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藥和莊昊見著帝阡陌也進來了,吃驚的嘴巴張的可以塞下一只拳頭。
「王……」,莊昊被帝阡陌淡淡的一個眼神止住,他臉色變了一變後松懈下來,瞬間明了王爺是故意讓人抓來的。
「阡陌,你怎麼也被……」,毒藥冷汗都下來了,那兩個法師術法之高她與莊昊抵抗不過,不過沒道理連帝阡陌也……
莊昊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有什麼話待會兒再問。
黑衣官爺一臉的不屑,「這三個還不如你們,連反抗都沒有,直接乖乖跟著爺來了,多識相。」。
他瞧了即使已經在死牢中卻依舊出月兌凡塵的帝阡陌一眼,頗有些眼紅的嘲諷,「長了一張美人兒臉真是可惜了,活不過幾日這張漂亮的臉蛋就隨著脖子一起……」,他做了一個喀嚓的手勢,放肆笑起來。
帝阡陌充耳不聞,微微磕了眼楮閉目養神。
黑衣官爺得不到回應,自覺有些無趣,他冷冷的哼了一聲,大手一揮帶著官兵撤退。
等他們身影全部看不見了,貝貝趴在兩間牢房中間問毒藥,「你們怎麼會被抓到?打不過嗎?」。
毒藥臉色微紅,頗慚愧的點了一下腦袋,「那兩個法師確實是高手,而且我們一不小心就中了圈套,這兩間死牢是專門關押會術法的犯人的,我們能力有限,逃不出去。」。
貝貝了悟,哦了一聲後抬頭四處尋找,莊昊指了指對方那間牢房,「鐘萬通在那里。」。
對面有個身穿囚服的男人背對著他們側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背部密密麻麻的全是縱橫交錯的鞭子血跡,以著她觀察的程度,血跡的新鮮程度不一樣,他起碼每天遭受了一頓這樣的毒打。
她看在眼里覺得有些觸目驚心,收回了目光說,「你們問過他什麼了沒?」。
「沒有。」,莊昊搖頭,「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就是這個姿勢躺著,怎麼叫都叫不醒,還是旁邊那位兄弟說他就是鐘萬通的。」。
「不會死了吧……」,貝貝蹭蹭蹭跑到帝阡陌身邊,「帝阡陌,現在怎麼辦?」。
帝阡陌緩緩睜開眼楮,瞥了她一眼後淡淡說,「現在你要乖乖坐在我旁邊,不要跑來跑去。」。
貝貝怔了一怔,反應過來後惱羞成怒的一口咬在他的手腕上,帝阡陌不動聲色的讓她咬著,貝貝自覺無趣,收了口後看著他手腕上留下的一排閃閃牙印笑彎了眼。
球球從她袖口跳下來,迷迷瞪瞪的四下看了看後又跳到貝貝的腿上,懶洋洋的趴著給自己舌忝毛洗臉,手筆跟小貓一模一樣。
帝阡陌斜睨了一眼剛剛睡醒的球球,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它的耳朵將它提起來。
迷迷瞪瞪的球球一下子清醒了,四只爪子在空中胡亂撲騰,疼的齜牙咧嘴。
「你……」,帝阡陌一指對面牢房的鐘萬通,緩緩道,「去看看他死沒死。」。
貝貝︰「……」。
眾︰「……」。
球球看一眼牢門處的加印,諾諾說,「出,出不去呀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