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韻兒听著關門聲,嘴角含笑地喝著湯,「美人心痛,你就不心動?」都說柔弱的女子才能博得男人的憐愛之心,宜蕊想來也是那種懂得隱忍的姑娘,秦羽珞卻不為所動,是真無情還是另有隱情?
秦羽珞卻坦言地說道︰「不是所有女人心痛,都值得憐憫!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和你媲美。」
他曾經是*無狀,可是現在,他想要安靜地陪著一個人,就足夠了。
誰曾經說過,如果能夠讓一個花心的男人愛上你,他一定會用盡一切守護你!玉韻兒卻無法回應任何人的感情,她不想成為誰的累贅,也不想一輩子都讓那個人成為自己依靠。
她不是能夠依靠別人而活的人,以前不想,現在不願。
用過午膳之後,秦羽珞帶著玉韻兒走了出祁安城內各處人聲鼎沸的游玩之處,可是除了那些人來人往的聲音,玉韻兒卻什麼都感覺不到,這才是最可悲的吧!
天色漸暗,秦羽珞帶著玉韻兒重回明月閣,那里卻是異樣的安靜。
「這里的晚上都很熱鬧?」
玉韻兒問著秦羽珞,她好像听到有人說今晚有什麼特別的表演,那大概就是宜蕊所說的表演吧!
「不,只是今晚熱鬧異常!」他解釋道,卻病沒有解釋得很多。
若非在玉韻兒耳邊說道︰「夫人有所不知,明月閣只有每月十五才迎客,今晚是今年最後一個十五,听說公主會親臨,所以很多人早在兩個月前就定了廂房,想要一听公主的琴藝。多年前,公主與天下愛第一琴師合奏的《亡魂》,一直為人稱頌,大家都想著不知何時才能听到公主再奏一曲呢!」
玉韻兒听著,似乎對這件事也有印象,而听到那個天下愛第一琴師的時候,她猛地想起了什麼。她可不希望在這里見到那個男人,不知道會有多尷尬。
「他也要來?」不知不覺,玉韻兒便出口說道。
「嗯?夫人是說天下愛第一琴師?傳聞他行蹤不定,今晚恐怕也無緣听到他的琴聲。」若非說著,扶著玉韻兒走進他們中午所在的廂房,從窗外看過去,湖中的情景一覽無余。
秦羽珞回過頭來,望向玉韻兒。
「你認識墨胥?」
「有過一面之緣。」不過只是墨胥認識她,她並不認識墨胥。誰讓她那日喝得爛醉,根本記不清楚那人的容貌。
那應該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吧!在玉韻兒的記憶中,與墨胥那並不愉快的相處,倒是記憶不深刻。但是她對凌雀的記憶,卻很清晰,不知道那個小家伙是不是還是那般可愛。
秦羽珞也不再深究,坐到了窗邊。據說今晚的表演是在湖上,宜蕊的水中舞,加上凝音公主的琴聲,自然是令人嘖嘖贊嘆的。
燈光搖曳,湖面之上突然燃起了火焰,透過湖水的反射,照亮了整個明月閣。隨著一聲古琴的試音響聲,一縷白色身影從天空之中緩緩降落到湖面中央,帶著點點火光降世。
琴音起,舞動!
玉韻兒看不到宜蕊的舞蹈,但是這琴音她卻听得真切。這樣的功力,沒有十年以上的功夫,是彈不出如此沉醉的曲子。
宜蕊的旋轉,帶動湖中的水花飛濺而起,打擊在白日里未能解封的冰塊之上,甚至低沉。琴音時緩時急,仿佛訴說死在戰場之上的冤魂,他們還未能滿足的心願與不甘。
那琴音卻突然轉為雄壯,氣蓋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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