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若是易寒听到這句話的話,定會心疼的馬上放開手,但現在,他儼然像是沒听到一般,只是拉著她不停的往前走。然後,便听「砰」的一聲,易寒用腳將門狠狠的踢了開來。緊接著,他又狠狠的一拽,將風傾舞推進了房內。
風傾舞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易公子,你這是做什麼?」風傾舞站好之後,開始不斷的揉著那被易寒拽疼的手腕。
易寒始終沒有做聲,他迅速的關上門,復又轉過身來,血紅的眼眸開始直視著風傾舞,使得風傾舞不由得後怕的向後退了一步。
「易公子,你別這樣,你這樣子好可怕……」
易寒的嘴角薄涼的勾起,面上早已分不清是淒哀還是憤怒,「舞兒,你可知我去襄陽城是為了什麼?」
風傾舞搖搖頭,牙齒亦是緊咬住了小春。
易寒嘴唇輕抿,暗沉的眼眸里有著風傾舞看不懂的傷痛,「就在兩個月前,我因著自己的一份執念,來到了襄陽城。那時候,我們還未熟識,可我已將你放在心上。舞兒,兩年,可謂長,可謂短,你忘記了我,我不怨你。可是,你明明說過岳黎祁是你的一個錯誤,現如今他那邊抱著你,你為何一點放抗都沒有?!舞兒,你可以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麼?!」
「易公子……」風傾舞苦澀難言,她如何能知道為什麼,她只是,無法拒絕罷了。如果能再給她一個選擇的機會的話,她怕是還會無法拒絕吧?
「舞兒,你信他嗎?」現在,他只想知道,岳黎祁的話,她究竟是信還是不信。若是信的話,她決定如何做?是打算逃離他,去岳黎祁身邊嗎?
風傾舞低垂著頭,嘴唇緊緊的抿成了一條線,「也許,我心里希望是真的……」
她沒有說相信,可她,卻說希望是真的!易寒很明白風傾舞的這句話意味著什麼,他身子顫抖的越發的厲害了,那垂在身側的雙手也緊緊的握緊。
良久,他忽然冷笑了起來,「好,很好!」他牙縫里吐出這兩個字,便開始緩緩靠近風傾舞,然後右手伸出,將風傾舞用力的攬了過來,「舞兒,既然如此,那麼,讓我來告訴你,你的身體究竟是屬于誰,你的心又該是屬于誰!」
風傾舞心里不由得驚恐了起來,易寒的話,讓她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
「易公子,你冷靜點!」風傾舞的聲音有些發顫,她知道,再這樣下去,她定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然而,她的左一個易公子,右一個易公子的稱呼,已然讓易寒有些平息不了自己心中的憤怒。他低下頭,冷冽的嘴唇驀然落到了她的唇上。隨後,他又攬腰將風傾舞抱起,待走到床榻上時,又狠狠的將她摔到了床榻上。
風傾舞背上一陣吃痛,卻是咬牙忍痛坐起,將身子不停的往後挪動。
但是,床就那麼大,任由她如何向後挪動,終有盡頭的時候。不過須臾,易寒便將自己的身體都壓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