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住了一個上官夏夏那樣體質的人,也很難說。
來到上官夏夏住的廂房前,院子里燈火通明,毒藥和一些侍衛站在院子中,個個臉色都很難看。
貝貝挑了一下眉頭,心里微沉,這樣嚴重?
然後看到上官夏夏死死將毒藥拉著,哭的稀里嘩啦。
毒藥的腳下躺著一只已經死掉的老鼠,相當頭疼的不斷從她手里拉扯,想要拽回自己的衣服。
貝貝愣住。
「怎麼回事?」,帝阡陌皺著英氣的眉頭,涼涼開口。
上官夏夏一見帝阡陌,立即跑過來想要抱住帝阡陌的胳膊,「王爺,我房里有老鼠,好大的老鼠。」。
帝阡陌眼眸微微一閃,身子往旁邊側了一側巧妙躲開。
竟然因為一只老鼠就將這麼多人從被窩里吵起來了?貝貝對上官夏夏的印象呈直線下降。
然後又看見她對帝阡陌做的小動作,胸口的火苗就蹭蹭蹭的往上躥升,她幾步上去熊抱住帝阡陌的胳膊,十分不贊同的將上官夏夏看著。
這樣一個佔有似得動作,成功令帝阡陌心情大好。
他掃了一眼地上滿嘴鮮血的已經死掉的老鼠,緩緩對上官夏夏說,「一只老鼠罷了,上官姑娘怎麼會被嚇成這個樣子。」。
上官夏夏臉色有點不自然,她支支吾吾說,「我從小就怕這些小畜生,在我們國師府,每夜都有好幾個小奴才在床頭伺候我入寢,從不敢讓什麼小畜生來驚嚇我。」。
「你現在沒在國師府。」,毒藥看她驕縱蠻橫,說話一次比一次傲慢令人難堪,氣的咬牙切齒,「到了北歌,你還想要一大批奴才跟在你後面伺候?」。
「不需要一大批。」,上官夏夏指向站到一邊,同樣蹙眉看著她的清芷,高冷道,「這一個就夠了。」。
貝貝眸色一冷,「清芷是我最貼身的人,上官姑娘,我不能把她撥給你伺候。」。
「既然是碩和王妃的貼身丫頭,伺候起人來想必頗稱主心,碩和王妃,一個丫頭罷了,不必為了她就把東瀛國得罪了吧?」。上官夏夏覺得今日受的窩囊氣頗多,假如連一個丫頭都爭不來,自己這東瀛國國師之女,豈不面子都丟回東瀛國去了?
所以說無論如何,她也要南離笙的貼身丫頭過來伺候自己。
她認為自己這樣說了,南離笙怎麼著也該顧慮著兩國關系答應下來。
不料貝貝向來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孩子,你若低眉順眼溫溫和和咱們好好說,讓清芷過去待待遠客也無不可。
偏偏這個上官夏夏簡直就是個被寵壞了的小孩,一身臭公主病,覺著到了哪兒都得順著她來,不然咱就不能好好相處了,要兵戎相見了。
對于此種刁蠻的跋扈小姐,貝貝覺得既然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
帝阡陌冷冷將上官夏夏看了一看,聲音驟然變的陰寒,「得罪了便又如何?在本王這碩和王府之內,幾時輪到你個黃毛丫頭耀武揚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