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貝貝還沒起來,毒藥就掀了她的被子拉她起床,「快起來,你有朋友到府上來找你來了。」。
貝貝掙月兌她又重新滾回去,抱著貝貝不肯撒手,呢喃說,「誰啊,等我睡醒了再來吧……」。
毒藥扯她被子,貝貝急的哇哇大叫,「放開我的被子,有本事你沖著我來。」。
于是毒藥就放開了她的被子,一用力將她直接從床,上給拖下去了。
貝貝坐在地上,面無表情的︰「……」。
「那個叫貝貝的等你好一會兒了,你確定還要繼續坐在地上耍賴?」。
貝貝又裝死了一會兒,忽然一躍而起,驚道,「貝貝!?」。
「對啊,貝貝。不是你很好的姐妹嗎?」。
「是是是。」,貝貝手臂一深,衣服自動飛到她的手上,貝貝胡亂往身上一披就往外跑,毒藥將她扯回來,「你急什麼!」。
「不是你這樣火急火燎把我扯起來的嘛。」。
「我也沒讓你急到都不梳洗一下妝容啊。」。
「(☉o☉)哦。」。
貝貝見到南離笙的時候,她在前殿規規矩矩的坐著,臉上卻是一派焦急。
其實不用問她也曉得南離笙想說什麼,那日大婚發生的突發狀況,貝貝和南景安已經說清楚了,新婚的南離笙卻一直沒有機會出來搞搞清楚。
只怕這樁事情吊在她的心上,這兩日她也沒過好。
看見貝貝過來,南離笙眼楮亮了一下,她屏退左右,將南離笙拉了坐下。
南離笙焦急的不得了,抓著貝貝的手死死的,「貝貝,怎麼辦啊,我哥看見我了,怎麼辦啊。」。
「別慌別慌。」,她親自給她倒了一杯茶放在她手上,「先喝口茶,你听我說。」。
南離笙抓著茶杯的手都在發抖,勉勉強強喝了一口又放下,「我哥是不是住在你府上?我得見見他。」。
她必須跟他講清楚,這樁事情絕對不能讓父皇知道。
「他現在顧不上你,再說那日我已經跟你哥講清楚了,他都曉得了。」。
「他曉得了?」南離笙吃驚,「他都說什麼了,他不會抓我回去吧?」。
「怎麼可能,他又不傻!」,貝貝輕松的說,「我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只要我們不穿幫,他就該謝天謝地了。」。
南離笙一想也是,頓時就松了一口氣,她撫著胸口,會心一笑,「謝天謝地,這兩日我提心吊膽,差點將程晟嚇壞。」。
「不是我說你,從前我覺得你膽子小,沒想你也敢在這個緊要關頭給我鬧出這樣大一個驚嚇,幸好是有驚無險,別說是你了,我和你皇兄都快嚇成呆子了。」。
南離笙笑起來,貝貝遞給她一方帕子,她抓過去擦了擦自己臉上的冷汗,「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皇兄肯定罵你了,他就那個性子,你別理他。改日我還是得找他一下,他鐵定也會將我罵個狗血淋頭。」。
貝貝想起那日南景安說她鳩佔鵲巢什麼的,心塞了一下,故作輕松的說,「也沒個什麼,他罵我我也罵他了,頂多扯平,不存在還跟他計較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