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韻兒無力地躺著,肩膀上和臉上的疼痛此刻就如同火燒一般熱烈,即使她腦子里昏昏沉沉,可是疼痛感卻是最清晰的存在。
「血止住了嗎?」陌遠寒讓玉韻兒躺在自己的懷里,手里的紗布正抱著玉韻兒受傷的臉。他怕她躺在枕頭上會因為疼痛而亂動,要是揉動了臉上包扎好的傷口就難辦了。
她的臉,那麼美,可是想在卻••••••
岳大夫將玉韻兒肩膀上的傷口包扎好,才抬頭說道︰「傷口很小,但是很深,自此以後別再讓她動了,安分地在榻上躺著。」他語氣有些抱怨,這丫頭身體剛剛調理好,又懷了身孕,現在這樣真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陌遠寒的手輕輕地拉上玉韻兒的衣衫,心里的愧疚更勝憐惜。
他不能再容忍幕琪兒這樣下去,這麼多年來他都不曾管她,沒想到終于還是到了這一天,她還是會傷害到他在乎的人。有一就有二,他不會讓悲劇一而再再而三地發生。
「她的臉還能恢復如初嗎?」
岳大夫收拾著藥箱,听著陌遠寒的疑問,回過頭看他,「沒有可能,傷疤總是傷疤,即使恢復得再好,也還會留下印記。」
陌遠寒望著在自己懷里正難受的玉韻兒,手有些顫抖地抬起,卻不敢去觸踫她的臉。難道從此就不能夠再恢復如初麼?她就要帶著一張受傷的臉見人嗎?
容貌如何玉韻兒並不在乎,更何況現在她就是一個瞎子,即使再丑又能夠如何?
傷口沒有那麼疼之後,玉韻兒便沉沉地睡去,卻一直睡不安穩,總是會夢到以前的事情?夢到一頭紫發的女孩,正對著她笑。
「姐姐,我是曉芸啊?你不認識我了嗎?」
她笑得好開心,眼神之中充滿了喜悅,可是玉韻兒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周圍便是一片黑暗。
同樣是那個女孩的聲音,這次卻是那麼令人憐惜。
「你們該死!通通都該死!」
那瘋狂的聲音一直在玉韻兒的腦海之中回響,卻看不到任何畫面。
黑暗中听著這樣危險的聲音,玉韻兒卻又醒不過來,似乎被什麼束縛住了一樣,難受極了。
「皇上也在這里啊?」這個聲音,玉韻兒似乎記得,她在腦中搜尋了一下,才確認下來,是凝音公主,楚凝音。
她來這里做什麼?
「草民墨胥拜見皇上!」
他也來了。
玉韻兒不安地躺著,卻始終沒有辦法睜開雙眼,只能默默听著他們的對話。
「起來吧!凝音,你怎麼會來玉楓山莊。」陌遠寒的目光失蹤注視著玉韻兒,她緊皺著眉頭,一定很痛苦吧!
他抬手輕輕撩過玉韻兒臉上的發絲,深情的注視溫柔而*。
楚凝音忘了一眼躺在*上的玉韻兒,心里嘆息,怎麼幾天不見又受傷了,而且還是在臉上。她想要確定的事情還沒有確認呢?
「噢,上次在明月閣見了韻兒之後就覺得和她很投緣,于是想來看看她。」楚凝音看眼下的情況,似乎不大妙啊!這姑娘不僅是秦羽珞的未婚妻啊,怎麼她看著這麼想是陌遠寒的女人呢?
墨胥的雙眸在觸及玉韻兒受傷的臉頰時一緊,她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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