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公孫玉兒替小菊擦干了眼淚。「我們都命苦,本宮的皇上,你也看到了,幾年也不來幾次的。你倒好,雖然是公公,卻可以天天相守相看的。我們都命苦啊。本宮只希望,你嫁給他,他可以保護你的未來。」
「娘娘,小菊嫁給周公公,一定叫周公公,利用自己的身份,好好在暗地里,幫助娘娘和小菊。」
「小菊,別勉強了。」
「娘娘,今夜,小菊過去,一定叫周公公起誓,在將來,好好替我們照應一下,讓娘娘和小菊,日子過的舒心些。」
「小菊——本宮說了,不要太勉強了——」
「不,娘娘。我一定這麼做。不這麼做,只怕是嫁了周通,也是白嫁了。」
「小菊,本宮祝福你!記住本宮的話,好好去伺候周公公。他也是拿三品俸祿的人了。跟朝廷里的人比,這已經是很大的官職了。也算是沒有玷污了你。」
「謝謝娘娘。小菊走了。」
臨走,公孫玉兒卻有拿出了一個紅頭巾,叫小菊到了周通家里,戴上。又給小菊手里,塞進了一塊銀元寶︰「新人出門,手里不空的好,滿滿的去,滿滿的來。福里去,福里來。」
小菊磕了一個頭,然後離開了。回到自己屋子,然後又假裝把門關上,吹滅了燈,站在門口。
院子里,很安靜。都已經睡覺了。沒有人,會想到半夜里,會有人出門去。
小菊偷偷溜了出來,輕輕打開了門,便出去了。
周通在說好的地方,等她。
拉著小菊的手,周通喜滋滋的。芳華宮離太監居住的地方,不遠,很快就到了。路上,沒有遇到一個人。
進了屋子里,周通點亮了蠟燭,小菊卻吹滅了,怕有人看見半夜里,亮著燈,起疑心。
周通準備了交杯酒。
小菊把手里拿的紅絲巾和銀元寶,放在桌子上,打量著這屋子,果然是男人住的地方,簡單,再有兩個字,還是簡單。
小菊笑了︰「周公公,你這里,可真簡單啊。」
周通卻激動的很,眼看自己心愛的女人,今夜到自己的懷里,能不激動。
「嗯,嗯,是簡單的很。從此,有了你,我這一生,就不簡單了。有了你,還怕這屋子里,不復雜起來嗎?」
周通住的地方,很偏僻。周圍也沒有多少人住。因此。兩人的世界,便翻開了新的一頁。
周通把紅頭巾,蓋在小菊的頭上,和小菊跪拜,行禮。拜天拜地拜祖先。
然後這才解開了小菊的頭巾,倒好了交杯酒,喝好了。這才抱起小菊,到了床上。
小菊給周通說;「皇後娘娘,對我可是好的。你看看這項鏈和耳環,都是這麼大的金子。足夠普通人家一百戶的妝奩了。」
小菊的意思,是讓周通說句感謝的話,明擺著,自己嫁過來,這些東西,便是周通的,一家人的了。
可周通卻沒有領會小菊的意思。
小菊有從懷里,拿出一件扳指,和田玉的,上等玉石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