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選秀,立馬心花怒發,公孫玉兒滿心的憤恨,卻又無可奈何,自己嫁的,就是這樣的人,又何必再糾結。
如妃又開始要主持選秀了。
那蘭德芳很是高興。為了獎勵如妃和皇後,又來過幾次芳華宮和牡丹宮。
不過,公孫玉兒很是冷漠,敷衍了事。心思全部在諸葛水生那里。
如妃如今,卻也找了福如海做伴,日夜廝混在一起,因此也淡淡忘卻了過去的嫉妒和追求,曾經她多麼希望自己能生個太子,可以當皇太後,如今,這心思也慢慢的懶惰起來了。
只有香妃,依然還是在努力,幻想著自己的未來,如果自己可以光宗耀祖,可以返回西域轉一圈,然後在回到中原,那麼自己將是不可一世的妃子,萬世都會播揚她的美名。或許,她還會借此,生個太子,當皇太後。
香妃眼下的心思,還是牢牢掌握皇上,其他都是假的。
朱仁的「黑」組織,好久沒有去給那蘭德芳回報了。
這天,那蘭德芳忽然有了興致,叫周通傳朱仁過去問話。
朱仁的組織,沒有誰知道,都是單線聯系,組織很嚴密。
周通也不知道,皇宮里,有這樣一個叫「黑」的組織。
周通去請朱仁,親自去了。朱仁來了。
拜見過皇上,那蘭德芳就叫周通,退了出去。
「朱公公,如今,皇宮里,有什麼事情嗎?」
朱仁思考了一下,話到嘴邊,卻有咽住了,皇宮里,事情太多了。且不說有黑衣人,夜闖皇宮,也不說如妃如何對待福如海,關系如何。也不說香妃如何要哄騙皇上去西域。這些事情,都不說了吧。說了,如今的皇上,不像以前的了,還是周通說的對,皇上已經變了,做奴才的,怎麼能不改變呢?如果叫皇上不開心,那不是自己尋覓不開心?
「回皇上,如今,皇宮里,依舊太平。」
「哈哈,太平的好。」
朱仁心里想︰太平的好?好什麼啊。半夜里,刺客闖勤政殿,這些事情,皇上不知道而已。如果知道了,還不知道是如何的「震驚」呢,事情還是不要讓那蘭德芳知道的好,知道了,一來抱怨周通的大總管防衛沒做好,二來抱怨朱仁的「黑」組織,阻擋暗殺的能力不夠。
正反都是錯,還不是一個人錯了,那是師徒兩個都錯了,何必呢。
朱仁下定決心,一定要查出那個夜闖勤政殿的刺客。多日的跟蹤,並沒有查出他的來歷,真的很蹊蹺。
朱仁很聰明,從來不多說一句。
那蘭德芳也很聰明,他知道他和周通,都很精明。可是,那蘭德芳卻也離不開他們。在皇宮里,他們兩個,就是那蘭德芳的左右臂。
那蘭德芳看朱仁沒有什麼話說,自己便以為後宮無事了。
朱仁便告辭了退出。
如今,那蘭德芳沉迷香妃,也不知道香妃用了什麼辦法。而其他的妃子,雖然三足鼎立,卻並不「發作」,這卻很是奇怪。
選秀,卻又能選出什麼來呢?再選進來,無非是多來幾個「香妃一樣的人物」,多迷惑那蘭德芳罷了。
朱仁晚上,便開始設局,調動了大匹的人馬,開始捉拿勤政殿里那個「夜行賊」。
可惜,等了幾天晚上,都沒有等到。
拉姆,已經不需要再去勤政殿了。因為拉姆,已經偷盜到「西域布防圖」,而且已經在半夜里匆忙臨摹了一份,並把原來的宗卷,又送了回去。
那蘭德芳那里知道。
自己天天親近的妃子香妃,手下的宮女,卻是本朝的女間諜。
朱仁圍捕了幾天,什麼也沒有圍捕到。動作,便又慢了下來
拉姆既然已經盜取到了西域布防圖,便急著想把消息,送到宮外。
宮外,卻有接頭的人,正扮作商人,正在皇城里,等候著拉姆的消息。
這天夜里,諸葛水生,想去會情人,便偷模溜出了家。
剛進去皇宮,在西福宮那里,卻看到似乎有人在忙什麼。便偷模溜了過去。
偷偷隱藏在樹梢上,卻看到原來,似乎是香妃的宮女拉姆,把一個東西,綁在了一只老鷹的腿上,然後放飛了。
諸葛水生大吃一驚,原來這拉姆,平日里是伺候香妃的宮女,實際上,確實一個「深不可測」的神秘人物。
諸葛水生開始懷疑,是不是以前水里消失的人物,都是這個拉姆假扮的黑衣人呢?
眼睜睜,那老鷹飛上了天,高高飛了起來。
諸葛水生急忙在下面,跟上。
那老鷹飛出了皇宮,向西城飛去。那里有很多的旅店,也有很多人家。
諸葛水生,在路上飛馳,跟了上去。
還好,那老鷹在離皇宮不遠的一家屋宇上,停了下來。
諸葛水生,定楮一看,是個人家,看來,這屋子里的人,是租住的。應該就是從西域來的人。
那老鷹停在屋子上,叫了一聲。
諸葛水生,飛身上了樹,看到院子里的籠子里,也有一只老鷹。原來,這只老鷹是來接頭的。
用老鷹當信使,這可真是好主義呢。
屋子里的人,听見了老鷹的叫聲,便走了出來。
老鷹仿佛很熟悉那人,便落在那人的肩膀上。
用一只手,就解開了老鷹腿上的帶子。
把老鷹放在地上,那人走了進去,又拿了一塊肉出來。
老鷹急忙吞噬著肉。吃好了,卻又仰頭飛了出去,回皇宮去了。
諸葛水生,看的都驚呆了。原來,這皇宮和宮外,竟然有如此的秘密聯絡通道。
偷模潛下了樹,用手指頭,輕輕的捅開了一點窗戶紙,往立馬瞧。
看到一個魁梧的胖子,正在那里看圖。蠟燭下,那圖清清楚楚的。最上面,是五個大字,西域布防圖。
諸葛水生看到,大吃一驚。
原來這西域布防圖,他們都偷盜到手里了。這可是國,家一級機密。怎麼他們也偷盜來了?
難怪以前,總是有人在半夜,勤政殿里出沒,原來是為了盜取機密。
諸葛水生,終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