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期待的眼神中,王易行緩緩的從懷中掏出了一件東西,看到這件東西,在場的所有人不禁哄堂大笑起來。
「哈哈哈,太好笑了!這東西居然拿來做禮物?」
「這家伙也太搞笑了吧!這分明就是鄉下喂狗的狗碗!」
「胡扯,這哪是狗碗,分明就是不知道從那個旮旯撿來的破爛!」
「這小家伙腦子沒壞吧,這種垃圾居然也送的出手?」
「我怎麼看這像是天橋下面那些要飯的面前擺放的破碗呢?」
……
沒錯,此時王易行手中拿著的正是一只粗瓷小碗,而且還是一只缺了一塊的破碗。那黝黑的色澤,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磕磣到家了。
原本公孫小雨見王易行那麼自信,還以為他會拿出什麼好的禮物呢!見到他手中的破碗,差點一頭栽倒在地,頓時都沒臉站在這了。
「王易行你個王八蛋!你就算是什麼也不送,也總比送這麼一只破碗要強的多吧!臉都被你這家伙丟光了!」公孫小雨恨的牙癢癢的,要不是在場的人太多,大多還是她的長輩,她真恨不得一腳狠狠的將王易行踹倒在地,大聲的質問他。
公孫拓言的臉色也很不好看,顯然王易行拿出這種東西實在是太丟人了。他公孫拓言難道窮的要去討飯了嗎?
這家伙居然送一個破碗,難道是打算讓他去要飯嗎?這是侮辱,絕對是最大的侮辱。公孫拓言旁邊的莫林也是臉色一變,正打算斥責幾句,卻沒想到公孫拓言比她還要快。
只見公孫拓言冷著臉,上前一步,滿臉不快的對著公孫小雨冷冷的道,「小雨,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詛咒我這個父親嗎?雖然我在有些事情上有些愧對你,你也不至于這麼做吧!你太讓我們失望了!」
「爸!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公孫小雨慌忙解釋道。
可惜的是公孫拓言根本不想听她說什麼,只是揮揮手極其冷淡的道,「你什麼話也不要說了,帶著這個混小子立刻從我面前消失!」
「拓言,冷靜一點!今天是你六十大壽的日子,不要把氣氛弄的那麼僵。我看小雨和小王也市一片孝心嘛!」莫林在一邊搭腔道,任誰听都會覺得她是在勸公孫拓言,可是明眼人都猜的出來她是在火上澆油。
果不其然,本來還只是反映冷淡的公孫拓言听到莫林的話,頓時怒吼道,「孝心?這就是他們的孝心?我六十大壽,居然送握一只破碗,這分明就是詛咒我!這樣的女兒,不要也罷!」
公孫小雨听到公孫拓言的話,頓時心中無比的憤怒,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公孫拓言居然會說出這麼絕情的話來。
「既然如此,我們立刻就消失在你的面前!」公孫小雨的牛脾氣上來了,本來她還覺得王易行做的欠妥,現在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自己的這個父親已經變了,不再是當初那個疼愛自己的男人了。
「王易行,咱們走!」說著公孫小雨拉著王易行便打算離開,卻不料王易行根本就不不為所動,只是一臉鄙視的看著四周的人群。
「你怎麼還不走?你要是還有臉留在這,你就留著,我走了!」公孫小雨氣極了,丟下王易行的手便大步向著別墅門外走去,卻不料被王易行一把抓住看了手腕。
「小雨,你先別著急!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故意惹事的人嗎?你先稍安勿躁,很快你就明白了!」王易行勸道。
「王易行,現實已經很明顯了。你著破碗就是給叫花子去要飯,人家估計都看不上,你居然還有臉送給公孫叔叔,你這麼分明就是在諷刺公孫叔叔。」徐秋潭根本不會放過這麼好的羞辱王易行的機會,冷笑道。
「破碗?徐秋潭你還真敢說,我看你是眼楮瞎了,如此的寶物,居然被你說成是破碗!你口中的這只破碗絕對要比你送的那尊翡翠觀音像值錢,你信不信,要不咱們打個賭如何?」王易行沖著徐秋潭詭異的笑道。
「你要賭什麼我都接著!」徐秋潭十分自信的道,從王易行的話中徐秋潭听出了一絲異樣,心中暗道,「難道這只破碗還是一只古董不成?就是是古董又怎麼樣?難道還能比我的翡翠觀音像值錢?王易行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好,徐秋潭少爺果然夠爽快!賭注嘛,咱們也不需要太大!如果我贏了,你徐少爺只需要履行上次的賭約,給我磕頭就成!如果握輸了,我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你磕頭!」
王易行自信滿滿的道,他的自信讓在場的人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誠然就算這只破碗市一只古董,但是光是這粗糙的做工,一看就是民窯出品,撐死了是古時候尋常百姓家吃飯用的碗而已,值不了多少錢。再加上碗上的缺口,價值更要大打折扣了。
徐秋潭送的可是一直翡翠的觀音像,價值誰高誰低,這是一目了然的事情。王易行這分明就是自己找不痛快,自己送上門給徐秋潭呢羞辱。
「好,那咱們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我王易行是個小人物,徐少爺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怕到時候徐少爺又出爾反爾,還請在座的各位和公孫伯父給我們做個見證!」王易行毫不示弱的道。
原本一直在氣頭上的公孫拓言听到兩人的對話,臉色突然緩和了一些,他也想看看自己的女兒公孫小雨找的男人會玩出什麼花樣來!
難道他手中的這只破碗真的會價值連城,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王易行的態度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似乎他此時已經贏定了一樣!
「他到底哪里來的自信呢?真是讓人好奇啊!」公孫拓言好奇心被勾動了,暫時就心中的怒氣壓制了下去,「好,我就和在場的嘉賓一起來做個見證!無論今天誰輸誰贏,都必須要踐行承諾,不然我們就聯合封殺他!」
「小家伙,你現在滿意了吧!」公孫拓言看著王易行道。
「滿意,自然是滿意!公孫伯伯公平公正,我怎麼會不滿意呢?徐秋潭,你確定要接下嘛?如果你現在後悔的話還來得及,不然等下你恐怕哭都來不及了!」王易行揶揄道。
本來見王易行篤定的態度,徐秋潭還有些猶豫,他實在是弄不懂王易行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麼藥,但是現在听到王易行的話,他頓時安心了。
「哼,想要詐我?王易行,你還是太女敕了!來吧,讓我瞧瞧你這只破碗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居然那麼的自信!」徐秋潭一臉不屑的道。
在場的人也市十分的疑惑,根本就搞不懂王易行哪來的自信。
「劉老,小王他到底是哪來的自信啊?我怎麼感覺他是在自尋死路呢?」一直冷眼旁觀的宋高明低聲對劉長卿道。
「咱們安心看下去就知道了!小王這小家伙可是很神奇的,你還記得上次那瀝血槍的事情嗎?他已經給了我們一次奇跡了,也許這一次我們會見證另外一次奇跡的誕生。」
「希望如此吧,不然的話今天小王和小雨算是徹底的沒臉見人了!」宋高明擔心的道。
「稍安勿躁,安心瞧著!我覺得小王這小家伙不會打沒把握的仗,也許其中真的有什麼我們沒看出來的蹊蹺。」
「希望如此吧!」
……
「大家一定很想知道我這只粗瓷碗到底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吧?可能現場已經有不少人猜出來了!誠如大家所猜想的那樣,我這只粗瓷器碗確實是一只古董,只是到底是什麼樣的古董,請容我賣個關子!」
王易行微微笑道,「在場的應該有不少古玩的大行家,我想請一位來幫我來現場鑒定一下,不知道誰願意幫小子這個小忙呢?」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猶豫,這可不是個什麼好差事,見無人出來,王易行頓時沖著劉長卿和宋高明的位置朗聲道,「宋高明先生,劉長卿老先生,是古玩的行家,不知道可不可以麻煩兩位來幫下忙呢?」
「這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劉長卿和宋高明兩人對視了一眼,笑著走了出來。
他們將王易行手中的粗瓷碗拿在手中仔細的端詳了半天,這才收回了目光,兩人交流了一下,這才由劉長卿開口道。
「如果我劉長卿和小宋看的沒錯的話,這只粗瓷碗應該是清朝康熙年間民窯燒制的粗瓷碗,由于存世量不多,所以價值應該在一百萬元左右,但是因為這只粗瓷碗有殘缺,實際的價值應該是在五十萬元左右!」
「居然真的是一直古董,這麼一只破碗居然價值五十幾萬,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是挺讓人意外的,可是就算這只古玩碗價值五十萬也很那尊翡翠觀音無法比擬,價值相差實在是太多了!」
「這小家伙輸定了!」
……
面對周圍人的議論,王易行毫不動容,依然一副淡定的模樣。徐秋潭就不一樣了,听到了劉長卿說出鑒定結果,頓時大笑道,「居然只值五十萬左右?王易行,你輸了,我送的那只翡翠觀音的價值可在上千萬的!你還是乖乖的給我磕頭吧!哈哈哈!」
「白痴!老子要是輸定了,會和你打賭?果然腦子里有大便!」王易行心中暗笑道,「等著吧!等下你就笑不出來了!」