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晚以大概的觀察了一遍獨尊殿,總結下來,還是兩個字「昏君」,她原以為暮華殿已經很奢侈了,但是現在看了獨尊殿之後,她忽然覺得她估計能比較心安理得的住在暮華殿了。
她真後悔拿了一顆小的夜明珠,現在能看到的範圍真的太小了,以至于她若是要好好調查,那可是很費時間的,但是無奈外面有侍衛,她也不能把獨尊殿內的燈火全點燃,否則就麻煩了。
她捧著小小的夜明燈在獨尊殿中亂闖,因為她也不知道該從何找起,而她又想找什麼?她總不能指望著一個妖尊還回去寫日記吧?
忽然,花晚以瞥到了房中懸掛著的一副山水畫,她馬上想到了,她應該去找畫卷,若是妖尊真的是她夢中的那個男子,那他的宮殿中或許可能會有夢中那個女子的畫像,這樣就能確定妖尊就是夢中的大黑龍了。
她開始模索著找到書房在哪,但是,此時獨尊殿外傳來了響聲,她趕忙想施法把夜明珠的光芒掩蓋,卻發現自己竟然妖法什麼的都用不了,但是響聲越來越大聲了,花晚以急得不知道該怎麼好,只好月兌下外衣把夜明珠團團包起來抱在懷中。
花晚以黑暗中模索著打算去看看是誰和她一樣那麼大膽,居然敢深夜潛入獨尊殿中來。
剛剛大概走到正殿的時候,她能感到的確是有其他人的氣息,而且很近,她害怕得一動都不敢動,因為她這麼小的妖都能感到有其他人的氣息,何況對方呢?
但是她等了很久都沒有等到該有的聲音或者威脅什麼的,這讓花晚以很納悶,她一咬牙,狠了狠心,伸出手,周圍模了模,忽然模到了類似衣服的東西,再往上點,好像是臉一樣的東西,眼楮和鼻,嘴巴什麼都有,她嚇了一跳,這不是臉還是什麼?
可是為什麼她都這樣模著對方了,對方為什麼動也不動,花晚以更加納悶了,她把手往下模了模,蠻結實的,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人的胸膛,忽然花晚以停住了手,她好像發現了一個問題,這胸膛是絕對的平的。
花晚以當場嚇得整個人跌在了地上,胸膛是平的,特麼不就是男的嗎?她很慶幸自己剛才沒有繼續往下模去,不然就模到別人下面的重要部位了。
在她還捂著自己害怕得跳個不停的小心髒時,忽然感覺到對方在彎下腰來靠近她,的確她感覺是對的,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好大膽子,不僅也闖獨尊殿,還是個女****!」
因為離花晚以很近很近,以至于花晚以能感到男人說話溫暖的氣息都還殘留在自己的臉頰和耳邊,換做平時,她一定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曖|昧的場景,但是她只注意到了這個男人居然說她是女****,這個她不能忍。
花晚以伸手想打上去,但是卻被男人很準確的抓住了她攻擊的手,「你說誰是女****了,模你幾下就女****了,那你阿娘,你家時候你的侍女都通通都是女****了嗎?有病啊!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