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再楞,稍稍歪了歪腦子,「直觀感覺?傾國傾城,美的不是人!」。
帝阡陌︰「」。
回過頭來,正想蹙眉問她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于是正對上貝貝近乎吃人的眼神。
再次重重一咳,「南離笙,你到底在說什麼呢?」。
貝貝呆了一呆,回答的理所當然,「你啊。」。
帝阡陌︰「」。
「所以,本王剛剛叫你形容,你是在形容我?」,他指著他的鼻子,萬分無語的樣子看著她。
貝貝沉吟了一下,反問,「那你讓我形容什麼?」。
帝阡陌︰「」。
他已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他無可奈何的敲了敲畫面,訓斥道,「我讓你形容本王的這一副畫畫的怎麼樣。」。
明明一副不贊同的口吻,眼里卻不知道在何時已經有了藏不住的笑意。
于是貝貝後知後覺的低頭,研究似得看了一下,「嗯好畫。」。
帝阡陌狀似心情很愉悅的樣子,挑眉‘哦?’了一聲,「說說看,你覺得哪里好?」。
貝貝又研究片刻後,以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對帝阡陌說,「是這樣的王爺,一般來說,我看不懂的畫都是好畫。」。
帝阡陌︰「」。
縱然再怎麼保持淡定,他還是不可抑制的蹌了一下。
「南離笙」,他該說她什麼好
貝貝星星眼的瞧著帝阡陌,「怎麼咯」。
「本王听說從前你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拿出來都是大家。」。無可奈何的看著她,她怎麼說她看不懂。
貝貝楞了一下,表情變得有點哀怨起來,「話是這麼說沒錯」,繼續視死如歸的看著他,「可你也說了,那是從前啊」。
帝阡陌︰「」。
從前和現在,難道有什麼不一樣?
多次和貝貝打交道的經歷告訴帝阡陌,這不是一個按常理出牌的女人,默了默後朝身側讓了讓,「既然你覺得畫的好,那就讓你在上面題詞。」。
此話一出貝貝立刻就想遁了,讓她寫的話愁眉苦臉的看著他,「王爺,題詞的話,我來說你來寫?」。
帝阡陌挑眉,「有什麼不一樣?」。
「有!」,貝貝跳起來,「大大的不一樣,我覺得王爺的字清新飄逸剛健有力,鐵畫銀鉤,力透紙背,王爺的畫跌宕多姿,活靈活現,臻于化境,至矣盡矣」。
「說重點!」。
「我怕自己會毀了王爺的大作!」。
貝貝見他一臉無語的樣子,掙扎著對帝阡陌比了一副牛叉的手勢,表示王爺的手筆真是棒呆了。
帝阡陌的表情越來越高深莫測,好一會兒才輕輕開口,「成語用的不錯,可見你確實是個才女,不要推辭了,過來題詞吧。」。
貝貝期期艾艾又磨磨蹭蹭,抓著筆就是下不去手,要是讓帝阡陌看見她那樣一副還不如雞抓的字,恐怕真的要像看鬼一樣看她了。
「你手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