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著奇異的眸子看了好一會兒後問道,「貝公子從哪里弄來的這樣一只小貂?」。
貝貝低頭看了一眼睜開眼後又立刻磕著眼皮睡覺的小貂,隨口說道,「在路邊隨手撿來的。」。
白亦然︰「」。
刻著眼皮的小貂突然睜眼瞪視著貝貝,渾身的毛發一時間都豎了起來,仿佛受到了多大屈辱似地。
凌厲的眼神控訴貝貝,仿佛在說,‘你丫再去隨手撿一個來瞧瞧!’。
白亦然無語之後露出好笑的意味,「貝公子果然是奇人,這種渾身全白無一絲雜毛的紫金貂千年難見一次,竟然也能被貝公子隨手撿到。」。
貝貝聞言轉身,詫異的看著這個死皮賴皮非要跟著自己的男子,頭一次好奇的打量起了他。
關于這種貂,貝貝自己都所知甚少,沒想到這個白公子竟然會認識。
頓了頓又想是想起什麼,視線越過他的肩膀朝後面看過去,三秒後收回目光,淡淡出聲,「突然想起來,你不葬你家小白了?」。
白亦然愣了一下,然後輕笑出聲,「小白也是我隨手在路邊撿來的一只犬,不葬也罷。」。
貝貝︰「」。
「白公子好雅興,隨手撿來的一只犬也給它取了一個名字。」。
白亦然仿佛听不懂貝貝的戲弄,唔了一聲說,「在下姓白,叫它小白也只是隨口一說,並沒有特意去取。」。
貝貝不接話,視線一直在周圍的建築中搜尋掃視,一直到拐了兩個彎後她才眼楮豁然一亮。
腳下的步子一下子變得輕快起來,白亦然和清芷都有點反應不能的緊隨在她身後。
一直跟到一家名字叫做‘伶人館’的樓宇跟前,白亦然心中不好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了。
貝貝上看下看,越看越覺得這地方很不錯。
腳下袍擺一提就朝伶人館內走,嚇得清芷幾乎是條件反射般一把扯住她的手臂。
「公公子,你這是要做什麼呀!」。
這個地方,可不是她們女孩子能進去的!
貝貝被她扯的一蹌,然後眨著一雙無辜到了極點的眸子瞥一眼她,「我覺著這地方貌似挺不錯,進去瞅瞅。」。
白亦然食指擦過額頭一幅被汗到的表情,頓了頓,說,「貝公子,這地方」。
「這地方怎麼?」,貝貝用更加天真的眼楮看他。
白亦然干干一笑,「在下是覺得,像這種地方,實在不太適合貝公子和這位小哥。」。
貝貝高挑著眉頭想了一下,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樣子拍了拍白亦然的肩膀,「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
然後也不等白亦然和清芷說話,腳步一轉飛快的上了台階。
雖然這個時辰還是青天白日的,伶人館內卻熱鬧異常,貝貝感嘆,果然,男男館和一般青|樓不一樣啊,白日里也照樣宣|yin。
眼見著貝貝人已經進了男男館,清芷急的是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正冷汗直冒的時候白亦然也腳步一提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