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爆了自己的靈力,暫時無法恢復成人,不必擔憂。」。
只是暫時的?貝貝松一口氣。
她偏過腦袋,不想吃他喂的雞肉,「我昏迷多久了?現在在哪兒?」。
「這是我的居所,你已經整整昏迷七天七夜了。」。
貝貝一下子睜大狐狸眼,不安的從凳子上站起來,後腳受力疼的她嗷嗚一叫。
白亦然眼疾手快,重新將她撈到自己懷里,又無奈又心疼,「你慌什麼,腿上還傷著呢,不想好了?」。
貝貝的爪子疼的有點發顫,她聲音小小諾諾的說,「這麼長時間了,帝阡陌肯定在擔心我。」。
豈止是擔心,簡直找她找的快要瘋魔了。
白亦然黑眸微冷下來,他撇開頭,淡淡的說,「你看看你自己這個樣子,還好意思擔心別人。」。
貝貝又要往下跳,白亦然深深蹙眉,「你想要去哪里?」。
「我回王府。」,貝貝急切的說。
「就以你現在這副樣子回去嗎?」,他涼涼道。
貝貝突然就僵了,低頭瞧一瞧一身絨毛的怪物樣子,心里猛然一陣惶然,險些站立不住。
白亦然看她一臉淒淒的樣子,緩緩暖下語氣,「趁著這個機會抽身吧,阿離,人妖殊途。」。
忽然就很厭惡那四個字,‘人妖殊途’‘人妖殊途’,以前看電視的時候雖覺扯淡,也遠不如此一刻來的這樣強烈。
只要是兩廂情願,管他什麼人還是妖。
白亦然仿佛早已洞悉她的想法,不高不低的聲音平板響起,「如果你認為人和妖不重要,那麼帝阡陌呢?」。
這話直接戳破了貝貝一直以來努力營造起來的美好幻象,她幾次三番探問帝阡陌對于人妖相戀的想法,結果顯而易見,他並不認同。
縱使是到了那樣一個地步,貝貝想要離開的想法也只是在腦海里過了幾過,然後便自欺欺人一樣的令自己忽視了過去。
總是想著再等等吧,再等一段時間就好。
其實她哪里下得了決心離開他。
白亦然平平淡淡的字句,不可謂不似針扎一樣一針一針的戳在了她的心尖尖上,疼的她有點窒息。
「近日妖風大盛,帝阡陌除妖忙的昏天黑地,哪有時間尋你。」,瞥它略略震驚的眸,冷硬道,「趁著養傷恢復靈力的這幾個月,好好冷靜下來思考一下這段感情,你覺得帝阡陌一旦知道你是妖,他會不會對你手下留情。」。
貝貝近日來的情緒低落到了谷底,惶然,無措,忐忑,驚怕,到最後看什麼都興趣缺缺。
照顧她的好看的女子叫白妙妙,是白亦然的妹妹,長的與白亦然三四分相似。
連日以來都以一種十分憂慮的目光打量窩在床,上好幾日都不想動一動的紅毛狐狸,又憂又嘆,「這樣好看的一只狐狸,怎的性格這樣沉悶。」。
等到爪子的傷好很多後,貝貝就自己出門曬太陽,走路依舊踉踉蹌蹌很不習慣。
白亦然的家似一座宮殿一般大,來來往往的下人都向貝貝投以十足的驚奇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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