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整個客廳立馬安靜下來,凌飛眨了眨眼楮,想要反駁,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目光平靜的盯著陳芷兒。
「哈哈,怎麼了?你沒話說了吧?我就知道你就是個吃貨,不僅吃飯能吃,更是能吃人!」陳芷兒放聲大笑,聲音之中充滿了豪邁,就像是旗開得勝的女將軍一般。
李冰雲面色微紅,看向凌飛的目光之中充滿了羞意,凌飛只是隨意的笑笑。
他沒想到,沉寂了這麼久的小魔女居然再次發起飆來,這張嘴跟鄭美琪都有的一拼。
「芷兒,你這是怎麼說話的?你自己被他吃了就吃了,跟別人有什麼關系?」李冰雲假裝生氣,輕哼一聲,面容之上帶著些許冷意。
「姐姐,這話說又沒說錯,他本來就是吃貨,而且不禁吃了我,還吃了你。」陳芷兒微笑,面色泛紅,即便是她想要反駁凌飛,一句話出口之後,卻發現自己說錯了話,但是又不能承認。
「我可沒沒有。」李冰雲面色微紅,立馬開始反駁,凌飛將兩女的話听在耳中只是笑而不語。
突然,凌飛的電話響起,打破了客廳之中僵持的局面,凌飛微笑,察覺到自己終于找到了月兌身的機會,欣喜不已。
「噓,芷兒你現在暫時安靜一下,我要先接個電話。」說完孔飛拿出手機,來電顯示上面愕然寫著鄭美琪的名字。
凌飛皺了皺眉頭,沒有猶豫,接起電話。
房間之中的兩名女子將凌飛的表情看在眼中,立馬安靜下來,不再多說。
「喂?我是凌飛、」凌飛語氣平靜,等待著鄭美琪開口說話。
「你是凌飛?她說他是你的女人,我希望你親自來解決這件事情。」對方的聲音極為沙啞,凌飛從來沒听過這樣的聲音。
「你誰是?」凌飛皺眉,面容之上滿是冷意,他已經隱約感覺到,對面的那個沙啞的聲音的主人,很不簡單。
「哈哈哈,今天中午你殺了血狼,現在就忘記我是誰了?」對方開始張狂的大笑,顯然並沒有將凌飛放在眼中。
「你是天狼?」凌飛面容之上冷意大盛,試探性的問道。
「你猜?」對方沙啞渾厚的聲音再次響起,眼神之中滿是戲謔。
「說吧,你在什麼地方?」凌飛目光一閃,原本自信滿滿的聲音之中卻充滿了頹敗。
「東區,海天樓,你一個人來。」沙啞的聲音突然平靜下來,其沒有戲謔,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凌飛深吸一口氣,淡然說道「她是鄭家人,得罪鄭家人你應該知道有什麼下場。」
「鄭家?我要是害怕的話可以選擇你身邊的任何一個人,而不會是她。」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凌飛皺眉,主動掛斷電話。
「怎麼了?」李冰雲率先察覺到凌飛的異樣,在掛斷電話之後,語氣之中滿是關切,開口問道。
「美琪被人綁架了。」凌飛語氣之中帶著一絲無奈,說話間已經站起身「我現在去看看,你們在家里,我不想再出什麼事情。」
深吸一口氣之後,凌飛也終于平靜下來,眼神之中滿是冷意,大步向著外面走去。
陳芷兒反應過來,盯著凌飛背影的目光之中充滿了恍惚,大步追了出去。
「吃貨,你要把她帶回來,然後吃了她。」陳志兒臉龐之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可是那美眸之中卻滿是擔憂之色。
她清楚的察覺到凌飛眼神之中那冰冷巔峰殺意,之前每一次都沒有這次強烈。
「我會的。」凌飛沒有回頭,臉龐之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隨即跳上那紅色的薩林系列跑車。
之前兩女回來的匆忙,沒有將車子听在車庫,凌飛出門的時候瞬間拿起茶幾之上的車鑰匙。
「早點回來。」陳芷兒看著那急速開出的紅色跑車,眼神之中的擔憂之色更加明顯,,不過她這句話,凌飛沒有听見,最終智能消散在風中。
李冰雲從屋子之中走出來,將陳芷兒那有些單薄的身體攬在懷中,柔聲說道「放心吧,他們不會有事的。」
「嗯。」陳芷兒重重的點點頭,卻站在原地,不肯進入別墅之中,李冰雲輕輕地搖搖頭,干脆和陳芷兒一起站在門口,兩人沉默不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凌飛坐在車內,在車子急速奔跑的情況之下,凌飛也終于冷靜下來。
他明白對方很可能極為強盛,畢竟明知道在中花市鄭家的力量一家獨大,但是這個人還敢選擇鄭家出手。
若不是沒有足夠的後手,那邊可能擁有足夠的實力,不過凌飛立馬就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
由于李冰雲和陳芷兒今天下班的時間很早,對方很可能是已經錯過了下手的時機
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之下,只能選擇鄭美琪出手,鄭美琪上下班都是一個人。
凌飛開始的時候還有些擔心,但是在得知鄭家的背.景之後就完全放下心來。
畢竟在整個中花市,鄭家的力量不容小看,在之前的那段時間之內,確實沒有人敢對鄭美琪出手。
不過現在中花市的局勢不比從前,各種各樣的勢力開始出現在中花市。
鄭家一家獨大的情況慢慢的在改變,甚至是還有著很多隱藏在暗處的強大力量都是不被人所知道的。
凌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不再多想,要不是自己最近的事情比較多,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紅色的跑車在凌飛的操縱之下就像是紅色閃電一般,急速在公路之上狂奔。
凌飛沒有獎速度開到最快,反而是用極為尋常的速度向著東區趕去。
說白了接下來的戰斗就是心理戰,誰有足夠的準備,誰的心理素質更好,便會贏得這場戰斗。
凌飛的心中雖然有些擔心,但是同樣有著自己的想法,對方現則對鄭美琪下手很可能是晚班無奈之下決定的。
既然主動通知自己,那必然不可能隨意下手,凌飛正是看透了這一點,才不著急著趕過去。
相反的,凌飛需要用路上的這些時間,仔細的思考對策,唯一讓凌飛欣慰的就是,經過上午的那一戰和下午的修煉,實力更上一層樓。
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不過比起之前的時候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這對于自己來說,是很有利的底牌。
海天樓屋內,一處寬大的包間之中,凌飛安靜的坐在大圓桌的一側,在凌飛對面,作者一名戴著墨鏡的男子。
「你是凌飛?」那男子開口,由于對方戴著墨鏡,凌飛無法看到這中年人的眼神,卻可以確定這中年人的聲音之中滿是戲謔。
「對,我是凌飛,我的女人在什麼地方?」凌飛聲音很冷,不過其中沒有多少憤怒,相反的卻極為鎮定。
「你放心,我知道你的身手,所以她不可能在這個地方,這是她身上穿的衣服,你看看。」中年人說話間拍了拍手掌兩名身穿黑衣的青年走出來,手里托著一套警服。
「染血的警服,你女人的。」那中年人取笑墨鏡,一雙虎目之中帶著淡淡的威嚴,直視凌飛。
凌飛皺眉,絲毫不在意的和中年男子對視,足足一分鐘的時間,雙方都沒有說話。
「我怎麼證明這東西是她的?」凌飛冷笑,眼神依舊冰冷,聲音之中透著淡淡的煞氣。
「電話。」中年人微笑,眼神之中滿是得意的神色,他知道凌飛厲害,但是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底氣十足。
凌飛皺了皺眉頭,用自己的手機撥通鄭美琪的電話,電話只是響了一聲,便被接通。
凌飛目光不著痕跡的一閃,看向中年人身後的那面牆,在電話接通的那一刻,凌飛隱約之間听見那後後面傳來若有若無的忙音。
「喂?我是凌飛。」凌飛的聲音平靜,卻暗自運轉真氣,集中于自己的耳朵之中,搜集一切能夠傳入自己耳朵之中的聲音。
電話之中先是一陣沉默,接著傳來鄭美琪的聲音「是我,無賴!你現在在什麼地方,老娘被人綁架了。」
鄭美琪的聲音之中帶著淡淡的冷意,直接開口說道凌飛沒有說話想要從鄭美琪周圍的環境之中听到些什麼。
「你真被綁架了?」凌飛皺眉,目光之中帶著淡淡的笑意,之前細心聆听的情況之下凌飛的確是有所發現。
「廢話,老娘的衣服都被拔下來了,不過還好是女人動的手。」鄭美琪語氣平靜下來,淡然說道。
「好,我知道的。」凌飛忽然覺得好笑,可是鄭美琪仙子阿顯然還在危險之中,要不然不可能一反常態。
「你受傷了?」凌飛狐疑,那一套染血的警服的確是鄭美琪身上的。
「沒有,我殺了他們一個人,那血是別人的。」鄭美琪聲音很冷,凌飛沒有感到意外。
甚至是凌飛已經推測出鄭美琪是故意用這樣的語調開口,畢竟若是她少說話,凌飛就能夠從電話的背.景之中得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你還有這本事?」凌飛戲謔的目光落在了那中年人身上,絲毫不在意那中年人不耐煩的神色。
他雖然不耐煩,但是並沒有阻止凌飛,畢竟鄭美琪不知道凌飛在什麼地方。
凌飛也根本不能確定鄭美琪的位置,只要兩人有什麼透露位置的言語,電話會被立刻切斷。
「廢話,我們這次是執行任務踫上了硬茬,要是沒事的話就這樣吧,先掛了。」鄭美琪的語氣之中帶著淡淡的失落,顯然不想多少。
「我要是去救你呢?」凌飛微笑,目光注視著那中年人,將中年人面色的變化全部收入眼中。
「真的?有什麼可以報答你的?」鄭美琪的聲音猛然之間變大,凌飛耳朵輕顫,最終露出淡淡的微笑。
「這個還是不說了吧?」凌飛微笑「其實我想要親力親為月兌掉某個人的衣服。」
「你就是個無賴,死吧!」鄭美琪咆哮辦般的聲音從電話之中傳出,凌飛微微發愣,在中年人古怪的眼神之中掛斷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