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夜空的繁星,花晚以站在暮華殿前的桃花樹底下,一個人發愣,她至下午把火穎打發了以後,便一直在沉思著她做著的夢究竟和妖尊有什麼關系,和她自己又有什麼關系,而夢中的男人究竟是不是妖尊,那夢中的女子又是誰?
借著月色,花晚以伸手接住隨風飄零的桃花瓣,看著掌心的桃花瓣,她自言自語道︰「桃花,你說,我為什麼要做那個夢,那個夢和我有什麼關系,妖尊究竟什麼時候回來,其實不是害怕風雅和那個火穎一直找麻煩,只是我怕我有一天覺得累了,不想和她們斗下去,她們若是還糾纏著我,我會很郁悶的。」
撒開手,桃花瓣落地,花晚以用手輕輕模了模手腕上的紅玉手鏈,「手鏈啊,告訴我好嗎?你叫主人干嘛把你送給我,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她知道自己手腕上的紅玉手鏈又多麼貴重,這是妖尊的母親,即是前尊妃的手鏈,若是前尊妃把女子的手鏈給妖尊,看來就是想傳給兒媳了,但是她與妖尊真的連面都沒見過,為什麼要那麼隆重的娶她回來,送給她這麼寶貴的手鏈,卻自己不出現。
「妖尊,你當真是想我做活****嗎?我都沒嫌棄你老呢?嫌棄你是惡心的什麼上古蛟龍,你倒是出現啊,****難當,活****更難當。」
「尊妃,您在說什麼?」弄玉從暮華殿中出來,便一直听到花晚以站在桃花樹下嘀嘀咕咕的。
花晚以轉過身,一看是弄玉,笑了笑說︰「沒事,就是想著一些無聊的事情罷了?弄玉,我剛才不是說了,要好好一個人待著,你怎麼出來了。」
「尊妃,是奴打擾了,但是現在已經很晚了,您今天又忙了那麼多的事情,現在該是去休息了。」弄玉把手中的披風給花晚以披上,「尊妃,剛才奴跟阿燁說了今天火穎小姐的事情,阿燁吵著鬧著說一定要去跟穆妖相稟明,火穎小姐在暮華殿無理取鬧,目無尊妃。」
「不會吧,讓阿燁別去麻煩穆妖相了。」花晚以邁著步子走回暮華殿,一邊跟弄玉說道︰「穆妖相把她處理了,風雅一樣會找其他人來,何必這麼麻煩呢?而且她沒有無理取鬧,還特別知曉規矩呢!」
弄玉點了點頭,「是,尊妃,奴待會便跟阿燁說。」
入睡之時,花晚以還在想著夢與妖尊的關系,一直無法入睡,忽然她想到了,或許她可以去妖尊的宮殿獨尊殿瞧瞧,或許會有線索也說不定。
她一高興,馬上從床上起來,剛想喊人來替她穿衣,但是她也想到了前些日子弄玉跟她說過,獨尊殿不允許隨便進入,看來她沒辦法光明正大的進去了,只能偷偷潛進去了。
花晚以為了能偷偷潛入獨尊殿,只能模黑穿著衣服,但是她發現了一個讓她郁悶無比的問題,她不會穿著這些復雜的衣服,她也終于了解,為什麼尊妃要穿著這麼復雜的衣服,因為尊妃有很多侍女可以幫她穿衣服,但是問題現在她不能曝露目的,只能自己苦逼的穿著讓她糾結了很久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