沒事,但是受到凌飛實力的震懾之後已經不敢在出手。
「血狼,難道你現在還不出來嗎?「凌飛打量著前方不遠處那一群面色發白的雪狼幫幫眾,那泛著嗜血光芒的眸子之中卻有著淡淡的戲謔。」這里……這里沒有血狼,你饒了我們吧。」人群之中已經開始有人求饒,凌飛卻不為所動。」交出血狼,你們剩下的這些人可以加入我們凌雲門,或者不願意加入的可以離開。」凌飛的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像是來自于九幽地獄一般,讓不少人面色微變。
很多人臉龐之上都帶著猶豫的神色,更有不少人開始小聲的議論,發泄著心中的恐懼和不安。
凌飛饒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這些人,不久之前他們還要于自己為敵。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之內,所有人都失去的反抗的心思,即便是眼前不少人的目光之中隱隱閃動著仇恨的光芒。
這就是實力的作用,任何時候,有實力便有話語權,有了實力才女敕有足夠的地位。
凌飛心中想著,臉龐之上的笑容愈發的燦爛起來,在動手腳之前他便是已經有了主意。
既然那血狼不想出面,那自己只有用這樣的方式逼他出來,可是凌飛沒想到,事情到了這樣的地步,這血狼依舊是不肯露面。
「飛哥,我看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吧,畢竟血狼幫有這麼多人給虎子陪葬,虎子也可以瞑目了。」凌飛身後,張元眼神之中滿是興奮的神色。
直到今天,他才見識到了凌飛真正的實力,這樣的實力自已讓所有人畏懼,張元甚至是敢肯定,凌飛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和那血狼相差無幾。
「我只要血狼的命。」凌飛皺了皺眉頭,神色淡然,似乎是之前倒下的那一百多人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系。
張元眼神之中閃過震驚的神色,看向凌飛的目光之中再次出現了新的變化。
若是一個人足夠強,但是不夠狠,這樣的人走不遠,或者說一個人足夠強大,也不是特別的可怕。
但是這世界上偏偏有一種極為可怕的存在,那便是實力絕強,而且足夠狠,這樣的人出頭只是時間問題。
「交出血狼,饒你們不死!」還不待凌飛開口,身後的張元身體之中便是有著一股不弱的氣勢爆發出來,冷聲說道。
「這里沒有血狼。」之前一直跟凌飛叫板的青年眼神之中帶著忌憚的神色,平靜的說道。
「好,既然這樣的話,你上前來。」凌飛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淡然說道。
那男子听見了凌飛的話,臉龐之上的神色卻迅速的古怪起來,他身邊不少人開始低聲議論。
「你……你要干什麼?」那中年男子眼神之中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高傲,看向凌飛的眼神之中充滿了忌憚,之前那充滿高傲的語調之中不禁有些顫抖。
「我讓你上前。」凌飛微笑,冰冷的目光依舊鎖定在中年人身上。
「好!」那中年人面色再次難看起來,穿過人群緩緩的向著凌飛走來。
不少人察覺到這樣的變化之後心中忍不住狐疑,站在凌飛深灰的張元,面容之上的神色卻更加古怪。
張元和血狼,也算是見過面,眼前這人雖然體型和血狼比較相似,這張相貌和血狼比起來卻有著巨大的差別。
「我不知道血狼在什麼地方,還請你放過我,放過這些兄弟。」中年男子有些忌憚的站在凌飛身前三米開外,極為真誠的說道。
「放過你?那你給我個理由?」凌飛冷笑,根本不為所動。
「我們只是血狼手下的打手,血狼讓我們做的那些事情也不是我們自己的意願,我們也只是一些小人物,你這樣的大人物,何苦要為難我們這些小人物?」那中年人面色微變,很快就鎮定下來,咬牙向著凌飛說道。
「理由不充分,換一個。」凌飛面無表情,說話間極為認真的看向這名中年人。
中年人眼神之中閃過憤怒的神色,但是面對強大的凌飛,他又不得不選擇低頭。
「如果你放過我們,我們完全可以加入凌雲門,壯大里的力量。」中年人低下頭,緩緩說道。
「你覺得我需要你這樣的人來壯大我的力量?」凌飛冷笑,眼神之中的殺意絲毫不減。
「你想殺我?」中年人的語氣之中滿是震驚,說話間向著後方退去。
「別裝了,血狼!你已經破綻百出!」凌飛冷笑,隨即指尖那變換莫測的指刀再次出現。
「什麼?他是血狼?」
「他怎麼可能是幫主?幫主說的強大是我們有目共睹的!這不可能。」凌飛的話在對方一行人之中引起了軒然大波,不少人都開始質疑。
「這個人怎麼可能是血狼,飛哥會不會看錯了?」
雙方不少人臉龐之上都帶著疑惑的神色,即便是凌飛現在的威望極高,說出這樣的話之後還是遭到了質疑。
「你要不是血狼,又怎麼可能如此鎮定的跟我對話?一開始我就注意你了,包括你的每一個細節。」凌飛微笑「亮出你的很面目,否則只有死路一條。」
「你就這麼肯定?」對面的中年人冷笑著看向凌飛,身上的氣勢已經有所變化。
「果然是你。」凌飛不多說,手中的指刀已經再次斬出,那中年人極為謹慎的沒有硬拼,在凌飛揮出指刀的那一刻身子一側,迅速的躲避。
「是我又怎麼樣?」血狼說話間伸手在自己的臉龐之上輕輕一抹,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滑落下來,露出一張猶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的面容。
這面容的主人,正帶著三分邪笑,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凌飛「你要是只有這些實力的話還不是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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