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的奴才!讓開!哀家已經不計你的據實不報之罪了,你還想怎樣?」
順祥垂著頭,「娘娘,不是奴才不許以下犯上,實在是。御醫吩咐過,王上受風了,不到六個時辰不許打開殿門,不然冷風進去,可就.藥效不起作用了.您也知道,王上曾經中過風……」
順祥垂著頭只管說,只是眼楮瞄著眼前那雙**的鎏金花邊鞋。
果然不出所料,他發現他的最後一句話起了作用,那雙鞋子的主人朝後退了一步。
他就知道,他這次賭贏了!
「既然御醫這樣交代,那.哀家就不進去了,等過了時辰,哀家再來探望!回宮!」
一陣腳步聲過後,順祥才抬起了頭,重重的呼出了口氣,望著焦若蘭遠去的背影,輕輕的抹了一下額頭。
總算是蓋過去了!下面就該宣布不早朝了!
順祥看了看天,吩咐殿門口的兩個小太監「你們給我听好了,誰都不能給我放進去!不然……總管我出了事,你們同樣要掉腦袋!」
「是!總管大人!小左子,小陸子,謹遵總管吩咐!」
有了這二人的回答,順祥安下心來,甩了甩懷里的佛塵,整理了一下衣衫,急匆匆的朝御龍殿——上朝的地方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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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北冥被那幾人輪番扛著一路狂奔,直到城郊的一座殘破的城隍廟前才停下。
「哥幾個,這里不常有人來,咱們就把他先撂在這里吧,都先各自回家去扯個謊,然後一個時辰後,在這里會和,在繼續商量下面的事該怎麼進行,可好?」
「恩!行吧!」
于是北冥便被他們放在地上,而後露出頭,其中一人扯上衣襟一角,揉成團塞進了北冥的口中。
之後那人又重新炸好麻袋口,結實的撂在了廟里的一堆雜草之上。
本來已經昏迷的他被這麼一摔,竟然悠然轉醒,睜開眼後,他下意識的開始扭轉身體,發現竟不能扭動,脖子後還隱隱的泛著疼痛,且口里不知何時被堵上了!!
他想起來了,他剛才是從那酒樓出來想要回宮,後來不知道怎麼的後頸上挨了一下。
他被歹人綁了!!!
想到了這層,北冥不敢在動了,就那麼保持著原樣,靜靜的縮在麻袋中。
知道自己被人挾持了,北冥不禁有些懊惱,人家老伯出門時候,特意囑咐了要他小心,可是他還是被有心人綁了.
哎,他怎麼就這麼倒霉,第一次出家門就被人綁了!!這一宿未歸,不知道宮里面會亂成什麼樣呢。
現在著急也無濟于事,關鍵的是他要怎麼月兌身?
側耳聆听了一會兒後,不見有人說話,于是他就動作加大了一些,在麻袋中動了動身子.
他驚喜的發現竟然還是沒人反應!
由于他的嘴發不出任何的聲響,他只能靠扭動身體來制造聲響,他希望有人可以路過他的身邊,發現他。
可惜——
他在做了一番掙扎之後,失望了!
「唔唔……有沒有人?」北冥即便內心在強大,他還始終是個孩子,此刻終于忍不住的發出了嗚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